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去后面守着。既然以前吃过亏,我当然要多加小心,以防万一,我还是让两个反贪队员跑到了后面去守住了后方,并且告知两人,一旦看见有人从楼上跳下来马上开枪。
我的话让那两人完全不能理解,都睁大眼睛盯着我,我知道两人心里肯定以为我是不是发疯了,但是过多的离奇遭遇已经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不是那么的简单,所以我再次重复了一边我的命令,用肯定的语气再次告知了两人,这两人才带着一脸不解的神情向居民楼的后方走去。
我等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弯处,我才带着其他人和法医上楼,我们在上楼的时候法医的脸色忽然有些不安,居然抓住我的胳膊,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她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我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等我们来到了史鹏亮的房门前,我似乎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我意识到可能出事了,马上命令两人准备撞门。
史鹏亮的这栋房子的房门是那种铝合金的防盗门,一共两层,要开门还是比较麻烦一点,几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些开锁的工具,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第一层的防盗门给敲开,我这时已经等不及了,直接一脚踹在了里面的第二层房门上,房门被我用力的一脚一下就给踹了开来,我马上冲进了房内,但是映入我眼帘的却是一副血腥的场景。
几名反贪队员首先就受不了这样的景象马上捂着嘴冲出了房间,在过道上大吐特吐,而我也压住了胃里的翻腾感,和皱着眉头的法医走到了房中。
房子的客厅中间是一具尸体上半身的躯干部分,尸体的胸骨已经被人踩成了稀烂,简直就是成了一团肉泥,在靠近门口的鞋柜附近却是一条人腿,但是那条人腿只剩下了白花花的骨头,上面的肌肉组织不翼而飞。
房子的客厅窗户上挂着一只手臂,从那血淋淋的伤口上看,明显是被人硬从身体上撕下来的,法医检查了一下尸体,冲着我摇摇头,便从包里拿出了一副一次性的手套,开始对尸体进行进一步的尸检,我接着推开了卧室的房门,却是发现了那具尸体的下半身被放在放在床上,惨不忍睹,还被人用被子盖着,看起来就像是人在睡觉一样,但是尸体中流出的血液却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老兵,你过来看一下。正当我准备进一步对卧室进行搜查的时候,法医在外面喊着我,我便暂时放弃了对卧室的搜查,回到了客厅。
我在客厅却没有发现法医的身影,这时法医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冲着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过去,我跟随着法医的指示来到了厨房却看见更加骇人的场景,一个人头被放在锅里煮成了人汤,锅中的水还冒着热气,显然凶手根本没有离开多久,还有另外灶台上有一直手臂被烤熟了,在手臂上还有一些被撕咬的痕迹,凶手居然在吃人肉。
我的眼角跳动了几下,法医的脸色也相当的难看,这简直是骇人听闻,食人这种事情居然真的会在这样的文明社会出现,虽然以前有着一些这样的报道,但是那都是一些不出名的地方,但是在首都,这简直让我根本无法相信。
几名反贪队员此时已经差不多无东西可吐纷纷走进了房间,但是当他们走进厨房和卧室又再度捂着嘴冲出了房子。
你怎么看?我忍住胃里不停翻腾的恶心感询问着法医,法医查看了一下厨房的那些尸体的断肢,无奈的叹着气。
面目全飞,不过从伤口看来更像是某种野兽的行为,至少就算是我也不会做出这种变态的行为,这个凶手的行为非常有问题。法医摘了下一次性的手套,放进了一个随身携带的垃圾袋中,拧在手里。
人呢?我冲着外面的几人喊了一声,一名反贪队员捂着嘴冲了进来,但是刚看见那锅里的人头,又再次有些忍不住,只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
别吐了,通知市局派人来封锁现场,另外,不要让普通的居民看见凶案现场,你带人在这栋楼的楼梯道还有周围先行搜查一下。
是!那名反贪队员几乎是用逃的跑出了厨房,我摇着头,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了,这个死尸到底是谁,究竟是不是史鹏亮,如果是史鹏亮的话他又是被谁杀死的,这些都是问题。
老兵,这个凶手的作案手法和上次的凶杀案是同一人。法医出声提醒了我一声,我点了点头。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次作案的人和上次是同一人,虽然这次比上次的手法更为残忍,但是我们现在还是没有太多的线索,只有一点,这个凶手肯定和史鹏亮脱不了关系,现在只能等待市局派人来接手,然后我们回去找廖志康再研究一下史鹏亮的社交关系,才能锁定真正的嫌疑人。
市局的速度也很快,不到十分钟,刑警大队的人已经来到了现场,并且完全封锁了周边的地区,开始对附近的居民进行调查取证,但是如此凶残的杀人手法,就连跟来的那些法医都有些吃不消,更别说那些警察了,十个进屋有九个捂着嘴到门口大吐特吐,虽然知道规定,但是这完全是无法忍受的本能反应。
长官,您的电话。我和法医从刚刚开始就站到了门外,等待着这些专业警员对现场进行搜查取证,这时一名反贪队员拿着一部手机走过来递给我,我诧异的接过电话放在耳边,里面传来了廖志康的声音。
老兵,史鹏亮死了?
谁和你说的,只是发现了一具尸体,还没确定身份。真不知道是谁告诉的廖志康,居然说史鹏亮死了,这尸体的身份还没确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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