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企图攻击自己?
而郎心慧救了自己?
想来整个情况大致如此。
他开始认真考虑郎心慧的身份,她是人么?
仔细想一想,怪异的地方甚多,无论他怎样迟钝,此时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很可能并非人类。
他不打算核实此事,应该留下一些秘密,有的是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他对此并不在意,无论她是什么生物,他眼里只有她的美丽。
教室门口,他与她道别。
他能够肯定一点,她对自己有好感,并且喜欢与自己交往。
与一个异类生物如何展开爱情,对此他毫无把握。
周末,郎心慧应邀来到徐福家里。
“哇,好漂亮,真宽敞,家具也不错。”她兴致高昂,东张西望,“你家一定很钱。”
“我爸被称作山京市的民间股神,用十一年时间从小散成长为大户。”他若无其事地说。
最近几年来,他身边的成年人,校长和班主任以及一些熟悉或陌生的人,全都没完没了地向他打听,问知不知道父亲这些天买的什么股票。
他对财经和证券毫无兴趣,一无所知。
近两年来,他与父亲每月平均见面一次,每次不超过二十分钟。
去年,继母生了一个小弟弟,婴儿满月时他回去吃了一顿饭。
他有一张借计卡和一张信用卡,上面总有几万块钱,从未花光过。
参观过所有房间之后,郎心慧扔下随身携带的小包,干脆地说:“我想洗个澡,你不许偷看。”
“关上门的话,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水声哗哗响,徐福忍不住开始想象她沐浴的模样,躯干下方立即出现了反应。
他到阳台上看远处,让自己平静下来。
转头看卫生间,他不无开心地发现,门居然虚掩着,没有锁上。
难道她想让自己开门看看?他激动地猜测。
最终他还是无法鼓起勇气那样做。
他乐观地想,或许她出来之后有意外之喜,应该为此做准备。
走进自己的卧室,整理好乱七八糟的床铺,然后他把数码摄像机打开,放到衣柜顶上,用一件衬衫做了简单的隐蔽。
如果在这里发生什么,将会被记录下来。
他感觉到有必要这样做,因为记忆并不可靠。
吸血
郎心慧离开卫生间后身上只披着一片大毛巾。
她走到他面前,笑容温柔而亲切。
然后她把毛巾拉开,纤细修长的身体一览无遗。
一瞬间,徐福只觉得天旋地转,幸福来得太突然,他甚至没有对此做任何准备,无论思想还是身体。
她走近,伸出双臂,微笑像天使。
一切如此快乐,徐福沉浸在从未领略过的美妙体验中。
迷乱中,不知亲热了多久,他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醒来时,他发现她没有躺在自己身边。
已经是下午十七时,他颇为惊讶,时间流逝得为何如此之快?
她穿戴整齐,坐在电脑前看动画片,同时通过QQ跟人聊天。
他不知应该说点什么,但又觉得身为男人,发生这样的事之后总得有所表示,不然会显得很不负责任。
犹豫了一会儿,他鼓起勇气,含糊不清地说:“我爱你。”
“METOO。”她回头笑了笑。
门铃响,透过猫眼看,是校足球队的主力守门员和后卫,手里拿着DVD碟,估计又是很辣的毛片。
两个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问屋里有没有其它人,能否好好看电影。
“不太方便,改天吧。”徐福摇头表示拒绝。
郎心慧出现在身后。
两人看到她,立即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笑嘻嘻地说不打扰了,原准备约徐福去帮忙,因为马上就要开始的比赛缺乏一名巡边员。
关上门,徐福准备来个热烈的拥抱,郎心慧微笑着表示反对,轻轻把他推开。
这个突如其来的拒绝让他感觉到手足无措,不知接下来要如何面对她。
“那架望远镜好大,可以给我看看吗?”她仿佛什么事也未发生一样轻松自如地说。
在徐福把望远镜安装到架子上的同时,她从柜子里把狙击步枪挖出来。
“哇,好沉重,是玩具吧,做得与真枪几乎一样,可以拿着这东西去抢银行。”她枪口指向他。
“别指着我,当心走火。”徐福紧张地说。
“是真家伙?哇,太刺激了,可以让我放几枪玩玩吗?”郎心慧两眼放光。
“可以,明天去郊区找一处没人的地方射击。”
“你这人好神秘,深不可测,我突然有点怕,知道了你这么多事,你会不会——杀我灭口?”她显得有些恐慌。
“当然不会。希望你能保密,不要说出去。”徐福决定配合她把戏演下去。
他发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可爱的小妖精给彻底迷住。
“还藏着什么好东西,全拿出来看看。”她兴高采烈地说。
“没什么了。”
“真的?我不相信。”她偏着脑袋,作可爱状,“我猜在某个柜子里肯定还有一套蝙蝠侠或者蜘蛛侠的行头。”
“这个想法不错,改天我去订一套。”
天色近黄昏,郎心慧说还有事,约好明天见面然后离开。
徐福找到数码摄像机,看记录下来的情况。
他失望地发现,她离开卫生间之后从未解开大毛巾,根本不曾露出身体,而自己一直像个傻瓜,一丝不挂,坐上床上莫名其妙地笑着,两腿间硬梆梆的部分显得特别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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