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一顿饭又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了,但肖柱国对紫荆的问题非常着急,一来是紫荆的终生幸福啊,二来肖柱国更是希望紫荆的情感路道上有所归宿,这样或许就可以消淡和姑妈他们的仇恨情绪了,毕竟解除仇恨的最好方法就是爱。
所以肖柱国还是在整顿饭中寻着开口的机会,真头痛的说,教手下的小弟泡妞倒是经验丰富,但现在要教女人谈男朋友啊,这事儿怎么说啊。
就在二麻子大谈和老婆相知经过的时候,肖柱国找到机会了。当二麻子的话音刚落,肖柱国便接了上去“麻子,别卖弄你的幸福了,谁不知到你们两口子都了个作怪的人嘛。是呢,紫荆,都老大不小了,也赶快谈个男朋友嫁了吧。”
“猪脚,先别说这档子事好吗?”紫荆最怕的就是这些事,还是从哥们口中说出来呢,当然能闪就闪了。
“长兄如父,表哥我担心你的事儿啊。难得现在有个冤大头撞上门来,我看还是挺好的,你就跟了他过吧。要不真想一辈子当个孤魂鬼的不成?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嘛。”肖柱国尽量的放缓语气摆出一副说教的样子。
“靠……什么意思嘛,别说了,这辈子我一个人就好。”
听得紫荆说得滴水不进,肖柱国也抓狂了,他求助的望望王刚和二麻子。
“嗯,我知道了,那个什么高局长一定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哈。”王刚怪笑着说。
“别不是吧,我看他那身板儿挺强壮的说,怎么就能不中用了呢。”二麻子装作不解的问说。
“没有的事,你们别瞎说。”紫荆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
王刚和二麻子不约而同的大声问说“你知道?”
靠!一不小心被摆了一道,就在紫荆打算破口大骂时,王刚嘿嘿一笑“其实你们女人挺好的嘛,又不花气力,比男人受用多了。”
“对嘛,那次不是老婆死活缠上来的,我都有点烦了。”二麻子不怕雷劈的吹嘘道。
“离题了离题了。”看着就要暴走的紫荆,肖柱国急忙打住了两人的双簧。“紫荆啊,别动气,哥几个都是为你着想而已,当以后咱都儿孙满地了,而你还孤伶伶的一个人的,咱哥们心里不好受的啊。”
能说什么呢,紫荆当然明白老哥那语重深长的一翻话。但又能怎么样呢?紫荆神色厌厌的推开碗筷“我吃饱了,想先回去啦。”
“嗯,好好,不碍着你约会了,你先走吧。”二麻子挥挥手。
晕,经二麻子这么一说,紫荆走不是不走又不是,天啊,快快放出一道响雷把这几个混蛋轰了吧。看着嘻皮笑脸的哥几个,紫荆真的被打败了。
(祝大大们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新年快乐。圣诞节当然要唱个圣诞歌什么的。请以热烈的掌声支持。咳咳……MUSIC……
蒸糕包蒸糕包蒸糕大过包,猪古力加波板糖点会食得饱,嘿!
耶苏娶老婆,耶苏好节坠,耶苏差我三蚊鸡,我迫距跳落河……大大们听得明白嘛?)
一百零九节 局中局
八输九,时时有。经常玩百家乐的人都知到这句话,可是当身临其中时,很多人往往被这句话气得吐血。
刚才闲家开了一个八点,甘成差点就跳起来手舞足蹈了,这局片牌他一口押了十万,数钱了,数钱了,就在甘成沉浸在数钱的喜悦中,庄家出乎意料的开了一个九点。
“妈的……”甘成气得破口大骂,但他不敢真的开骂,在为这局牌他只是做仔,看牌的是不认识的一个男人,那人刚才就押了三十万。
百家乐的赌桌上规定谁买的最大最看的牌,今晚甘成五局牌就输了二十几万,他都郁闷得吐血了,不是输了钱,而是输了气,他不信这个邪。
甘成自认为这个月自己很旺啊,跟新拍档一连赢了十多晚,白花花的二百多万好象被人硬塞得口袋似的。
“别泄了气,才开头几局嘛。我来……庄旺,这把我押庄,你先歇一下。”甘成旁边的一个西服男子笑了笑扔了二十万筹码到庄家的摊位上。
“三边……定……稳住,哥们帮忙叫……顶……顶……哦……没顶。”西服男子惊喜中带了点失望,他只开了一个六点,回头看看闲家开了一个五点,闲家博牌,
第二张牌闲家开了一个两点,闲家七点。
“靠。”西服男轻骂了一声,西服男攫了攫袖子微微掀起荷官发来第二张牌的一个小角。
“耶……没边……”甘成狠狠的挥出一拳,“顶啊……顶啊……哈哈……顶了顶了。”
在甘成的呐喊声中,西服男子以一个胜利者的标准姿势掀开了牌,庄八点,庄赢。
“刘总,你行。咱们果然是最佳拍档。”甘成一扫刚才的失落,眉飞色舞的轻推了一把身边的西服男。
那西服男不是别人,正是流氓同学。流氓同学哈哈一笑“不就是一个破牌儿,甘总,你来……”
“好,我乘胜追击。”甘成一咬牙推出五十万押庄。
在没有认识流氓之前,甘成是不敢到这个大场子豪赌的,以往他只是到别的一万几千的场子溜达,是认识流氓之后在流氓的教导和引诱之下,甘成的赌胆呈直线上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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