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透了,伏羲本是开天正神,他不想去,谁来救也没用。”
清泪的语气里透着担忧,但她相信,天神之所以成神,自有他的道理。
两人回到三界书斋,引悟觉得事情没有最后结果,都觉得抬不起头来了。清泪四下看看,没见柳叶,又见那四位悠闲自在,各得其乐时,心里安定了。
“天神好象被我俩说服了,一会儿就到。”引悟支吾许久,才低语出声。
“唉!出家人不打狂语,连色戒都敢破的出家人,能要求他什么?”
听了张道扬的话,引悟的脸红到了脖子上,再也不敢抬头了。
“嘿嘿……你们太慢了,天神救了柳叶,把兰妖和琴谛带走了。”
扬扬本是出语诈他,见引悟的样子,就知道奸计得逞,爬在沙发笑起来。
“啪啪”两声自扬扬背上传出来,引悟退后几步,似乎也没解开心头之恨。
“没天理了,这出家人也这么暴力了。”
“自做孽不可留,”引悟拢着头发说:“天神也真是,也不等我们回来。”
“你难道还想让天神请你喝杯红酒啊?”
“我……”
第三卷 爱兰说 后记 只愿美好常驻人间
“哈哈……我是亿万富婆,我是歌唱家,秦慕阳是我丈夫,哈哈哈哈……”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女人,在天海大厦的楼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好多人远远看着,以前艳羡的目光里,现在全是不解和不屑。
三界书斋里,那六位围着一堆百元大钞,表情都不轻松。
“美女都通过了,我们支持居士。”扣子代表女士发主了。
“阿弥陀佛,钱财本是身外物,我也同意,问那位俗人吧!”
居士和张道扬互看了一眼,同时说:“我们是俗人?你呢?”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就这么办吧!”居士看了看大家,“这事还得我去。”
“你是倡议者,又和她是朋友,去了还有说辞,我们愿把这功德,全给你。”张道扬拿起一沓钱,又扔了下去,恋恋不舍地说:“刚暖热,不会全部倒出去吧?”
“那你和我一起吧!我欢迎你监督,还可以帮帮忙。”
“咱们真老土,都取出来干吗?开支票不就行了,”
居士不想和张道扬解释那么多,装上钱,拉着他出去了。
“还自己打车呀?打精神病院专线,还有车接咱们。”
“想坐免费车呀?好,我打,就说是你,让他们过来接。”
“我还说是你呢!浪费国家资源,多可耻呀!咱们坐公交车去吧!”
二人来到精神病院,说明了情况,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开出去了。二人在医生的陪同下,看了看医院的设施,办好了手续,交了费,走出精神病院。
二人刚走到门口,那辆救护车回来了,车上传来一阵阵狂笑:“你们敢抓我?我是亿万富婆,我是歌唱家,哈哈哈哈……”
“回去吧!凭心而论,我们对得起她了,虽然她给的钱只花了少半。”
兰室重新装修好,又营业了。和以前不同的是,兰室摆了好多兰花,连门口的台阶上都是兰花,各式各样,观花的、观叶的,淡淡的香气在兰室内弥漫。
“柳叶呀!你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兰室了。”
“柳老板,来你这里喝茶的人,都变得高雅了。”
“高雅或是普通,都只是其次,有了兰花,好象我这里多了美好的东西。”
兰室的里屋,南窗打开了,阳光照进来,很暖很温馨。墙上只有秦慕阳一张照片,几株兰花,或许这已经足够了。
三界书斋的六位经常来喝茶,柳叶见到他们,只是相视一笑,没有太多的话,一切就这样尽在不言中了。
兰室的CD机里一直播放古琴曲,这也成了这里不变的旋律。
时光如梭,又一个冬去春来,凤凰山又被春风吹绿了,郁郁葱葱。
一位美丽的少妇坐在半山腰,眼睛里还有些忧郁,但却非常明亮了。看着山上的兰花又含苞待放了,她眼睛里露出喜色。
山下是刚盖好的学校里,从里面传出了孩子的歌声。
她听着,轻轻地笑了,随着孩子歌唱的节奏,哼了动听的儿歌……
第四卷 扣子外篇之别苑有妖初长成
在写这一篇之前,我先发表声明:
我不喜欢宠物,直到看了张译博客里的相册,http://photo。sina。com。cn/u/1235733435/page17那里面一只白色的猫吸引了我,张译给它取名小白,和它一起的那一只叫扣子。我喜欢扣子这个名字,又喜欢那只白猫,所以决定我作品里的精灵是一只猫妖,就给它取名叫扣子。后来,听网友说张译的老婆也叫扣子,所以,我在这里做一个声明:此扣子非彼扣子,谢绝联想,坚决不承认侵张译老婆的姓名权。
我对那个物种的愤恨远远大于与我有杀亲之仇的人类,因为如果没有那个物种,我就不会和那些猎人结下仇。在以后和人类共处的日子中,我更坚定了这种想法。我曾经发重誓要杀尽那个物种为亲人报仇,因为听了他的话,我背弃了自己的誓言,但并没有减轻我对那个物种的厌恶。后来,我看了《三国演义》,依照台词创造出一句至理名言,“既生猫,何生狗”,在斋里广为传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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