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想看就进来吧。”季汀逸笑着道。
老贝也只能进去让他侃一番了。可孰料,季汀逸居然没有侃,而是一本正经的带笑来办案子,而且,非常惊人的分析和战略。
这里显示客厅的样子,没什么特别的,季将这个跳过这段,直接到两间卧室。
“有好多画耶。”季开始篇大论了,“是很不错的画,模仿能力很强。哦,大卧室的这幅画好低啊。裼讪,我要那个!”
季的手指指向那架别致的录象机笑的好可恶。
“又要我去偷?你要那个干什么?”
“我只是觉得那个一定很有价值的。悦也有同感的。”
“喂,你又晓得我的感觉了?”
“快查案子要紧。”老贝不晓得要怎么处治他们才好了,被他们气个四、五天,恐怕肝火足可以毒死一头大象了。
“老爷爷,不急不急。临界,将马桶放大,她的私生活很不检点啊。”原来那底下是剃须刀的刀片。
“不是,据我所知道的新闻来看,她是很爱小贝的,根本没有外遇。”千里光如实说道。
听到他们这么称呼自己的儿子,老贝还真有些不自在,但他又能怎样呢。
“噢?噢?”又来了,季汀逸的自以为是的怪笑。
“临界,快,长话短说。茜歉,指点迷津。”
于是,临界将那些长篇压缩:“很简单,打官司,分财产,女儿的监护权,房屋所有权,下一届的画展资金,音乐会是否取消,还有那个世纪花园的所有权。”
“世纪花园?”季汀逸眼放光芒,笑容烂漫。
看来他是另有打算了,可怜的老贝还看不出什么古怪,而可怜的世纪花园又将有什么样的结果呢?季,千万别太过分啊。
“好厉害啊。”
“重点在监护权上,照例应该是由女方获得,可是,在另一分文件上却是放着没写,显然大有问题。还有,画展的资料也少得可怜,很有嫌疑。”
“你们?”老贝一脸错愕,怪胎,全是恶魔,还好不是敌人,否则,连怎么死的都得等到到了地府去问阎王。
“老爷爷,下一条消息你要放宽心才能听的。”季头回这么好心,而且是出于真心。因为,笑收敛了不少,也不邪恶了,但休想让他保持一分钟。
“难道……”
“答对。死了。”天,他的笑!!!!!!
“谁?是谁?我要了他的命!!!!!!丽娜……”
“说了要放宽心的,看吧,晕了,真不懂得爱护自己。悦色,帮忙啦。”
“现在该干什么?”
“走,去别居。”季汀逸歪歪嘴出门了。
——别居——
“《欢乐颂》?”季汀逸抚抚额头,有点尴尬。
“啧啧,看逸的表情,超级好玩,逍遥快门。”但还是错过了。
“进去啦。”
“你们又来干什么?”这回她很不欢迎,“上次闹得还不够吗?”
“我们的头头来了,他是来取证的。今年十九岁,小我一岁。”欧阳笑得天真,却见她又气又恨。
“你怎么能杀自己的女儿呢?”季汀逸很是开玩笑的笑让对方莫名其妙。
他们几人来到室内,将那幅腰齐平的画取下,白色的墙让利刃划的好惨。
“呃,呃,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光,把刀片取来。”
“你们想干什么?”她开始怕了,他们怎么知道这些的。
“取刀片?马桶,嗨,好吧。”千里光只能照办。
“凶手!”季汀逸笑着的样子还能指定凶手?没办法。
“我不是!”
“不急不急,先去看小小贝啦。”
世纪花园的花坛里,小小贝的尸体被真正的警察挖了出来,头部受到重创。
“逸,致命的不是头部。”凭借第六感和第七感,悦色一眼便看出了,“是窒息,在地下活活被闷死的。”
“你很残忍耶!”裼讪皱眉。
“不,我没有,我爱她,我爱她……可是,为什么他们要把监护权给他,那个没有感情的家伙。”当身为母亲的她看见自己的爱女消失在眼前时,一切的防御都崩溃了。
“凶手果真是你,为什么?”老贝心痛万分,几乎又要昏了。
“老爷爷,有些人呢,会将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毁了,就像小贝一样把画展停展一样。”季还在那边长篇大论,“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知道你是凶手对吗?我就告诉你,其实我在看见你们举报小小贝失踪时便想到你了。你们分居时,是由你照顾小小贝的,离婚后,你只能每月照顾小小贝七天,而失踪正好是最末一天,目的和将小小贝埋在世纪花园一样,嫁祸给小贝。而后,我在录象上看见那幅画的高度很怪时曾定过位,发现那是与腰齐平,相信是因为争吵时小小贝的头撞到留下了血的原因。我还知道你和小小贝的不和早在之前就有了,因为小小贝是小贝同外面的女子生的孩子。因此,想来那天小小贝是要回去,你却说她父亲小贝的不是,争吵之余,头上了墙昏了过去。结果,你一不做二不休,连夜将小小贝埋葬在花园中。处理好一切后,你对自己的自责自然少不了。我讨厌的《欢乐颂》说明了这点,更有录象上你谈及这个时眼中的爱与恨是证明了我的推断。疑难杂症统统搞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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