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任何的头绪,汪洋只好暂且作罢,他来到了两名死者的卧室,在床头的墙上挂着两名死者的结婚照,照片上的两个人笑的是那样的幸福甜蜜。
“你们为什么要自杀呢?”汪洋冲着照片问道。
汪洋将整个房间仔仔细细的又检查了一遍,依然没有任何发现,无奈之下,他又再次回到了客厅,盯着地上的血迹,“到底是我遗漏了什么还没有发现呢,还是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遗漏,这本身就是起很简单的自杀案件,只是我想复杂了。”他在心里思索着。
“你是什么人啊?”突然从汪洋的身后传来了声音。
汪洋转身一看,一名年约60的老伯不知何时推开了房门,正在站门口一脸疑惑的望着汪洋,他身边还放着个行李箱。
“丛刚夫妻俩呢?”说这话的时候,老伯才注意到汪洋身边地上的血迹,他往门外退了两步,声音有些颤抖:“你……你……这……”
“老伯,你别怕,我是警察。”汪洋忙走上前,掏出证件,递给了老伯。
老伯接过证件,仔仔细细的把证件上的照片和汪样比较了半天,才把证件还给汪洋:“吓我一跳,以为来了贼了。”
“不好意思了,老伯,请问您是住在对面的吗?”汪洋问道。
“是的,我和老伴刚从外地看完儿子回来,这……”老伯看着房间里的血迹说道。
“是这样的,这里昨天晚上发生了命案。”
“命案?那丛刚夫妻他们……”
“他们死了。”
“死啦!”老伯惊道。
“所以希望老伯您能提供些资料,帮助我们调查,必竟您和他们是对门的邻居。”汪洋并没有提两名死者的死因,是因为他到现在也不能确定他们具体的死因。
“那来我这边屋里谈吧。”老伯带着汪洋走进对面的单位,“老伴,别收拾了,先烧点开水。”
“哦。”一名约50来岁的妇女从里屋走了出来,“这位是?”她看着汪洋问道。
“丛刚夫妻俩昨天死了,这位是来调查案子的汪警官。”老伯说道。
“什么!丛刚夫妻俩死了?”妇女闻言,也是吃了一惊。
“是啊,唉,真是世事难料啊,我们才离开这么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挺好的两口子,怎么就……”老伯摇着头,“哦,对了,汪警官,这是我老伴。”
“您好。”汪洋向中年妇女打了个招呼。
“你们先聊吧,我这就去烧开水。”中年妇女说道。
“老伯,您在这里住了多久了?”汪洋问道。
“差不多五年了,原本我儿子希望我们搬去和他们夫妻俩住,可是他们在外地工作,那里我们又人生地不熟的,人老啦,还是念旧啊,于是我儿子就给我们买了这套房子,必竟这里认识的人多,偶尔找些老朋友出来聊聊天,下下棋什么的也方便。”
“那刘丛刚夫妻俩是在你们搬来之前就已经在这里了,还是之后才搬来的呢?”
“我们搬来前他们就在这啦。”
“那您对他们了解的多吗?”
“丛刚是万兴地产的副董事长,前不久还得了个十佳青年企业家,这小伙子真是不错啊,年轻有为,而且不张扬,他的老婆玉珍是个家庭主妇,那更是好的没话说,经常来找我老伴学做菜,说丛刚在公司忙了一天,回家一定要他舒舒服服的吃好。这小俩口真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那他们的夫妻关系如何呢?”
“都好的像一个人似的了,关系能坏了吗?至从我们搬到这来,就没见他们有红过脸什么的。只是偶尔闹点小矛盾,不过话说回来,哪有夫妻间不闹点矛盾的呢,我和老伴年轻的时候也有吵过嘴呢。”
“那您觉得最近他们两个人有没有什么反常的行为吗?”
“我们走之前他们都还好好的啊,而且当时还是丛刚开车送我们去机场的呢。”
“哦,那在案发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过呢?”
“这个嘛……”老伯仔细的想了想,“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没有。”
“恩。”汪洋点了点头。
“好像有过。”这时,那名中年妇女端着杯水走过来说道,“汪警官,请喝水。”
“您能说得详细一点吗?”汪洋接过水杯,问道。
“是这样的,大约一个星期前吧,是个周末,我老伴出去和人下棋去了,就我一个人在家,我正在打扫卫生,就听门外很吵,于是就仔细听了一下,就听见丛刚说什么没钱,借给你,你还不是又拿去赌,舅舅、舅妈多担心你,你知道吗?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回去看看他们,然后就听见门呯的一声被关上了。后来我听门外那人在那里说就这还他妈表哥呢,我呸。之后就没声音了。”
“这么说那个人是刘丛刚的表弟咯?”
“恩,那个人好像叫什么邹沫,听丛刚提到过,是个赌鬼,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债,三天两头跑来找丛刚借钱,碍于亲戚的面子,丛刚一直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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