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你怎么可以打女人呢?你还是不是男人?”
“哟!你还真有点英雄气概!”西门转过脑袋阴笑着说,“我们真是有缘呢?不到一天,我们就又见面了!我想,你是我的福星吧!”
“怎么回事?”西门斥责仆人说,“怎么可以对我的福星怎么没有礼貌!不想干了吗?我是让你们去请人,而不是去抓人,知道了吗?”
仆人们唯声诺诺,连连点头。
正当辛一听到砸门声时,他猛的坐了起来,他疑惑地想这是怎么了?接着,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他的感觉是那么的不详,他猛的跳下了床,拿起了门后的一根木棍;这时,门猛的被踹开了,他站在门的后面,看着眼前的飞来横祸,不知所措。门板狠狠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因为门板后面人的弹力,门外的人也撞在了门板上,他们气势汹汹的进来,扫视一眼屋子,抓起辛一,就是一顿爆打!
接着,他被押到了楼下。
西门松开手,站直腰板,睇视地看着辛一;西门感到膀子很重,浑身感到了强烈的束缚,他并没有被绳子绑着,他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公爵和白痴的黑血来时吩咐让他小心点,他想他的肩胛骨不知道该如何来承受这重担,这时,他想到这是没有必要的担心!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是那么的平常,让他这么就容易的抓到了,真是有点不敢相信。
黛琳抬起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真是个难缠的婊子!我不是已经说过我来的原因了吗?我不是来找你的!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对你做什么!你的冰清玉洁,在我们看来是那么的肮脏!你知道吗?”西门顿了顿,指着辛一说,“我们是来找他的!他是我们要找的人!”
“你们为什么要抓他?连他也得罪了你吗?”
“你真是一个笨蛋,抓他就一定是得罪了吗?那么,你的姐姐不是很无辜吗?她没有得罪我,我却把他卖了!那不是很不应该吗?”西门走来走去说,“我告诉你,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一个强盗,一个小偷!他偷了我们公爵的东西!那个东西不是属于他,他却占为己有,这不是很可恶吗?我们并没有恶意,我们只是要拿回我们公爵的东西而已!”
“你在撒谎!你在胡说!”黛琳反驳道,“他连半步都不曾离开过我们,他怎么会是强盗呢?他连公爵俯都不知道在哪,这么会偷你们的东西呢?你说的都是一派胡言,缺乏事实,这样的谎话还想来蒙我们吗?你知道吗?这样的谎言,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在骗他们!”
“好了,不要讲怎么多费话了!”西门对仆人们说,“带他走!”
辛一没有丝毫的反抗,他老老实实的被他们押着出去了;他知道,反抗也是无谓的反抗!
西门跟着走到了门口,回过头来问:“雷森是什么人?”
“我爸爸怎么了,你们把我爸爸怎么了?”黛琳哭着问,“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求你放了我爸爸!”
“哦,你爸爸!”西门摇摇头说,“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你爸爸我是见过的,那么老,我怎么回抓他呢?再说,他还是我的“岳父”大人呢?哈哈……哈哈……!”
西门扬长而去,渐渐消失在了黑夜里;屋子顿时沉静了下来,黛琳无可奈何的坐在地上哭泣,空荡荡的屋内袭来难耐的孤独,屋子像一片平静的湖面,涟漪在水面上残留下船桨的划痕,游鱼感受着水底的平静,水面与它毫不相干。
格卓儿公爵俯的黑夜伴随着血腥的气味,地牢里悲怆的喊叫常常冒出地面钻进仆人的耳朵,除了那里的看守外,仆人不敢涉足禁地,那里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听着那些声音便可以猜疑,灵魂的世界早已不在拥有灵魂,灵魂的主宰永远是权势和金钱,那些摆布,你没有能力去抗拒,只能默默的接受;你如果选择“争取自由”,那么平等也将离你而去!你将挣扎在他们的缝隙间,摇摆不定,所谓的平等是多么的荒谬!既然没有绝对的平等,那么,自由也将是不属于独立!只有反抗的过程是自由的,自由的起点是反抗,终点也是反抗,这样的自由就像一只没有腿脚的小鸟,它只能飞啊飞,只要一落地,一切就都没有了,只有死亡在降落的那一刻来临!没有自由,平等就更加变的可望不可及了!如果自由是压迫的自由,平等是压迫的平等,那么,就相当于把人的手脚绑起来和狮子搏斗,在欢腾的场地,别人给你鼓掌,你在奋力的迎战狮子!观众欢呼着喊道:“我们是平等!”我觉的,这样的平等不是显的很滑稽吗?
牢狱是犯罪者受惩罚的地方,但真的是这样的吗?没有人知道世界上的黑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在不间断的反抗中,黑暗从来没有覆灭,一片黑暗倒塌了,另一片黑暗也将崛起!黑暗啊!什么时候是你的尽头!尽头,尽头的等待有是多么的艰辛!
黑洞洞的牢狱在地下的摸爬中走过,仆人不知道它的历史和年龄,他的叫声永远是那么的凄厉,一声,两声,三声,今晚的叫声结束了,仆人离开了地牢,灯熄了,一切沉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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