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看了几个人一圈,把帽子扔给了清泪,喘了一口气。
“不管你们,雪停了,”居士看了看窗外,从包里拿出一根烟,顺手把钱包扔到桌子上说:“我本来一片好心,对什么节我也不感兴趣,今天社里发了年终奖,柳叶打电话叫我们去喝茶呢。离她那不远有个教堂,我想去转转,凑凑热闹。看这样,钱是省了,不管了,出去吃饭,回来睡觉。”说完拉着水钰就要走。
“你早说呀!做人不要这么死板,信仰和凑热闹两个概念。”张道扬关上电脑,喊到:“快点穿大衣,咱们陪居士出去走走,给我哥打电话,咱们好长时间没聚一起了,挺想的!先去吃大餐,再去喝茶,然后去教堂,怎么样?”
张道扬的面子很大,他的动员令一发,连上程思晨共七位,很快就聚到一起了。吃喝完毕,就到教堂凑热闹去了。街上人很多,教堂里传出优扬的歌声,神父和修女都在准备即将开始的圣诞弥撒庆典,信徒们早早来到教堂里面,向主虔诚的忏悔和祈祷。
弥撒大典开始了,神父一身黑衣,趁得脸色有些苍白,他仰望着十字架上的耶酥,在自己胸前划着十字,祈祷完毕。他又按弥撒的程序,诵读了《圣经》,开始讲道,接着是圣祭礼仪。这些程式结束后,那位黑衣神父又转过身对教堂里的人说:“带上主的叮咛,带着他赐的使命,行走在茫茫尘世中。让我来分担你心灵的重负,让我来抚平你心灵的伤痛,我要带给你主的光明,主的平静。”
“居士,天主和基督有什么区别?”引悟过来问居士。
“同一种教,两个教派,就象佛教的密宗、禅宗和净土宗一样。”
“哦,以前不知道,原来天主和基督是一家呀?”没等引悟说话,扬扬也过来了问:“神父和牧师有什么区别?”
“天师道和茅山道派有什么区别?自己想去吧!”
人太多,居士拉着水钰,怕她挤丢了。忽然水钰拉起他,一直往里面走去。
“咱们没这信仰,别往里靠了,这样不好。”
水钰皱了下眉,附在居士耳边说:“这里味道不对,有很重的阴气和鬼气。”
“不会吧?今天这么多人,怎么会有阴气呢?教堂和佛堂一样,是非常圣洁的地方,阴邪之物不敢到这些地方的。”
“我想仔细看看,想挤到里边去。”
“现在人太多,等结束了,咱们再去看吧!”居士又拉着水钰出来了。
弥撒大典结束后,出来的人太多,这几个人也被人群涌了出来。夜已经深了,水钰想进去看看,被这几个人劝走了。
雪又下起来,飘落在昏黑的夜空,教堂的后院,脸色苍白的神父,紧紧地裹着黑衣。他手里抓着一把雪,凝望着飘落的雪花,对一身黑衣的修女说:“我小时候想做教师,因为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后来我如愿以偿了。现在明白了,人的灵魂本应该象雪一样纯洁,现在却变得污浊,教师不能让他们再圣洁。”他轻轻扔掉手中的雪,又说:“想要让他们再变得纯洁,就要象主一样,死去再活过来,肉身死了,精神还在,灵魂还可以活着,这样人才能纯洁。”
“神父,你的努力会有结果的。”站在他面前的修女说。
神父笑了,本来是欣慰的笑,在他的脸上却带上了几分神秘和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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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山之恋 第二章 特殊的委托
噼里吧啦的鞭炮声响遍了大街小巷,过年的喜庆洋溢在每一个人的脸上,当然这种喜庆似乎不属于她们――三界书斋的美女们。
过年为什么要放炮?估计小孩子们都能汇声汇色讲给你听:古时候有一个妖怪……放炮就是崩那妖怪呢!让那妖怪离人群远点。
所以今天早晨张道扬给扣子讲了过年放炮故事,扣子就在耳朵里塞上了棉花,窝在沙发里几个小时了。她不吃不喝不动地方,以此表示抗议。
水钰也怕炮声,更怕和炮一起闪过的火光,从进了年关就一直呆在屋里,连小花园都去的少了。她站在窗前,端着一碟果脯,希望她等的人快点回来。
清泪现在有半个人身,感触没有她俩深,她不喜欢热闹,也不出去,再说一个人出去也没什么意思。去年也是这么过的,不过扬扬没有讲关于年的故事。
所以现在的三界书斋里,沉闷异常,唉声不断。这三位美女现在最盼望的就是有人来,包括她们以前最反感的居委会大妈和收水电费的。
就是因为这几位美女这几天对人热情急速升温,大妈们受宠若惊,惴惴不安,反到不敢来了,这不今天又有人打电话给居士,让他去居委会交……费。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扣子塞着棉花的耳朵一激凌,笑容马上在脸上扩散,但她没有动,开门迎客的事,一般都是淑女清泪去做。
一个文静漂亮的女孩走进来,她穿着一件很新的乳白色羽绒服。人看上去有些憔悴,眼睛红红的,和人说话很拘谨,从进屋手就紧紧地搂着肩上的布包,
“请问,”她似乎不知道话该怎么说好一些,抬头看了看这三位注视着她的美女又说:“我叫王雪芽,师范大学四年级学生,是听学生会的人说你们这有我们一个师兄,我就过来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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