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把孩子打掉?我不太理解,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女人还要执意把孩子打掉,甚至冒着不能生育的危险。
未婚生子,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是最容易落人口实的东西,虽然你平常听见,我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人生活都很糜烂,实际上,那天你也见到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那样,而且我可以告诉你,绝大多数人并没有那样的想法,甚至在我们这种小范围的圈子中,家族中女子的私生活才是最为重要的脸面,一点问题都不能出的。严婷如此的向我解释,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和严婷就这样在抢救室的前面一边闲聊,一边等待着抢救结束,严婷和我的聊天让我急躁的心情暂时平静了一些,虽然依然着急担心里面廖志康等人的情况,不过总算没有出现过于冲动的行为。
大约又聊了十多分钟,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当抢救室的大门打开的那一刻,我第一个冲了上去,等到医生推着几人从抢救室中出来的时候我马上询问起医生这些人怎么样。
不好说,现在暂时进入了昏迷状态,要看他们什么时候能醒了,无法查出原因。医生有些疲惫的告诉我他们几人的情况,总之情况并不是很乐观,很奇怪的症状,他们现在看起来就和那些失踪人员一样。在说完前面那些话之后,那名医生似乎认识我一样,突然又补充了这一句。
我有些愕然的望着这名医生,直到他拿下了口罩,我才发现,原来这名医生就是曾经对我进行治疗的那名老医生,我马上感激的伸出双手握住了这名老医生,谢谢他对廖志康等人做出的抢救。
不用谢我,说起来你能好我很高兴,看起来你还有朋友在这里,我也还有事,至少现在他们并没有生命危险。老医生指了指正被那些护士们推出来的廖志康几人,有时间的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恢复的,最好详细一些,这样我好对他们进行有效的治疗。
好的,好的!我虽然知道我其实能好都靠着灵童,不过我想到,其实贵妇人和我的推测并没有错,原因就是我的脑波无法传递到我的中枢神经,那么依靠现代医学虽然不能灵童那些那么神奇,但是进行某些程度上的理疗还是可以的,我便立即点头答应了那名老医生。
老医生微笑着和我告别后离开了这里,等到我目送廖志康等人被送进加护病房之后,我才略微松了一口气,而严婷一直搀着小灵童在一旁等待着我,直到廖志康等人的身影消失在我的眼前,我转身才发现严婷和灵童好像刚刚被我丢在了一边。
我带着歉意的向着严婷道歉,顺便不好意思的给有些生气的小灵童一个笑脸,小灵童和严婷都笑了起来,我也在一旁非常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干笑着。
严婷,张琦怎么样了?我正准备开口邀请严婷一起去吃顿晚饭,就当做赔罪,却听见了孙之光的喊声从我的背后传来,我诧异的一转身,看见了正脸色焦急冲远方小跑过来的孙之光。
而孙之光看见了我之后也愣了一下神,在原地稍微停顿了一下,不够随即就恢复了他平常镇定的模样,走了过来。
蒋少校,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是啊,我是来看看朋友的,真巧。我笑着和孙之光打着招呼,我当然没有那么愚蠢当着孙之光的面说出那个女人的事。
看见孙之光的到来,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告辞了,看来关于请严婷吃饭的问题只能等待下次再说了,严婷显然也了解到现在的情况,和我笑了笑,我也就顺势和她还有孙之光道了声别,带着灵童暂时离开了医院。
接下来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会和灵童到医院来看看廖志康等人的病情有没有好转,自然,我也经常会遇到严婷或者孙之光。
遇到严婷的时候,我们通常都会聊一些关于贵妇人的话题,严婷也经常和我说一些贵妇人以前的趣事,只是关于贵妇人的丈夫,严婷却始终没有提,看起来,关于这个名字在她们的心中是一个禁句,我在试探了两次之后就放弃了,毕竟我只是好奇,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不可。
遇到孙之光的时候往往会出现一些尴尬,孙之光也只是和我打了声招呼之后就马上离开了,我也曾经想询问一下关于那座墓穴挖掘的情况,孙之光也只是说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现在已经挖到了墓穴的顶端,估计很快就能进入墓穴了。
那天之后,我也找了一个时间去找到了那位老医生,把我和贵妇人猜测的想法告诉了他,老医生在沉默了一阵之后表示会考虑我说的情况针对廖志康他们进行治疗,只是,这几天过去,廖志康等人的病情还是没有什么好转,我虽然心急,但暂时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幸好,这几天廖志康等人并没有在出现什么意外,病情都相当稳定,只是这几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这也是让我至今无法放心的原因。
又过了一天,我又和往常一样准备前往医院,这一次我并没有坐林管家的车子,也没有带着灵童,而是独自一人按照惯例来看看廖志康等人。
我打车来到了医院附近便下了车,准备买些东西吃,就在我买东西的时候,周围忽然有几人好像是冲着我围了过来。
多年的军旅生活早就让我有了一种天生的直觉,一旦发现有人对我有敌意,我基本上都可以感觉的到,所以这几人一有行动的时候,我便马上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
但是在大街上动手很可能对于我的身份来说有所不便,也容易造成路人的损伤,毕竟我的敌人可都不是普通角色,我也非常担心这些人是不是那个组织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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