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海盗先生有些痛恨他们,“我警告你们,若非看在伯爵的面子上,我早就宰了你们了。”
“宰了我们?那可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千里光不屑与他一般见识,“进去了,快跟上。”
季汀逸终于踏上了这里,可是眼前的景象让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岛完全被大火烧毁,寸草未留。
“灵儿,灵儿,你在哪儿?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吼声响彻整个岛屿,“灵儿!”
他疯了似的四处乱找,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灵儿!灵儿!对不起,我不应该走的,对不起......”季汀逸坐在地上,很是狼狈。
“没有了,怎么可能?”千里光看向前面,季汀逸的船不见了。
“到底是往哪边走的呢?”殁殆正在算时,小船又驶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们准会跟来。”他的头低着,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
“逸,你没事吧?”
“呃,还好,只是我想快点将这个案子办好。”他抬头,笑看向危殁殆,“你的易容术就不必了,我现在不想玩了,解决掉孔方的阴谋再说。”
看见他的认真,他们还都很不适应呢。
“喵呜。”妙秒居然似听懂了一样,看着他。
谁都感觉到了季汀逸身上散发出来的和气和焦虑,无不让人担心与无奈的,就连动物都感觉到了。
很快,他们便回到了别墅。
尸体静静地被摆放在棺柩中,他的脸部表情是很安详的。
“悦色,验尸。”季汀逸的心中烦得很,根本无心破案了。
“他是中毒,慢性的砒霜中毒。但根据血液里的含量来看,凶手拥有很高明的医学知识,因为每次的剂量都是一样的,否则是不会有这么完美的死亡样子的。”悦色分析道。
“你确定他死了?”季汀逸呆看尸体,“我看不见得。”
“是死了。”殁殆的牌摊出。
“不可能的!”季汀逸上去查看,“怎么可能呢?你把牌给我。”
“你自己看吧。”殁殆递上,“断在这里,和听到消息时的时间是一致的,只是......”
“我知道了。”季汀逸看着牌,马上又转向海盗先生,“孔方兄,不要在演戏了,死者可是你专心提拔的亨利海盗啊。”
“你在胡说什么?”对方的反应很激动,“我是亨利,笨蛋。”
“你是吗?但是,根据我的了解,亨利的腿在六年前就换上人工智能的了。而且,这么有钱的亨利,也不会带着这个老东西去山上的,不仅碍事,还有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呢。”
“我以为那里是没有人的,所以才会这样的。”
“那么,一个海盗为什么还要带一个水手呢?除非是他不识海上的方向,这才要找一个帮手。”
“可那是孔方让他去的。”他狡辩道。
“多一人知道不如少一人知道,你该不会忘了这句话吧,而且还是去找财宝。”季汀逸没有理由再听他乱语胡言,“悦色,催眠,裼讪报警。”
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季汀逸是不会让他们用这种手法来办案子的。看来,那个地方出的事的确让他很不喜欢。
不多久,警方来了,孔方自己开始讲述自己罪行,不仅将怎么陷害忠良的事说了出来,还将自己寻花问柳的风流事也都说出来了,自然,他被判了无期,他们则消失在人群中了。
季汀逸总觉得以后的事情不会很顺利,更有一种很难掌握的感觉,希望这并不是真的。
“逸,现在该干什么?”危叹了口气问他,“要去哪里?”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可以回基督山岛。”他茫然的微笑着。
“你到底是怎么了?”商裼讪莫名其妙了。
“我的事你们不用操心,你们只管玩好了。”他笑看向天空,“也许我不该离开那里的。”
“什么跟什么吗?”逍遥很不解,“难道是上次那个假八哥的消息成真了,你的小新娘遇难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悦色点点头,“殁殆,帮忙算一下。”
“算不出来,她不在我们的预测范围内,和逸是一样的。”危殁殆只能摇头。
“你们不用担心,我说过的,你们尽管玩,不用理我的。”季汀逸到底也还是只有十九岁,是个孩子,有时再有头脑也还是会有落寞之时,而事实上,谁没有这样的时候呢?而少年的心总是比别人的心要更为敏感些,不论是对爱情还是对亲情或是友情,都抱着不愿失去,不愿舍弃,不愿茫然的信念,即便他们连自己都不知道。也许,当真正有了那种不见了的感觉时,才发现,少年坚强无畏的外表下却是一颗保留着纯真美好,天真幼稚的脆弱之心。不论季汀逸有多大的才华和多大的势力,他都无法改变的是他刚刚踏足社会的无知和陌生。他给人看的总是那颗用层层铁栏围住的心,从未向谁打开过,让人靠近过,他只让别人看见他的勇敢和广阔。只有火灵儿是曾经碰触过那里的,所以,当火灵儿出事时,他的心才会如此的悲伤和疼痛,因为那个唯一他可以相信的人很可能会在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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