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那些地方还是有它存在的必要的,从另一个角度看,它多少可以降低一些社会犯罪几率。因为从生理医学角度讲,人要是“憋”久了,很容易出毛病,甚至可能引发心理变态,偶尔到一些娱乐场所放纵一下,减轻一下心理负担,应该是有些好处的吧。不过据专家称,如果不幸地与艾滋病人发生了关系,就算带了套套,其传播概率也能占到15%。唉!做回人不容易,如果因此玩丢了性命,那真是太不值得了!
总之,既然国家批准它营业,那就自然是正确的;政府部门允许这种行业的存在,就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况且光顾的人中,不乏许多的公务员和领导干部。
十八、受伤
金钱,是在夜总会打工的大多数青年姑娘——坐台小姐的唯一目的。在灯光暗淡的KTV包厢里,她们温柔地依偎在客人的怀抱里,嗲声嗲气地做着精彩表演,同时也在忍受着客人的抓摸。或许她们的心灵早已经麻醉了,就只为了淘到更多的“金”。
因为在那里工作,我能接触到很多小姐,对这些人多少有了一点了解,我发现很多人并非像我之前想象的天生堕落。淼是夜总会中众多“做业务”女孩中的一个,她有着标准的瓜子脸,和一双成熟中蕴含稚气的眼睛。我注意到她,是因为淼长得很像我曾经初恋的女友。
我常常给淼提供一些帮助,虽然她和我没有太多的交流,但我发现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贪图享受的女孩子。淼似乎也很在意我,我觉察得出,她在为客人“服务”的时候,常常回避着我。
以前,淼是专打游击的串台小姐,今晚在这家,明夜去那家,没有固定的场所,但其后她却留在了夜总会,我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我的原故。说实话,我并没有看不起做小姐的,甚至觉得她们挣的钱,要比那些表面上大谈风化道德,却暗地里包二奶的黑心官员们的钱干净得多。
像一些有点规模的娱乐场所,警察一般是不来扫黄的,即使偶尔来一次,也就是煞有介事地问几句话,象征性地转一转就走了,而且老板通常都会事先得到消息。
在夜总会这种地方做保安,有的时候很“受气”,一些财大气粗的老板们,根本不把保安、服务生这些人当人看,稍一不留神,惹得那些人不对心思,就会招来一番打骂,尤其是当他们在灌下了几瓶酒之后。
对发生的一些酒后取闹、寻衅滋扰的事情,我一直处理得很好,尽管在很多时候,我是一直强压着怒火和怨气。
那天晚上,我发现领班经理匆匆往按摩房的方向跑,我知道一定是又出了什么意外,我随后跟了过去。
没想到出意外的人是淼,她被几个满嘴酒气、动作粗鲁的男人推来搡去。淼的手挽着被扯破的衣衫,遮掩着颤抖的裸露身躯,眼中露出的无助神情,看得我一阵心痛。
“妈的,就是一个婊子,还装什么相……”一个衣着光鲜,却满脸桀骜不驯的男人,指着淼在骂着。
“就算是小姐,也得人家自愿才行是不是。”我冲上前挡在了淼的身前,“都是大男人了,何必为难一个姑娘。”
“妈的,你一个臭保安,也配给老子讲大道理……”话未说完,那几个家伙突然向我发起了攻击。
说到打架,我根本没把那几个人放在眼里,但我忽然发觉其中的两个人,腰里竟然带着“硬家伙”,我不知道他们是哪一路的“神圣”,让我颇有顾忌,没敢放开手脚。同别人动手打仗,最忌讳的就是这点,那些人出手凶狠,我稍不留神,被他们打倒在地……
那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大的亏,也是受的最重的一次伤。公司给了我一些医药补助,另外还放了我一周的假,让我在家休养。
淼给我打电话,问我的住址,说想要来看看我。我没有告诉她,因为我不想让她见到我浑身伤痛,像个病猫一样,躺在床上的样子。
斜阳残照,我忍着疼痛,泡了一袋方便面当做晚饭。
清冷的夜色一点点地渗透进房间,我坐在床上,没有开灯,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孤独感和孤立感。
我知道自己伤得很重,可能外表看不出来,但我知道,有几下重手直击在我的要害部位,是能够要人命的部位,如果我不是因为练过功夫,可能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我慢慢地呼吸,调理着内息,感到疼痛减轻了许多。我信心大增,继续运功。
疼痛感一闪而过,我忽然发觉自己悬浮在一个陌生的空间,一个黑暗的维度中。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羽毛,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最舒服的感觉将我包围。
我发现自己的视力水平得到了不可思议的增强,从未看得如此清楚过,听觉也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灵敏。我曾经亲历过的那些事情,一幕接着一幕在我眼前顺序闪过,就像做了一次全景式的回顾。
十九、酒会
不知道撞了什么邪!这段时间我仿佛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暴力欲望支配着。或许因为上次受伤以后,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就在两天前,我以寡敌众,把几个在夜总会调戏女服务生的醉汉打得骨断皮开。
事后,保安公司指责我伤人过重,竟然把我除名了。不让干也好,反正我早已经做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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