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竹君喝了口茶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气道:“我今天去跟踪郑言玉,见她与一个叫高梓明的男子在湖边约会,我藏在树上听到郑言玉对高梓明说……”
就这样,茹竹君把自己所见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给风颖月听,风颖月听后轻轻摇头叹息道:“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发这么大的脾气呀。”
茹竹君依然生气道:“这样的事算小吗?高梓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利用郑言玉,他对郑言玉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可是郑言玉呢?她可以为了他做任何事。一个男人,怎么坏都无所谓,最重要的就是对感情要认真,不可以利用感情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我看,你也不会懂的。”
“好,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风颖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茹竹君对他生气的哼道:“对了,你不是说你去探消息吗?查出什么了?不要告诉我你一整天只是教女孩子写字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的脑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我去不是为了查案能是什么?”风颖月无可奈何的苦笑着:“我今天也查出,赵玲以前与一个叫梁宁的男子关系非常要好,好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只可惜,赵大洪因母亲一直都卧病在床,多年来欠下不少钱债,他母亲死后他为了还债才把赵玲嫁到郑家冲喜。梁宁失去赵玲几乎轻生,可是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什么事情,竟然看破红尘入道出家了。”
“真的会有这么痴情的男子?这种爱情太伟大了!如果,能有一个人这么爱我的话,让我现在死都知足了。”茹竹君听后有些不敢置信,但又陶醉在其中。
“你没事吧?真不明白你们女孩子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不要在这胡思乱想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风颖月顿了顿,继续道:“两年前,郑言升死时的法式郑家请的是白鹤观的道士,而梁宁也正是在白鹤观出家。还有半月前,这里出现了一个道士,正是出家的梁宁。所以,我感觉梁宁和你说的那个高梓明都有嫌疑。”
“啊?事情好像变得复杂了。”茹竹君一脸难色思索着。
风颖月轻轻叹息道:“是呀!所以,我们想查下去更有难度了。”
茹竹君凑到风颖月身边神秘道:“那,我们还继续吗?”
“当然了,我风颖月要做的事一定会坚持下去,而且还要做到最好。”风颖月坚定的看着茹竹君,英挺刚义的脸上散发着摄人的魅力。
“看你这么坚持,我一定支持你啦!”茹竹君顽皮的笑道。
风颖月见她那可爱的模样也开心的笑着,站起身关心道:“那好,今天就先这样,好好的休息一夜,明天我们再想办法,看看如何查下去。”
“嗯。”
茹竹君戏耍县太爷
夜,依然是那样的冷清,可是风颖月的心却是如此的烦郁。他不知道真凶到底是谁,他也不知道应该从何查起,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插上一手。总之,一切的烦恼从心底一涌而出,让他无法入眠。
人,是感情生物,一直以来,感情对风颖月来说是很遥远,甚至是不存在的,但现在的他真的不再适合破案,风颖月不否认现在的自己很容易感情用事。只是有很多时候让他太过无奈,有些事必须要去做,有些人必须要去救,有些真相必须要由他来揭开。
次日清晨,风颖月和茹竹君刚来到正厅,便见赵大洪夫妇二人一脸的焦虑,赵大洪在厅中不停的走来走去,一见风颖月进来忙苦着脸上前。
“风公子,不好了,又出事了。”赵大洪急道。
“出什么事情了?您请慢慢说。”风颖月若有所思的看着赵大洪夫妇,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大洪苦着脸道:“昨夜,郑家管家死了,死时也是没了头的,我怕……”
还未等他说完,风颖月便截道:“好,我这就到郑家走一趟。竹君,你骑炽焰去镇上报官,让官府误必来人,如果他们还有什么疑意,就说是我风颖月请县太爷来此一聚。”
“嗯。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发。”说着茹竹君转身离去。
炽焰不愧为千里名驹,飞驰的速度不是语言可形容的,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万善镇县衙。茹竹君来到县衙,衙门外并没有衙差看守,于是她便直径走进衙门大堂,来到衙门大堂还是未见一人。
见状,茹竹君心想,这哪里还像个衙门?大白天连个鬼形都没有。心中一气便大喊:“有人吗?有人死了,来报官来了。”
喊了半天仍是没有回应,茹竹君心中更气,拿起惊堂木在桌上不停的拍,拍得桌上的灰尘四起。片刻,堂下已站了七八个衙差,气势凶凶的瞠大眼瞪着茹竹君。
茹竹君讥笑道:“都出来了?我还以为这个衙门里连鬼都没有了呢。”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乱闯衙门,你可知该当何罪?”这时,茹竹君身后站了一个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本县的县太爷。见他官服不整懒洋洋的站在茹竹君身后,瞪着一双小眼睛怪声的说着话,嘴上面的八字胡,一边垂下一边向上翘着,惹得茹竹君大笑出声。
县官见茹竹君在笑自己气急,吹胡子瞪眼道:“大胆,本官问话不答还笑,信不信我治你冒犯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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