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找你商量这事儿的。这事儿得快点办完,我已经等不及要揪出幕后黑手了。”
“嗯,所以在失去那部分记忆的当天,我又去查找了一次。”
“那查到了什么?”
邵云摇摇头:“什么都没查到!”
“怎么会这样?”
“我再去的时候,一切关于学校历史的档案全都消失了。”
“什么?消失了?”
“对,后来我询问过值班的阿姨,她说就在不久前,接到上级的通知,将部分文件转移到别的地方。”
“部分文件?”
“嗯,就是历史悠久的文件。”
“那,那转移到哪里去了?”
“这个我也问过阿姨,她也不知道。”
“怎么可能?”
“她说她只负责签署移交档案的文件,其他都是上面派人来做的。”
“这就难怪了,看来这条线又断了。”
“那到未必。”
“怎么说?”
“我查到了运送档案的车牌号。”
“那,然后呢?”
“然后……就是来找你。”
“找我?”
“嗯,找你跟我一起行动,就在今晚。”
“可,范围这么大,只知道个车牌号,怎么查?”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已经知道他们把档案放在哪里。”
“呀!小子!看来你本事不小啊!还跟我卖关子。”
“今晚八点,就在这见。”
走了,怎么又走了,好像我永远只能看他们离开的背影一样。我都没同意,他就这么为我定了下来:“真是的,晚上我还要看书准备期末考呢。”
“难道我永远只能在别人的计划里,而不能自己做一次计划者么?”我的自言自语恰好被旁边的一个人听到。
“你可以有选择权的。”吓了一跳,再看,是,是薛白的弟弟薛云。“你怎么在这?”
他似乎没有听到我的问题,还是在藐视我的问题:“你可以自己选择你想要做的。”
“选不选择关你什么事?”
“抱歉,可能我多事了。”
鬼魅之馆 (8)
他虽然也是姓薛的,但是态度跟薛魂完全不一样,薛魂的随意不羁与他的彬彬有礼截然不同,我的语气的确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完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可能薛云看出了我的窘境,对我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真的很迷人,但是突然感觉有点寒意。“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么?”
“说说看。”
“你认识一个叫薛魂的人吗?”
他的眼神在闪躲,他可能没有想到我会问他这个,嘴里回答:“不认识。”
“噢”
“很晚了,送你回去吧!”天已经渐渐黑了。“现在几点了?”
“七点。”离与邵云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可以先填饱肚子。
“不用了,我有点事。”
“那好,你小心点!”
在堕落街找了一家蛋糕店坐下。
晚上吃甜食是女生的禁忌,我是个例外,无论何时,我都钟情于蛋糕,特别是蛋糕上的奶油,黑森林蛋糕是我的最爱,而大众喜欢的提拉米苏对于我来说,又觉得太腻了。可能是因为我的生活缺乏色彩,没有滋味,才不知何时爱上了蛋糕甜美的味道。
一杯蓝莓奶茶与蛋糕同时下肚,的确是一种享受。
——总是,还期盼着有一个人,能看到这一屡悲伤,即使只留一滴清泪,也不枉多年的期许。
蛋糕店的壁板上贴着这样的一句话,这便签的留言者已无从去寻觅,然而这句话遗留在此处。第一眼看到这句话就爱上了它,我眉宇间的清泪又会有谁看得见?
寂寞的晚上,寂寞的吟雪。
眼前的一切仿佛不真实,似乎有人在远处看着自己,抬头望向店外,只有行走的人群,但是在抬头之际,身边的凉风也消失的无影踪。
七月,凉风,奇怪的七月。
便签上方的古典钟不知何时指在七点四十五,约定的时间要到,清泪已经被凉风吹干,眨巴一下眼睛就向石子路走去。
从坐在蛋糕店开始到现在走在石子路上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我回头望了无数遍,都没望出所以然来。提前十分钟到这里,看来邵云还没有来,坐在石阶上环顾四周,没什么异样,低头摆弄着路边的夏枯草。无意间看向自己的影子,刚才的凉意已经消失,但是这影子有点奇怪,感觉不像是自己的。当然这样的错觉也只有那么一刹那而已。
可是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只知道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邵云都没有来。一般邵云绝对不会这样不负责任爽约的,“是不是邵云有事耽搁了?还是怎么回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邵云没有按约到来肯定有哪里不对劲,应该去邵云的宿舍去看看。
鬼魅之馆 (9)
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发现旁边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被吓得退后了几步,穿的衣服却很熟悉,像,想是邵云今天下午穿的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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