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手问题,我们一次性只能运送三名工人出去,但是面对着远处那一滩银色的液体,刚刚在我们面前不到十秒中就被这种液体融化,或者说吸收掉的两个大活人,我们也无法放心的把其他的人留在这里。
虽然我很想留下人来看守,但是我知道,其他的人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到达了他们所能承受的极限,如果那些水银液体再出现什么让人恐惧的状况,很可能,在我不在的情况下,这些人的精神上会最终崩溃,导致一系列无法估计的后果。
我留在这里,廖组长,你带人把这些人先弄出去再说。我回身对着满面惊惧的廖志康说了一声,廖志康听见了我的话刚刚点头答应,猛然又再次的摇头。
不行!或许是看见我如此的镇定,他的情绪上面恢复了很多,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不放心,这样我陪你留下,你们其他人马上把这些人运送出去,顺便看看我们所要的通讯器材送下来没有?
你确定你要留下来?我望着廖志康,其实我心里现在也害怕的不行,不过毕竟我前面经历的那些事情没有一样是普通的事件,好歹对于这样的事已经有了一些抵抗力,但是廖志康不一样,虽然从上次的时间他大概了解到什么,但是上次的事件,最后的真相在他看来仍然是在迷雾中,他也没有接触过这类的事件,所以双眼中我可以明显的看出有着无法掩饰的慌张,就是在和我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仍然不时的瞄向那滩水银所在地方。
廖志康听见了我的问题,再度瞥了那滩水银几眼,最后坚定的冲我点点头,下定了决心答应道,恩!
那好!我也不去拒绝他,老实说,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的心里也是一直在打鼓,有一个人陪着总比没人陪要好上很多。
剩下的那些反贪队员马上开始动手,两人一组的先抬起了三人,和我们打了一声招呼离开了这里,而此时整个现场也就剩下了我和廖志康两人守着剩下来的那些失踪工人,面对着远处那诡异的墓穴和地上的那滩银白色液体。
不知道哪些人离开了多久,总之我和廖志康都感觉,现在的时间过得非常缓慢,我甚至觉得,是不是时间被定格了,我一直不停的看着手表,同时望着我们来时的方向,为什么那些队员们还不回来。
老兵?怎么?连你都害怕了?廖志康或许是为了打破这样让人感觉到压抑的气氛,首先开口询问着我。
你不害怕?我冲着他翻了翻白眼,我虽然经历的事情比较多,但是如此诡异的也是头一次碰上,对于这种根本没有实质上可以解释的现象,是人都会害怕吧。
害怕!廖志康非常干脆的回答道,随手从口袋中掏出了香烟,递给了我一根,我马上接过,放在嘴上,从口袋里掏出了打火机点燃。
刚刚那段时间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都忘了自己还有烟可以压压惊,至少可以稳定下我现在纷乱的心情。
我和廖志康两人沉默的抽着烟,虽然刚刚说了几句话,我们发现这样的聊天并不会给我们起到什么好的效果,反而让我们对于眼前的状况更有种无法预料的感觉,所以我们只是沉默的抽着手中的香烟,而我也开始分散自己的思维,使自己不再去想现在的这件事情。
不知道上面的灵童现在怎么样了,从这些人手中的工具,看起来那种怪声应该是这些在陵墓中不知道挖掘着什么东西发出的,只是,我有点还没想明白,石门紧紧关闭的同时,这种声音是怎样透过那两扇坚实的大门传到陵墓外部的。
不过,这个陵墓现在产生的恐怖现象已经太多了,这点随后就被我抛开,不管声音是怎么传出去的,至少我现在知道,这个陵墓绝对不是普通的陵墓,就连一向无神论者的我都开始疑神疑鬼起来,可想而知这个陵墓对我们造成的压力有多大了。
终于,在我和廖志康第一根烟抽完的时候,那些离开的队员们回来了,这个时候他们的手上拿着一部小型的对讲机,当他们看见我和廖志康全身完全,没有任何事情的待在原地的时候,我明显从他们的脸上看见他们松了一口气,而其中的一人把手中的对讲机递给了廖志康,告诉他,上面已经准备再次派人下来,他已经把关于这个陵墓的事情通知了上面。
你有没有发刚刚发生的事情说出去?他说道这里的时候,我打断了他的话,问了他一句。
那名队员摇摇头,告诉我,这件事情他没有说,看起来廖志康的手下人也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我相当满意廖志康的手下人。
廖志康接过了对讲机,随即就递给了我,我还愣了一下,但是看见廖志康冲着我眨了眨眼睛,我就知道这个家伙害怕麻烦,所以把对上面解释的任务完全交给了我。
我说,你怕麻烦你给我,我也怕麻烦啊。我无奈的接过了对讲机,叹了口气。
能者多劳,你的级别超过我,对上面那些人的解释还是你来比较好。听着这家伙的理由,我连发脾气的心情都没有,现在这样的状况让我怎么去解释。
我只得打开了对讲机,尝试了一下信号,喂,喂,我是蒋焕然少校,有没有人听到。我放开通话键之后,对讲机中出现了电子类的沙沙声,我又再次把刚刚说的话重复了一边,然后又放开了对讲机,这个时候对讲机中才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喂,我是孙之光刚刚说话的是谁?
孙局长么?我是蒋焕然少校,能听见么?声音断断续续,看起来这里的信号屏蔽非常严重,只是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会如此,毕竟这里看起来离地面其实并没有多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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