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七彩鸾凤的羽毛。”
“七彩鸾凤的羽毛?”
“对呀。”
“那也不能说上官家要谋反,谋朝篡位呀。”风颖月气愤的轻拍桌子。
赵君茹淡淡道:“总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还有,皇上听说上官家得了一个宝藏,是什么唐朝薛仁贵将军的兵法典集,不管谁得到这部典集,在战场上都是战无不胜的,就算是自封为王自立国家统一中原都轻而易举。所以,蔡京一派人就咬定上官家要谋反。”
“那皇上也不能单单评这子虚无有的事来定上官家的罪吧,他们有什么证据呀?”风颖月不停的在房间中踱着步,心中想着对策。
“唉!皇上想让一个人死,是不需要实证的,朝廷的事哪有那么简单呀。”赵君茹轻轻叹息着喃喃道。
“天色已晚,我去将军府走一趟。”风颖月起身向外走去。
却被赵君茹一把拉了回来:“我看你呀!还是不要去了,就算是去也要等明天皇上下旨,光明正大的从镇国将军府的大门走进去呀。”
“什么?你说皇上下旨?怎么可能?你别在这开玩笑了。”风颖月迷惑的看着赵君茹。
风颖月这么一问,赵君茹不知该如何解释,瞠目结舌道:“呃!是,是这样的,我听说呢……康王赵构立保你接查这个案子,所以我想……皇上一定会下旨的。”
“康王认识我吗?他为什么要保我?”
“呃!我想一定是上官建廷的要求,再加上阿露和阿娜的提意对吧。”说着赵君茹直向站在一旁尚未说过话的阿露、阿娜使眼色。
“对,对,我们想也是这样。”二人会意的复合着。
“噢!是这样呀!那我就听你的多等一夜,如果明日没有动静,我就按照我原定的计划去做了。”风颖月唇边扯出一丝淡笑,那笑显得有些牵强。
心中对赵君茹有着万般的猜测,不知道这个女子的身份,为什么她的举止和语气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而且她不仅仅是见多识广。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让人猜不透,但最令人头疼的还是眼前七彩鸾凤一案,他不知道应该从何查起,更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听她的话,也许他应该相信她。
酒入愁肠,愁更愁
夜,静而冷清,秋风抚过,一丝凉意袭来。风颖月一个人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举头望着挂在夜空的那轮幽幽明月,脸颊被月光渡上一层清冷的银辉。他淡淡一笑,回忆这几个月来所发生的一切,连家与上官家的关系是割舍不掉,永远都会牵扯着的。
这时,一阵风从身边吹过,不禁的打了个冷战。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赏月怎能没有酒呢?”赵君茹手中拿着一壶酒走过来坐在风颖月身边,斟满酒送到风颖月面前笑道:“看来天上的明月,是最了解你的心情了。”
风颖月那迷人的双眸幽幽的看着她,欣然一笑:“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好像,你比那明月更加了解我。”说着一饮而尽。
“唉!人生烦恼,一醉解千愁,可知,酒入愁肠,愁……更……愁。当你再清醒过来时,只会愁上加愁。”说着赵君茹也一饮而尽。
风颖月听后侧脸看着她,只见两行泪已悄然而下,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看到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怜爱之情。风颖月眉宇间隐隐流露出一丝疼惜,伸手温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
“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秘密,我也一样,不能说出来的感觉真的很难过。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忘记,这样就没有秘密了。”风颖月温柔的笑着。
赵君茹听后淡淡笑道:“如果,我能像你这样洒脱就好了,可是我做不到。也只能有公主不做,做小偷了。”
“公主?”风颖月惊诧的盯着她。
赵君茹突然收回神思道:“对呀,我的兄弟姐妹很多,我是最小的一个,所以我爹很疼我,简直把我当成了公主一样。可是,在我十六岁生日那天,他竟然让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不同意,他还打了我一个耳光,长这么大那是爹第一次打我。我一气之下就从家里跑出来了,现在,回到家门口了,我都不敢进去见他。”
“好了,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去想了,相信我,以后你的生活会更加幸福。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去将军府。”风颖月关心道。
赵君茹听后为难道:“啊!我就不去了,明天,我,我还有事要办呢,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噢?”风颖月那犀利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淡笑道:“那好,你去办你自己的事吧。”
“嗯。”
钦差大臣御赐金牌
次日一早,赵君茹便没有了影踪,风颖月几人刚刚用过早膳,便有人来报康王赵构来传旨的消息。于是,几人立刻出迎。
赵构刚走进正厅,见几人出来,上下打量了风颖月道:“你就是风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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