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敞开心胸,来接受我们的爱和给予我们的爱,爱,用一个字便可以代表,而它的含义却超越了自己,超越了国界,超越太阳系!她能使一个罪犯浪子回头,她也能使一个妓女逼娼为良,她可以使你们原来紊乱的生活变的井然有序,它,就一个字,是“爱”!
爱来自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爱人人拥有!
突涌的泪水在这一刻再也无法遏止,它要像喷泉一样从虹膜和瞳孔里冒出来,粉碎的手指和脚趾的痛楚在泪水的排挤下失去了疼痛,它们开始变的麻木,像被注射了麻药一样,忘记了自己的自觉!皮肉里面,迅速奔流的血液在血管里来回运输,到达僵死的关节便停了下来,开始返回跳动的心脏!哭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的凄凉,跟伫立在空旷的荒野上的一只狼在呼唤一样,那不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而是一个痛失亲人的母亲!在破破烂烂的布条下面,三个躯体在证明着自己!一条条深深的鞭痕,印在他们的身上,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调皮的粉笔道,一道,两道……
也许,他们还没有断气,还能苟延残喘的跟他的妻子和母亲告别!司徒钟情的嘴唇在他丈夫的脸上吻来吻去,声音音哑的几乎是在耳语,她泪水顺着红仆仆的脸颊,流了丈夫一脸,她想:以泪洗面可以把她的丈夫冲刷醒,让他在泪水里呛醒!
谁可以救我的儿子和丈夫?谁能?
这是多么悲壮的呼唤,我们的耳朵即使堵塞了棉花也可以听见,这比来自大海的巨浪更加汹涌澎湃,这比沙漠的龙卷风更加具有震慑力!我们的心灵不是在接受这声音,而是在过滤这声音,像穿过漏子一样,穿过千万人的心房!我们不能再沉默了,我们要放开喉咙歌唱,歌唱自由的生命!
奇迹出现了!司徒青干瘪的手掌抽动了一下,他紧闭着眼睛,嘴角堆积着熠熠的泪水,她攥她丈夫的手,像是在感受着她丈夫的脉搏一样。
“司徒青……司徒青……!你醒醒呀,你醒醒呀!”司徒钟情用含糊不清的语调说,“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的生活将是一片漆黑,我不能没有你啊!你醒醒啊!。”
哭声是那样的凄凉婉转,不禁让人痛心零涕。奇迹只在一瞬间是希望,过了一瞬间便是噩耗!司徒青的心脏在积压下跳动了一下,此时,又恢复了平静,生命从此终结!他记忆里的一切,在他的脑子里又回放了一下,从出生――童年――参军――结婚――生子――袭击――阿鼻时光,像幻灯片一样,按着快进键,刷刷的在脑子里浏览,浏览,浏览,最后脑海里化成一片死寂的黑渊,什么都没有,静的让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黑的让人什么都看不见,连自己都感觉不到。
在司徒钟情的哭泣声中,桎梏在墙上,眼皮耷拉的辛一的神经抽动了一下,把垂下来的眼皮拽了上去,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他思忖着地上的人:什么人?穿的怎么破烂,还哭哭啼啼的,可能有什么冤屈,哎,只怪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更别说去救别人了,什么时候能把自己从这间幽暗的洞穴救出去再说吧!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呢!”
“你们是什么人啊?”辛一努力地问,“你们需要什么帮助吗?”
“阿甘!你怎么会在这?我们还以为你被他们暗害了呢?”司徒钟情转过来头,一脸欢欣地说,“怎么说,你没有死,在你失踪的这段时间,你一直被这帮蠢货关在这里!你没有死真是太好了,我们还一直为你难过呢!是我们害了你,我们对不起你啊!”
“很抱歉,你认出人了,我不是你们说的阿甘!”辛一很礼貌的接着说,“可能我的长相跟你们认识的阿甘一模一样,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阿甘,我叫辛一。”
“你是不是被那帮畜生打糊涂了!”司徒青尖叫着说,“怎么连我们都不认识了,我是你的大嫂呀!你怎么可以不认识我呢?你想跟我们断绝关系吗?我们不会连累你的,你不要这样六亲不认,你这个孩子怎么能是这样呢?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你真的搞错了,我真不是阿甘!”辛一为自己辩护道,“伯爵俯的莱儿也把我误认为了阿甘,她对她自己的眼睛坚信不已,我怎么解释她都不信!最后,我告诉了她我的一些故事,她才慢慢的动摇了她的坚定,我没有说谎,我真的不是阿甘!”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大哥怎么会看走眼,把你当成他的兄弟!”司徒钟情不能平静下心来,她激动地说,“不就是一个复活的秘密吗?对我这个糟老婆子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我可以死,却始终不会把你供出来!你怎么可以脸变的怎么快!哦,你这个败类!”
“你真的搞错了,我真的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阿甘!”辛一带着哭腔,无奈地说,“我怎么说你们才会相信我不是你们所认识的阿甘呢?他的身上有没有什么标记,跟我身上一对照,不就一目了然了吗?那样我就不用费舌的跟你解释了!”
“你真不是阿甘?”司徒钟情有些疑虑的说,“难道世界上还会有怎么相似的人吗?你真的不是?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他的脖子上有一块烧疤,你把头低下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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