“哦,你问管理处是吧!”少女稍稍镇定了下来。
“是啊。”
“你从那边往前走,然后向左拐,走差不多一百米左右,再向右拐,从一个小门进去就是了。”少女指着不远处的一条小路说道。
“哦,好的,谢谢了。”汪洋微笑着说道。
“不用。”少女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似乎她还是对汪洋存有戒心。
“我的样子像坏人吗?”汪洋看着少女匆匆离去的背影,尴尬的自语道。
“你好,请问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汪洋来到管理处,向坐在办公桌前看着小说的中年人询问道。
“有什么事吗?”中年人继续看着小说,头也没抬的问道。
“我想找个人。”
“找人到别的地方吧,这里全是化成了灰的死人。”
“我要找的就是死人。”汪洋把证件放在了中年人的小说上。
“警官啊!早说嘛!”中年人一见到汪洋的证件,忙起身满脸堆笑的说道,“找谁啊?”
“刘钊,十年前死的,灵位是安放在这里吧!”
“你稍等一下,我帮你查查。”中年人忙在电脑上帮汪洋查询着资料,“查到了,他的灵位是安放在这里。”
“那你带我去看看吧!”
“行啊!”
中年人带着汪洋来到陵园摆放灵位的灵堂。
“这就是刘钊的灵位了。”
汪洋看到在刘钊灵位前的花瓶里插着束新鲜的黄菊花:“这花还很新鲜,之前有人来拜祭过他?”
“我帮你问问。”中年人说完,转身冲在在灵堂里打扫卫生的老伯喊道,“老吴头,是不是有人来拜祭过刘钊啊?”
“是啊,人刚走。”吴老伯回道。
“刚走?”汪洋心里一惊,“来拜祭他的是不是个少女,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是啊!”
吴老伯的话音刚落,汪洋就冲出了灵堂,一口气奔到了陵园的门口,可是连那少女的影子也没见到。汪洋懊恼的一拳头砸在了门口的石柱上。
“你知道刚才那少女是刘钊的什么人吗?”回到灵堂,汪洋向吴老伯询问道。
“应该是他的家属吧。”
“那少女每天都来吗?”
“最近一个月,我每天都看见她,而且都是傍晚的时候才来,每次来都带着两束花。”
“两束花?她还有拜祭谁吗?”
“喏,还有那边的那个咯!”吴老伯指着灵堂的另一端的一个灵位说道。
果然,在那个灵位前的花瓶里也插着一束新鲜的黄菊花,汪洋看到灵位上死者的名字写着“叶锋”两个字。
“难道这是叶慧的父亲?”汪洋低声自语道。
“唉,我在这做了15年,这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来拜祭他们俩,原以为他们是无主的孤魂呢!没想到还会有人来拜祭他们,要是他们泉下有知,也该有些许安慰啦!”吴老伯轻叹道。
“老伯,您对那少女都有些什么样的印象呢?”
“这个嘛,那孩子每次来都不说话,只是把花插上,然后静静的站在灵位前,也不哭,就那样一直站着,从傍晚站到天黑,就离开了。”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吗?”
“是啊!这么特别祭拜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过。”
“哦,老伯,如果您再看到她来的话,马上打电话通知我,可以吗?”
“好的。”吴老伯点头应道。
出了陵园,汪洋的心里久久无法平静,一方面是因为刘诗芸刚才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却让她走了;另一方面,他无法相信刚才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面容清秀的少女会是两起命案的凶手。
古语有云:“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确是这样,人都是具有两面性的,外表仅是一个包装,而隐藏在这包装内的心是邪恶还是正义、是纯洁还是伪善,没有人能看的出来。
十五
“终于和他相遇了,这是我第二次看见他,他果然查到陵园去了,希望他记住我了吧!我的仇已经报了,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更何况我的身体也熬不了多久了,那东西我再也控制不了了,呵呵,我真的不该用自己的身体去做这样的实验,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证明了那项研究是失败的。”
“汪队,我们查到,刘诗芸的养父母已经失踪两年了。”王泰从台湾打回了电话,向汪洋报告着他和陈雨调查到的情况。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两年前,刘诗芸的养父母就神秘失踪了,至今下落不明,台湾警方起初怀疑是起绑架案件,但是案发后,却没有收到绑匪任何的勒索信息,再加上至今没有找到两人的尸体,所以警方排除了绑架案的可能性,暂时将这起案件列为了人口失踪案。”
“那刘诗芸的情况呢?”
“刘诗芸在上个月大学毕业后,就离开了台湾,我们查过出入境记录,她已经去了美国。”
“美国?”汪洋显得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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