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哪样嘛?还有这个。”我打开一个保鲜饭盒递给她。
“豆腐果!”她的眼睛像饥饿的狗一样发光,伸手抓起一个就往嘴里送。这个也是她的至爱,每次她放完假回学校,老爸总要买几个装在饭盒里给她带在火车上吃。
老妈一把夺过来:“不准吃!你在喂奶,不能吃辛辣的东西。”
“就吃两个嘛,嘴巴淡得要死。”
“那也要热过再吃!把妹妹吃出痱子来可别怪我。”老妈自己也塞一个在嘴里,嘟嘟啷啷地说。
我又拿出香酥鸭在“围棋”眼前晃:“辣椒不能吃,看来花椒也吃不得哦。”
三个男人坐一旁,眉眼含笑地看着各自的女人。
“BB呢?快抱来给姨妈看看。”
“还没睡醒呢,轻点声。”在她外婆和妈妈的带领下,我和陆嘉声终于见到我们家的睡美人。
跟她妈妈的习惯一样,微微张着小嘴睡得香甜。婴儿都是可爱的,而眼前这个,因她身上有二分之一和我相同的血,粉嫩嫩的小脸更是越看越喜欢了。忍不住偷偷捏几下肥软的小手,她惊醒过来,对着凑到眼前的姨妈的大脸,先是呵呵一笑,随后哇哇大哭。
“围棋”把我推开,准备抱她起来。
“等她多哭几声,一哭就抱,以后你就脱不了爪爪。哭几下练习肺活量。”老妈权威地制止她。
小美人可不知道何为淑女风范,一大家人午饭吃得正香,躺在一旁的她嚎啕大哭。老妈听声分辨说她便便了。解开尿不湿,老妈跟“围棋”当众研究起大便的颜色和形状:“比昨天好,没那么稀了。”范华自觉放下饭碗去倒热水。
“好恶心啊!你们不能把她抱到卧室去弄吗?”大声抗议。
“恶心什么!等你当妈就知道了。”“围棋”在老妈指导下,扮熟练地给她女儿换尿片。
一看陆嘉声也是一副快呕出来的模样,赶紧拉他去阳台。
他点燃一支烟,并排站着用肩膀遮住我的脸:“他们看不见,抽一口。”
“BB 真有趣,要不要和我生一个来玩玩?”老陆拍拍我的肚子。
“玩?十秒的快感,二十年的麻烦。”看着灰色的烟雾朝楼下缓缓坠落,还没下一层楼,已消散无踪。我和老陆的基因组合起来会生出一个什么样的BB?
他看到我好奇的表情,伸手搂住我:“生吧,你负责生,我负责养,把我没有得到的父爱母爱全部用来宠爱我们的BB。”
五大三粗的陆嘉声同志,右手在敲键盘写周报,左手抱着BB,下巴还夹着奶瓶,而我,躺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看指甲油干了没有。他愁眉苦脸地在教室外抽烟等BB下钢琴课,而我,花枝招展地在公司新年餐会上演绎女人四十一枝花。
切,真能这样,那才值得期待。
三个男人在看英超,三个女人关上卧室门哄小美人睡觉,一边小声地聊天。
“你和小陆准备什么办?如果你们不想摆酒,我跟爸爸都没意见。”老妈是标准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还不一定呢,在一起就好了,结婚也没什么意思。”小美人咬着她妈妈的*睡着了,偷看一眼“围棋”的胸脯,现在至少也有36F了吧? 原来生孩子还有这个好处。
“围棋”把女儿放到床上:“傻瓜,女人还是需要婚姻的,有个相爱的人做伴,一起生儿育女看他们长大。等你自己做妈妈就会体会,第一次把女儿抱在手中,那种感觉好神奇。”
一夜无梦。
25、
“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缠上我?”
抓起一个枕头砸向空中,坐起身忿怒地搓着手指。枕头落在地板上几团卫生纸旁边,空气中还有微腥的味道,性的味道。
昨天下午从广州回来,打扫房间、看电视,余兴节目是疲劳的肉搏战。陆嘉声一早就去上班,我却还在梦境体验她的悲惨遭遇。
你是谁?你是谁?
为什么要令我夜夜噩梦?为什么要让我在梦中体验你的生不如死?难道我能帮你吗?我能帮你什么?你的路是自己选的,不是我。
“汪姐,你的皮肤最近有点泛黄,要不要试一下导入我们新出的精华素?专门祛黄美白的。”美容师阿丹一边轻柔地按摩,一边推销。
“不用啦,有祛霉气的没有?那倒可以试试。”
示意她别跟我说话,我想休息。闭着眼,听到她跟邻床的美容师阿兰轻言细语地嬉笑。
“你老公明天过不过来?你不是要叫他陪你买衣服吗?”
“可能要晚上才过来,懒得要他陪,给钱我自己去买更好。”阿丹起身去换水。
小区的美容美发店是一对四川夫妻开的,有两个美容师,忙不过来时老板娘也来做客人。阿丹她们口中的“老公”其实就是包养她们的香港佬,见过阿兰的男人来接她下班,一个焦黄的货柜车司机,阿丹的“老公”据说是个小商人。
家有老婆的货柜车司机、地盘工人,每月花个两千左右就可以在深圳另置一个家,二十出头的湖南妹子水嫩乖巧,这也算是香港佬为西部大开发做的具体贡献了。阿兰还有一个替补“老公”,是她下班后上网吧泡到的网友,在龙华上班的打工仔,偶尔会从麦当劳打包一包薯条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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