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直觉,我觉得李方和徐正宇都有问题,可是他们现在都出事了,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王子凌想知道晨希的想法。
“我觉得李方的确很有问题,他身为为科技人员医生,用药物杀人是很容易的事,虽然他的手指被砍断了,但是苦肉计也并非不可能,而且我们又不知徐正宇是被什么药物毒死的,只有李方最可疑。”晨希擦擦额头上的汗,一大早的天气很闷热,似乎又要下雨了。
“可是,我看他情绪相当激动,看样子不太像他,而且一旦砍掉手指,以后还要杀人的话,就难多了。”王子凌说,他看了一眼实验室的仪器,感觉有些不对劲,是有些乱,好象被谁移动过。
“难道,你觉得这个凶手会可能是我吗?”晨希突然问,他的双眼里总有一层弥漫着的忧伤,无法散去,但他笑起来真的很迷人。
“不,我可没这么想,我只是觉得思维都乱了,我越来越相信,那一系列怪异恐怖事件的幕后人正在黑暗中,操纵着这座木屋里所有将要发生的事情。”王子凌摇摇头,眼神有点痛苦。任凭他是高级督察,却无法保护任何人的生命安全,他觉得自己严重的失职。
“王子凌,有些人演戏演得非常逼真,不要被表面的东西所迷惑了,知道吗?”晨希的声音很低沉。“
“活在世上,真累!”
“兄弟,怎么消极起来?走吃早餐去。”王子凌拍拍晨希的肩,对于恐怖、死亡、诡异等骇人的字眼,他们已经麻木了。
李方一直情绪都不稳定,时哭时笑,时悲时喜。也许被王小夏这么一说,精神上又受到了重大的刺激,怎么说,他曾是一个有着科研人员老医生的头衔,现在沦为杀人疑犯,真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月光里面,出现了一个穿著婚纱的女人,女人背影很漂亮,长长的头发,高高地挽了起来,然后在一阵很轻快的钢琴声中,女人喘息着……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身子也剧烈地颤抖着,后来,她的脑袋里,涌出一股鲜血,把整件婚纱都染红了。”东若然用幽幽的声音在昏暗的烛光下讲述自己的梦境。因为过于无聊,她们在做这个游戏,把自己的梦境说出来。
神秘的死亡 (3)
东若然说得绘声绘色,吓得杨天丽缩成一团,来到这里,杨天丽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胆大包天的丫头了,她变得敏感起来,连半夜起来上厕所都要弄醒东若然,要她陪自己上厕所。
现在她根本不敢晚上喝水,生怕半夜又要起床。
外面突然起了大风,汹涌的从门缝里钻进来,呼的一声把微弱的烛火吹熄了。
“啊!”三个女生吓了一大跳,她们紧紧地挤成一团,黑暗中,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外面的风越来越大,八月末,什么时候天气变得这样善变了?
关好的窗被吹得吱吱作响,房子似乎也在摇晃起来。
“若然,房子会不会倒塌啊?杨天丽吓得一身冷汗。
“放心吧,这里是大山里,绝对不会吹得很大的风!”东若然说,因为她也在大山里住过。
“对了,天丽,还有你还没说你的梦境呢。”王小夏推推杨天丽。
“什么啊?都这样子了,反正都是恶梦,而且和你们的一样精彩,但是现在都夜这么深了,外面又刮风,算了吧。”杨天丽心有余悸地说。
“是的,不要说了,太恐怖了!我们赶紧睡觉吧。”黑暗中东若然说。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那黑暗的走廊里似乎有人在走动,脚步像风一样轻,但事实上,黑暗的走廊,根本没有人,可是那又是谁的脚步声呢?
狂风夜里的谜 (1)
王子凌将李方扶上床后,他则在桌子前翻读徐正宇的日记,这是李方房里发现的恐怖日记。
在微弱的烛光下看日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风很大,蜡烛被吹得摇摇曳曳。忽明忽暗,王子凌干脆点两支蜡烛,因为抽屉里蜡烛很多。
徐正宇在日记中果然写了与李方在一起的事情。他们都是邻居,一起在某医科大读书,就职于同一所医院,日记的最后字体很潦草,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凌乱。
这好象写的是一件二十二年前的一件事,一件隐秘但又让他们都难以启齿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他没提,只出现一个很陌生的名字:郁达。他也是一个科研人员,徐正宇反反复覆地写着对不起他,原因一点也不泄露。
王子凌全部看完时,李方早已入睡,他的手一直在疼,不知道发烧没,在实验室里找不到可以消炎的药。
王子凌在李方身边轻轻睡下,吹掉了蜡烛了,无边的黑暗开始将他们吞没。
王子凌睁着眼,他感觉这木房子开始有了生命,每一个角落都潜伏着一个诡异的生命!一双可怕的眼睛!王子凌感觉到没来由的恐惧和寒冷。
外面传来一只小鸟的叫声,那只不知名的小鸟将自己的声音注入了感情,鸟叫声,凄厉而绝望。一声声的在黑暗中回荡着。引诱王子凌的神经一下子绷起来。走廊外面,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然后,王子凌听到房门在响,响得那么怪异,王子凌不由得头一阵剧疼。
他听到自己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风好象还没停止。在那样混合的声音中,王子凌打了一个冷战,他直觉得一道冷风直扑过来。风是从门那里扑过来的。可是王子凌刻,进房后他将门关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大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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