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总,区区一千六百万对你们衡标房产来说九牛一毛嘛,没掉了爷们的气势,有赌未为输。”
流氓没所谓的笑了笑,把跟前的筹码往甘成轻推了一下“哥们啥话也别说,要翻本的先拿去。”
甘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回去是死,两天时间那里能凑回这笔款子,是的,有赌未为输,拼了!把本拼回来就好,把本钱拼回来明儿偷偷交还公司不就结了。只能这样了,没别的法子了。
“刘总,好兄弟,再借六百万对付一下。”甘成把流氓手上的筹码都收了回来,一头又镣进了赌局中去。
流氓没说什么,甚至欠条也没让甘成打一张,他只暗地向赌桌上的几人打了个眼色。众人头也没点一下便又将赌桌的气分推了上去。在接近一小时的大呼小叫声中,甘成手上的筹码又输光了,甘成傻了。愣愣的站在坐在椅子上双眼通红的他已经没能思考了,看着流氓刚把赢得的筹码收回来,又押出去,再收回来。甘成神经质的跳起来把外衣甩掉了,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抓住流氓的手臂说“哥们,再借我一千万。”
流氓边叠着的中的筹码边叹了口气,“甘总,今于你别赌了,手气真的不行啊。”
“不行,我一定要把本钱捞回来,要不我死定了,刘总,再帮兄弟一把。”甘成没有回头的路了,一整天下来输了两千几万,这个坑他根本就没办法填,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一条路走到黑。
“甘总,兄弟已我已经信你一千万了,要知道哥弟的难处啊,我也不是开银行的嘛。”流氓为难的说道“若是真的要用钱也不是没办法,我去跟别人先借着,但那是要利息的,你看怎么样?”
甘成的心一直往下沉,待听得流氓语气一转说有办法时,他就象溺山者抓住了一条救命稻草似的,那还管它利息不利息,“行,拜托兄弟你了。”
“好,你先在这等一会。我回头就来。”流氓扔下一句话便匆匆离开了赌局。
甘成如坐针毡的好不容易看到流氓捧着一大堆筹码走来回,流氓把筹码往桌子上一堆“九百万,九出十三归。三日一及七日一钉。要就签了纸,不要我马上退回去。”
“这……这不是高利贷吗?有没有利息少一点的?”甘成伸出的手猛的缩了回来。
“是,甘总啊,短短几分钟能借出一千几百万的,能不是高利贷吗?我就只有这条路了,你要不要?”流氓说话间把一张写好了的纸条推到甘成脸前。“那人给十分钟,十分钟后开始算一天利息。要就马上签了。我这担保人做得难堪啊。”
甘成看看面前的筹码又看看赌桌上的纸牌,一咬牙猛的接过流氓送来的钢笔在纸条上签了名字并按下了手指模。
天亮了,初升的太阳应该是满带人世间的希望,但对于甘成来说无疑是世界末日的来临。输了公司的一千多万流动现金,借了刘民一千万,借了高利贷一千万。这三座大山压得甘成几近崩溃。他不敢回公司,也不敢回家,就象行尸走肉般在上青的各大街小巷中迷乱的疯蹿。认识的朋友都找遍了,可是那些全是酒肉朋友,吃喝玩乐的时候称兄道弟,但一说到钱这事儿个个都挂起了电话的免提功能,一切免问。
中午时候接到了刘民的推款电话,两千五百四十万的欠款还个鬼啊?怎么样还?甘成狠狠的把手中的啤酒灌往马路上用劲砸了出去。
“老鹰哥,我是衡标房产的甘成,对,想拜托你帮忙办点事儿。”甘成打通了老鹰的电话。这是他最后的一个方法了。电话挂上的半小事后,甘成在一家咖啡厅的包间里找到了老鹰。
“甘总,找兄弟出来有啥关照了?”打量了下无精打彩的甘成,老鹰悠闲的吐了一口烟雾。
“老鹰哥,兄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早前兄弟我和一个人发生了点冲突,想找老鹰哥你帮忙摆平摆平。”甘成免强的笑了笑。
“哦,小事。是谁?”
听得老鹰的回答,甘成咖啡也顾不得喝上半口便掏出手机急按几下。
“就是这个人。兄弟想让那个混蛋从此消失。老鹰哥明白我的意思吗?”甘成强作振定的把手机送到老鹰跟前。
老鹰心中一凛,他心里不是骂甘成禽兽,而是赞叹紫荆布的局布得太精准了,这只能用四个字来高度概括—洞悉人心!
“这个人我认得,是天兰仙境的总经理,名字好象叫刘民吧。”老鹰扫了一眼后把手机还给甘成。
“甘总跟他有仇?”
“是,这个混蛋太不上道了,早两天把兄弟我整得够狠的,明知道咱衡标跟北龙会是朋友,这不明摆是不把你们北龙会放眼里吗?”甘成拍着桌子大骂“不就为个妞儿吗?简直目中无人。”
“甘总想我么着?”老鹰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含有七分鄙视三分不屑。
“做了。”甘成做了个劈手的手势。
“这个刘民也不是善男信女啊,这事儿不好办。”老鹰又悠闲的喝了口咖啡。
“难道你们北龙会怕了吗?不就做个人而已,再说你们不是已经收了咱衡标的保护费的吗?要是做个垃圾都做不了还混个鸟。”甘成很嚣张的伸手拿起了老鹰面前的得烟“说,多少钱?”
老鹰又淡淡一笑,沉吟了下后伸出五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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