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她的人现在已经呜呼哀哉,不知道她是否会为此感到高兴。
刚刚死掉这家伙的精神状态估计不正常,徐福想,这样的东西死了活该,血族当中很少见到类似的玩艺儿,公平地看,保龙一族显然更为差劲,更应该被消灭。
然而在大多数人眼中,保龙一族是英雄的化身,正义的使者。
血族总是被看作恶魔和妖怪。
女子往前爬了一小段之后,扶着墙壁慢慢决起来,步履摇晃,显然受伤颇重。
瞄准镜内,另一个目标完事之后出来,浅色的衬衫表面沾有星星点点的污迹,似乎是血。
难道又是一个虐待狂?徐福不禁如此猜测。
这人没有注意到躺在院子地面上的同伴,嘴里嘟喃着什么,似乎在唱歌,慢慢往前走。
路过受伤的女子身边,这家伙伸出手在她胸前乱抓了几下。
她满面惊恐,无法站稳,摔倒在地。
目标哈哈大笑,继续往楼梯方向走去。
徐福瞄准其头部射击,此次仍然精确无比,子弹打中了目标的后脑勺。
目标一声不吭歪向一边,双手抓住走廊的扶手,眼睛瞪得浑圆,鼻孔里渗出血来,就这样坚持了几秒钟之后慢慢倒下。
目标
女子张大了嘴,满脸惊惶失措。
徐福猜想她一定在尖声叫喊。
接下来剩余的两个目标估计会进来查看,如果这样,将会是非常好的射击机会。
女子紧张地看四周,然后转头往回走,去找她的同伴。
房间门再次打开,另一名女子衣服不整地走出来,她的模样看上去还算整齐,应该没受到虐待。
两女在一起商量什么。
这时另一名保龙一族成员走进院子,看到趴在地上的同伙,急忙上前仔细观看。
徐福没有错过这样的好机会,枪声再响,仍然是爆头。
血族的优秀视力与稳定性和现代武器完美地结合到一起,效果非常之出色。
扣下枪机的瞬间,徐福仿佛感觉自己与枪浑然一体,无分彼此。
这种体验异常的奇妙,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开始喜欢这枝枪,手中冰凉坚硬的金属意外地显得可爱。
唯一还活着的目标大概觉得杀手埋伏在院子内某个地方,没有管同伴的尸体,独自一人逃向街道上。
这家伙跑得挺快,连续射了两枪都未能击中。
打在地面上的子弹引起了警觉,目标趴到一辆车旁边,整个身体全藏在后面,无法看到。
徐福瞄准油箱所在位置开了一枪,子弹准确击中,但没有如想象中那样起火燃烧。
看来电影里的情节不可信,明明是汽油,子弹打中了之后却没有盼望中的爆炸,连小小的火苗也看不到,真让人失望。
正当徐福打算放弃之际,意外突然发生,那辆充当掩体的车启动了,然后迅速开走,汽油沿路泼撒,留下一条深色的印迹,把手足无措的目标扔在路旁。
这一回机会不容再错过,徐福终于打中了目标的腰部。
目标再也跑不动,往前慢慢悠悠地走,身体摇晃得厉害,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徐福再次射击,这一回子弹准确射中了目标的肝脏所在位置。
深色的血从伤口涌出,伤者仍在执着地缓慢前行。
根据人体医学上的观点,目标已经死定了,最多还有二十分钟生命,不可能再久。
徐福收起枪,准备离开。
射击的声音挺大,靠近顶部的几层楼内的人肯定会听到,只能盼望他们误认这是鞭炮或者烟花。
热心人
徐福戴上一副浅色的太阳镜,把衣服后方的帽子拉起来遮住脑袋,准备攀墙下楼,找地方躲藏。
对于专业人士来说,通过观察子弹的轨迹找到枪手的位置并不难。
徐福有些拿不定主意,呆在酒店内还是钻水道,或者继续射杀其它的保龙一族,哪个选择比较好?
犹豫中,天台的门打开,一名七十岁左右的老头手执电筒走出来。
“兄弟,刚才是你在放枪吗?”老头问。
徐福点点头。
“杀人了没有?”
“打死了四个。”徐福说。
“厉害,真是好佩服你。我到这儿没影响到你的事吧?刚才的声音太响了,把我吵醒,一时睡不着,就上来看看。需要帮忙吗?”老头满脸笑容。
这样的表现让徐福感到诧异,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感觉正常人不可能会这样评价自己的行为。
“我想走了,你回去继续睡吧。”徐福说。
“想跑路吗?不用着急,到我那里喝一杯吧,如果有人来我会作证说没看到谁开枪。我最羡慕杀手了,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看过许多这类题材和电影和小说,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怎么也得聊几句。”老头极热情地说。
徐福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确定其是个普通的老年男子,除言谈之外并无任何怪异之处,于是点了点头。
他认定这老头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于是跟着其走进楼梯道。
“你住哪里?”他问。
“就在顶楼下面的那层,房间很多,有五个卧室和三个卫生间,还养了几只猫,不过全都不会捉老鼠。你可能不知道,这酒店我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老头说。
徐福突然想起在一楼服务台看到的几张照片,里面的人像当中确实有这人。
“你是总经理吗?”他问。
“不是,我什么也不管,只是当个高级董事每半年分些红利罢了。最近几年来生意很淡,每次分到手的利润只够吃几顿海鲜,真是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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