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泰发狠了,看来他们内部取得一致的共识了。”刘伟进点着屏幕激动的说道。
“好事啊,我就怕他们调头逃跑。”紫荆微微一笑从屏幕上收回目光接着说道“他们发狠了证明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咱们就来个赶狗入穷巷。二哥,通知下面各马甲狠狠的砸,你手下的几间基金公司全面进入一线状态,待下面零散的马甲砸光后来个闪亮登场吧。”
“正有此意,就现在这个价位咱不趁火打劫岂不是傻子。”刘伟进一点头随即抓起桌子上的电话向下面安排最新的操作指示。
开盘后三十分钟,就在东泰股份的股价上摸69元的当口,卖盘档上竟现惊现一张同为七位数字的特大卖单,在这张大卖单之下的四个卖盘档上全是一式六位数字的大卖单,东泰股份的声势一下子被刹住了,在市场的一片哗然中股价掉头急跌。
有道是神仙打架百姓糟央,两个大资金正式火拼了,谁胜谁负天知道啊?市场上各大投资者终于看清楚了东泰股份上演的是一场什么样的戏,还敢瞎掺和这趟混水吗?就算再投机的投机份子也退缩了,随之而来的是刚刚的紧风买盘全消失了,转而成为剧烈生成的卖盘。
赢吗,很多人赢得起,但是有多少有能输得起的。管他将来能不能超越百元了,现在还是不玩了,玩不起。
在盛天的大抛盘下,各路墙头草纷纷望风而逃。短短又三十分钟后,东泰股份的股价急破65元关口,并一路下破新低。
而东泰主力方面的大买盘也因应而起,双方在*元到65元的价位杀红了眼睛。
“马甲们手中还剩下多少货?”紫荆目不斜眼的盯住盘面问说。
同样目不斜眼的刘伟进应声回说“马甲们手上的一成五筹码大约已砸出了半数,还剩下半数左右吧。”
紫荆看着屏幕上的时间快速的决策说“离收盘还不到半小时了,现在通知下面的马上把手上的筹码全部扔出,集中在两点三十分至两点四十五分钟这段时间里全部扔出。”
“十五分钟里砸光?”刘伟进有点惊诧的说“这样可能会把东泰股份直接打到跌停板上的,在跌停板上我们不好出货。”
紫荆领会刘伟进的意思,如果在十五分钟里打出那些筹码的话东泰方面可能会应接不下来,这样也直接导致了自己方面的出货受阻。可是紫荆不考虑这些了,她的目的就是要给东泰迎头一击。
“按我的话操作,我就要它一个跌停板。”紫荆语气已经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了。
“好。”刘伟进点点头又抓起了电话一通指示。
两点三十九分,东泰股份的卖盘档上惊现两张达八位数字的特大卖单。这两张大单一出来可把市场上的看热闹的人也炸锅了,同时爆炸得最剧烈的当属东泰集团本部。
徐海额角的冷汗透过衬衫一直流到小肚子上,叶天宏和林正南的脸色阴沉得透出青灰。
“董……董事长,现在怎么办?我们下午第一部份划拨过来的资金又打完了,现在怎么办?”徐海没有转头向着叶天宏和林正南说话,他的眼睛死死的盯住被两张疯狂的卖单所一巴掌直接打到62.29元跌停板的股价上。
紫荆手上持有的筹码大大的超出林叶两人的估算了,而更重要的是紫荆的手段比想象中的更要凶残,这种出货的手法已经严重违背了以掠夺利益为目标的商业行径了。
“小欣,总财部的帐面上现在能调动的还有多少资金?”
“爸,今天你们提了两次帐了,今天帐面上的资金没多少了?”
“还有多少?”林正南别管林欣的废话沉声问说。
“只有两千多万,现在什么时候了,就算从银行方面转过来也赶不上了,最快也得等到明天。”
林正南再没说上什么的干脆把电话挂了。
“贱人,你狠!”恨得咬牙切齿的叶天宏死不甘心的对徐海说“今天就让那贱人得意一回,明天我要她哭!”
紫荆疯招一出手直把林正南和林天宏打得措手不及了,就算恨死也没用,市场上从来就是资金为王。直到林叶两人一声不哼的进出投资部,徐海才从惊粟中回过神来,他对焦急等待的一众操作员狠声说道“还等什么?今天停止操作。”
直到午盘结束,东泰股份还被死死的钉在跌停板上,凝望着那死气沉沉的盘口,紫荆会心的笑了。
她的双手微微轻颤,是报复的快感,虽然现在只是开始,但是她很清晰的感觉到这种快感给自己带来的震憾和渲泄。
八年里日以继夜的拼命压抑,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的苦,摧残身体以求的麻木,丧失阳光而独守黑暗的冰冷,泯灭情感而天地苍茫的孤独。这一切的自甘沦陷不就是为了终有一日能以杀戮者的微笑去践踏去摧毁当年那一次又一次的被无情抹杀。
手中的斩情之剑终于狠狠的劈下第一刀了,敌人皮肤上的浅飞的鲜血让紫荆莫名的兴奋,似乎是一个噬血的魔鬼面对一份即将鲜血淋漓的盛宴时一样的燥动一样的激越。
紫荆稳稳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她闭上眼睛倾听着心底里那个封禁之地的大门在缓缓打开的声音。
很沉重的一扇巨门,它的沉重是因为它封禁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在大门打开的瞬间是一首响透灵魂的苍凉之曲。
“紫荆,怎么样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望着紫荆一下子苍白得没有半丝血色的脸孔刘伟进一叠声的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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