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也知道了水库那里发生了一次剧烈的爆炸,那次爆炸让周边的地区都产生了轻微的地震,特别是离水库附近的部队甚至看见了高达十米的浪花击打在河岸上。
我知道你想问法医到底怎么样了。赶尸人说道了这里,沉默了下来,而一旁的灵童也神色黯然的低下了头,赶尸人叹了一口气,轻声告诉我,虽然很想骗你她没事,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现在老头让海军派出了特种部队对那座水库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下达的命令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发现法医的踪影,所以,我希望你能在心中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脑中回忆着和法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赶尸人的这段话其实已经说明法医凶多吉少,我昏迷的时间最少超过了一天,这样大规模的搜索都没有发现法医的踪影,更何况那个炸弹的威力我是亲眼目睹的,所以,其实我只是心底有那样的一个小小的希望,毕竟法医并不是普通人,子弹都无法伤害到她,她没那么容易死而已,虽然这只是我的希望,但我真的想这个就是真正的现实。
赶尸人发现了我的状态现在非常不好,只能在一边叹着气,而灵童一个劲在我耳边告诉我,法医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甚至灵童还不停的告诉我法医的一些特殊之处,我只能给了灵童一个苦笑,我何尝不知道这是灵童在让我放松一点,毕竟如果我现在的情绪太过于激动的话,对于我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半点好处,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但是我始终无法忘记法医在拿起那个炸弹时候最后回头看向我的那一眼。
暂时先和你说这么多,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再告诉你更详细的。我冲着赶尸人眨了两下眼睛,表示知道了。
正好这时医生再次进入了病房,要对我进行一些检查,赶尸人便带着灵童和我告辞,而我在被医生注射了麻药之后,又昏睡了过去。
过了几天,我的精神已经恢复了很多,身体上也是,虽然还是不能移动身体,但是至少我现在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而这个时候,赶尸人才带着蒋少卿一起前来,同时告知了我那次行动的最后结果。
老兵,我发现几乎每次战斗你都会把自己的弄的全身是伤住进医院里面,我看这里都快变成你的家了。蒋少卿一进病房就调侃着我,我只能回以一个微笑,我知道他这是在变相的安慰我,但是我现在确实没有那个心情再去开这样的玩笑。
我把他带来了,第一是看看你,第二是告诉你上次战斗的最终报告已经出来了。赶尸人走到了病房的墙边,拿了两张椅子递给了蒋少卿一张,蒋少卿说了声谢谢,坐到了我的身边,开始向我诉说。
上次的战斗,一共击毙对方两千三百多人,包括剩余一些变异生物全部被消灭,经过证实,在那座度假村中有着一个大型的地下实验室,看起来并不是一天两天建成的,而度假村的开发商已经被人杀死在家中,这说明,那个就是对方在首都附近的一个基地,居然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建造了这样的一个地方,所有牵扯到的人员已经全部被抓捕,可惜的是,主要人员不是已经失踪,就是被人杀死。
至于我们的伤亡也相当的沉重,蒋少卿说道这里的时候望了望我,我冲着他摇摇头,示意我没有什么问题,他才继续往下说。
我方的人员伤亡和对方不相上下,大约在二千人出头,但是最惨重的是,三十三局的总部被对方攻破,保管在里面的那个
lsquo;钥匙rsquo;已经被对方夺走,现在的情况更为复杂,对方得到了那样东西指不定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所以老头已经下令,国安,包括总参的一些特殊部门全力配合三十三局,严查所有的海关出入境记录,已经边境的驻军也进入了动员状态,打击一切的偷渡者。
法医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下落?我现在却已经无心再去关心那些问题,我只想知道法医现在到底如何了,是生是死总要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蒋少卿和赶尸人听见我的问题一愣,两人互相看了一下,似乎早就知道要面对我的问题,现在看两人的模样,似乎正在决定到底是谁开口的样子。
不要犹豫了,说吧,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几天其实我已经想明白了,那种情况之下,就算法医是超人,幸存的几率也无限接近于零,我虽然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心中还是抱有着希望,能从他们的嘴中不要听见那个最坏的消息。
我来说吧!赶尸人叹息了一下,缓缓开口告诉我,对水库的搜索还在继续,但是经过了这几天的时间,老实说,虽然现在还没有发现法医的尸体或者她的踪迹,但是大家其实心里都清楚,那种爆炸,法医的存活几率很低。
我听见赶尸人的话再次闭上了双眼,脑中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我该去想什么,或者说该去做什么,这次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
临走前蒋少卿开口劝说着我,老兵,你哎你要看开一点。
谢谢了,我知道的。是的,正如我回答蒋少卿那样,我要看开一点,从峡谷的那次任务开始,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我要看开一点,但是看着自己的同伴,自己的战友,一个接着一个离自己而去,这种心情谁又能站在我的立场去体会一下,在连孙向荣和法医都失去的现在,我还能看开什么么?贼老天为什么就不让我去死呢?而让我一个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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