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这几年,你让我做什么,我从没说过半个不字,你看儿子的事……”
“让我想想吧!我老了,总怕自己的法力不行了,现在就是到处云游,不愿意管这些事了。要是想管,那些求子呀!求事呀!看病呀!我现在还不知道忙成什么样呢?这老骨头哪受的住呀?这么多年积德行善,好事做多了,也不是为了钱,总想有个好报,就想着让自己安度晚年了”说完,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肩。
朱大福在一旁听着,好象在云雾里神游一样,他不明白钱玉芹到底在说谁,听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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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连续更新三章,下周二接着更新,希望大家见谅。另祝中秋快乐,合家团圆。
第四卷 槐娘 第十七章 回家的收获
张道扬到了市里,先回了三界书斋,在他心里,这里无疑也是他的家。
居士坐在电脑前,狂敲键盘,水钰帮着清泪做豆浆。他到屋里转了一圈,没人理他,觉得很没面子,心想:我这样的帅哥走到街上,搭腔的美女也为数不少,到这里成了被忽略的对象。心理不平衡,也没办法,谁让在斋里自己年龄最小呢。
“居士,你没看见我回来了?”扬扬靠在电脑桌旁问。
“你是幽魂哪?还是会隐身哪?”居士对着电脑问话,一直没看他。
“我不是,你什么意思?”扬扬顺手去翻桌子上的书,拿起一本笑了起来说:“天哪!超人原来是这样炼成的!《二十五史》,这还有《资治通鉴》,也难怪我老爸总说你博学,这些东西,你也能看的进去。《四书》、《五经》看完了?”
“帝王盛衰史,名臣治国略,博通古今,就靠这些了。”
“哈哈,帝王你没份,名臣吗?也不是那时代了,你靠这些就是为了增长点知识,碰到所谓的才女兼美女,可以展示一下吧!”
“你说的太对了,我是积极入世之人,和你是没有共同语言了。你只需要保护好你的皮囊就行了,明天把《史记》给我拿回来。”
扬扬揉了揉鼻子,瞪了他一眼,逗得清泪和水钰两个人都笑了。
“你简直就是杂家,乱七八糟,不知道到底归到哪一派?《易经》弄懂了?给我卜一卦,我看灵不灵?”
“你以为卜卦是吃饭呀?天天占卜就是不尊重,肯定不灵,上次不是占出《坎》卦吗?翻开《易经》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是你给自己占的,‘《坎》陷也’,还用翻书呀?倒是真应到我身上了。”
“不管多么难、多么险的卦,中正自能脱险,这就是你最大的收获,明白吗?”
“明白,都说了一万次了,又儒又道还研究佛,我怀疑你都分不清干什么了。”
“世间万物都有联系,存在即有合理性,不管好的还是坏的,别分那么清楚,用辩正的眼光看问题。”居士关了电脑,摸着自己短而又短的头发说。
“杂家没错,又把马克思搬出来了。”扬扬也摸着居士的头又说:“你别老摸了,剃这么短,比熊瞎子舔得还难着。”
居士打开他的手问:“你又去了一趟,情况怎么样?有收获吗?”
扬扬说:“进展是有的,泪姐姐,来点水,让我休息一下,大热的天。”
“水没冰的,豆浆有。”水钰给了居士一杯,又递了一杯给他。
“知道我不喝吧?什么味道也没有。”扬扬鼻子和嘴堆到了一起,哼哼着说。
“你尝尝,豆浆和纯奶一起,又加了点蜂密,味道很好,很补的。”
“真的,”扬扬尝了一口,说:“不错,怎么做的?我取点经。”
“鲜豆浆煮熟后,再加上鲜奶一起煮,一半一半最好,煮沸后一分钟,根据口味放入蜂蜜。你取名字吧!枣花蜜补血,槐花蜜清火,我们都喜欢槐花蜜。”
“槐花,”张道扬又想到了那棵槐树,把这一次听到的看到的和几个人说了。
“黑白无常,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事去问问浊血吧!有消息告诉你。”清泪说完陷入了沉思,水钰和居士也在想他说的这些事情。
“你们都知道了,就想想吧!有新发现告诉我,我明天就回去了。先回家看看老爸老妈。”说完,拿起随身的行李回了程记药房。
张道扬到里屋拜过祖师,坐在张灵依旁边,把这次去发现的事情全告诉她。
“啪”张灵依听完儿子说的这些事,手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我知道这都是她做的,当初她想要儿子,就是这样害死自己的女儿。当时若不是可怜她怀着身孕,就应该教规处置。”张灵依指甲陷到桌子里,脸都成了青色。
“谁?”扬扬很少看见自己的母亲这么生气,忙问:“难道这真是道门的法术?那要儿子就要死女儿吗?”
“什么法术?这是道派的邪术,太血腥太残忍,其实是一种魂魄分离术,可以换子。”张灵依想了想又说:“几百年前,天师道有弟子用此术为富人求子,被同门乱剑诛死。失传几百年前了,施此术者,正派得而诛之,。”
“妈妈,难道什么?谁懂此术呀?”
张灵依犹豫了一会儿,说:“钱玉芹,当时她怀了七个月的身孕,她用符水害死了女儿,用邪术分离魂魄,开坛做法要把女儿的三魂导入体内。你外公知道后,就去破了她的法坛,逐她赶出师门,又把她送到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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