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晨看着眼前的女孩,还如从前一样美丽善良,生活给了她磨难,也让她变得坚强了,更懂怎样生活了。
两人推让了好半天,到底还是让程思晨绅士了一把。在小饭店里,两人天南海北,聊了几个小时,就各自回去了。
程思晨直接来了三界书斋,他想把王雪芽的事告诉这几位,免得这些人说他不办事,有把柄让他们六个抓到手里,那可是万幸中的不幸。
“今天人齐呀!怎么都不出去呀!”程思晨拿出水,找地方坐下和他们搭话。
“知道你要来,当然齐了,晚上等你请客呢!听说你弟弟说你又拿奖金了。”
“切,这点小事,还值得这么等?打电话给我,不就解决了。”程思晨坐到居士对面,凑过去说:“我看这客你应该请,前两天听我同事说在某地见你了。”
“靠,那也叫事,不就在娱乐城,让你们扫着了吗?我们主编也在,正想找你们呢?肯定有人透了消息,那天我们都没尽兴就被赶出来了。”居士递了根烟给程思晨,又说:“想拿这点破事要胁我,亏你想得出来,说,今天有什么事?”
“居士,你去娱乐城了,是不是市里最棒的那家?”张道扬凑过来问。
“那当然,我能去太差的地方吗?搞得神神秘秘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老爷们,肯定要潇洒的,我是怕水钰听到,不好意思。”
“我怎么和你哥一个德性呀?你是不是非让我说你呀?”
扬扬一见居士沉下脸来,赶紧到一边去了,他还真怕居士把他的事摆出来了。
“行了,行了,当我没说,怎么今天都没出去呀?”程思晨打起了圆场。
“过两天清明了,你妈打电话来,让我们把眼睛睁大点,交待了好多事,我们商量呢。”居士点着烟又说:“你现在过来肯定有事,说吧!”
“当然有事了,就是前段时间,那王雪芽的事,我都查到了。十几年前,我同学的父亲在她们乡当派出所所长,对她们那的事太清楚了。”
“事情都过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说吧!都知道什么了?”
“我前段时间去那个乡了,听说那地方以前可穷呢,现在富了,有山,有石头。”程思晨吸了口烟接着说:“王雪芽出生在东石桥乡,死的这个父亲叫王石财,是西石桥乡的人,招赘过去的,两地方距离几十里地。她母亲叫高艳……”
“叫什么?高艳,怎么和娱乐城的一个妈妈桑同名呀?”居士打断了他的话。
“你还能想到别的人吗?”程思晨看着居士问,看到居士让他继续的手势,又接着说:“高艳在王雪芽六七岁的时候离家出走了,乡里的人再也没见过她。又过了一年,王石财就带她回到西石桥的家里,一直呆在那的石场里。”
居士刚想说话,被晨晨打断了,又接着说:“乡里人一致认为:王雪芽的父亲大概是张屠户,因为高艳作风有点问题,除了这张屠户,她还和一个城里的老师好过一段时间,当然还有其他人。那张屠户杀了几年猪,有几个臭钱,是个特狠的主,听说是他强奸的高艳,高艳怀孕后就嫁给了王石财。后来高艳就跟张屠户好了,把他老婆气疯了,他老婆用石头砸死了张屠户,自己死在牢里了。”
“你查了这么长时间,他父亲是谁还是个大概。”居士点着烟,吸了一口又说:“这么好的女孩子,她爸怎么就是个屠夫呢?还这么复杂,真不可思议。”
“什么鸟人哪?”扬扬扯了把椅子倒着坐下,又说:“听说王雪芽长得很漂亮,可怜了,这事呀还不能让她知道,免得更伤心。”
“老弟,咱们想一块去了,我今天去找王雪芽了,没告诉她。”
“那你找她干吗?只为了看看人家。”居士问。
“我是想告诉她,可是我看了她给她父亲写的信,就不想说了,听说信是一个神父让她写的。”程思晨把王雪芽写信的事和信的内容,都和他们讲了一遍。
“神父让她写信给她父亲,这到成了你们道派那种血亲招魂了。”
“真是不错的女孩,改天我去看看她,我那还有一瓶香水,送给她。”
“张道扬,少提你那破香水,比招魂香的味还难闻,又想打……”
“咳咳……”晨晨让水呛到了,喘了口气说:“我想起来了,她那信上味道就是招魂香的味,就我妈常用的那种,我还说这是什么味呢?”
“我想替我哥把把关,你管得着吗?”扬扬搬出他哥做挡箭牌。
“人家是保送的研究生,各方面比我强多了,我都没想……”
“你也只能想想,什么招魂香的味,说正事。”居士打断了兄弟两的话。
听了程思晨说的这些话,几个人又沉默了,马上就清明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最后几个人一致决定把劝说权交给程思晨,再跑一趟,给他创造一次见面机会,告诉王雪芽不要再写那些信了。
第五卷 山之恋 第七章 清明时节鬼纷纷
程思晨在回去的路上,就一直给王雪芽打电话,总是接不通。后天就清明节了,他很着急,第二天上午,电话还是不通,他就直接去宿舍找王雪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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