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我母亲说,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曾去扶掖过第二个小女孩儿。我想,我的性格和这个时代一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不是欹演,而是因量以变的。后来,我跟那个小女孩儿一起上完了小学,又上了一年初中,才算结束同学关系;在八年的时间里,我跟她之间总有一层隔阂,不是因为她是差生,而是因为我在排斥着她骨子里的那些阴谋和伎俩。我不喜欢小人,更不喜欢像她一样的“傻子”!
如今,上述所说的那个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婀娜的身姿,华丽的服装,弄妆艳抹的脸蛋儿,引人发笑的国语;前年,跟她的一次相遇是偶然的,我们已经没有了多少共同的语言,我在走向窄门,她在迈向阔门,我们背道而驰。
起初,我构思的这部小说是一部得心应手的作品,结果写起来却把我给弄瞢了,一下子失去方向,写到第四章就江郎才尽了,我不得不为我的构思从新寻找方向,沿着岖崎的小径,慢腾腾的前移。善,是一个人一生当中很大的一部分,如果把善丢弃了,那么就和我遇到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了,也便成了会耍伎俩的傀儡,我想那样的人生是索然无味的,跟动物没什么不一样,可能还不如动物;你想一想,你的母亲生了一个还比不上动物的孩子,你的母亲该是多么的悲伤!
我无论上述说了些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听明白我说了些什么;不是表面看到的,而是蕴藏在文字深处的人生感悟。我们都在人生的路上行走,不要怕脚步慢,慢不可怕,可怕的是走歪路,让我们的父母伤心,枉费了他们的良苦用心,白白庸度了我们的灵魂!
我的叛逆表现在什么地方?是不遵循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我在讲“善”,不受时间、金钱、名利的诱惑,一脑门投在我的故事中。
2007年7月9日上午于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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