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夫忙点头说:“是,是,哈哈,现在的孩子……别害怕,姑娘,我给你看看脉,就知道了,去别的医院了吗?”
“去了,也做了B超,说是……有了,好象都几个月了。”王珊的妈妈低声和程大夫说:“可是这事不对呀?不应该呀?”
程大夫给王珊把了脉,拿起笔,却不知道写点什么,心理也觉得很奇怪。
“程大夫,怎么回事?”王珊的妈妈凑过来问。
“象是喜脉,脉相又特别乱,气很虚,精血亏得厉害,脉相……”
“什么混蛋医生呀?你是什么都混蛋呀?”王珊站起来,一把把程大夫桌子上的东西全扔到了地上,又喊到:“我上月还来月经,我妈知道,我从没和男人接触过,怎么能怀孕,你们的妈都是这么生的你们吗?”骂完就跑出去了。
“你……”程大夫气得脸都黄了,站起来忙着捡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你这女儿怎么这样说话?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王珊的妈妈赶紧和程大夫道了歉,又去追自己的女儿了。
王珊的吵闹声惊动了张大师母子,两人都出来问什么事。
“这孩子是什么人呀?明明是喜脉,说什么刚来的月经,没有和异性……唉!现在这孩子都要不得,一看就是没文化,没教养的孩子。”
“爸,先别生气,是不是看错了?”程思晨扶着程医生坐下又说:“这女孩是师大今年的毕业生,叫王珊,挺内向的人,和王雪芽是同班同学。”
“老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她妈说也去医院了?”张大师过来问。
“去了好几家医院了,”程医生把刚才的情况和张大师母子说了一遍。
“难道是鬼胎?除了鬼胎,没有别的解释,老程,你忘了,当时咱爸还在呢?大柳树村有这么一档子事,闹得挺厉害,最后还是老爷子出面才摆平了。”
“我说呢,这么年轻,气血那么虚,我还一直纳闷呢!”程大夫听了这话,气是消了,心又悬起来了,发了一会呆,又说:“原来是鬼胎,要是那样可麻烦了,你看瘦得那样,一阵风就能吹倒,我和她父母都认识。”
程思晨听父亲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段时间雪芽也明显的瘦了好多,都知道她是因为父亲的事,可千万别……”想到这些,他更担心了,拿着手机摆弄了好久,想给雪芽打电话,问王珊的事,又不知道怎么说。
“晨晨,你认识她们,这几天过去看看,问问有异常事没有?”张大师吩咐了儿子,又对程医生说:“老程,早点收了吧!今晚有贵客来,你和晨晨去新房那边住一晚,我给扬扬打电话让他过来帮我忙,也认识认识。”
“妈,同性恋是不是异常的事呀?”程思晨犹豫了好久,还是问了。
“呵呵……傻儿子,”程医生拍了拍程思晨的肩膀,示意儿子可以走了。
张大师也跟着笑了两声,忽然停住了,问:“晨晨,你是说学校吗?”
“雪芽说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哪?”程思晨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张大师的面色变得凝重了,拿起电话又放下了,对他们父子俩说:“你们先走吧,我接待了贵客再说,这是件麻烦事,我给扬扬他们说一声,让他们盯着点。”
父子二人都明白是什么事,程思晨知道是为了雪芽,忙答应着出去了。
第五卷 山之恋 第十五章 扯断风筝的线
王珊的妈妈追了好久,才在步行街上追到了女儿,忙说:“珊珊,你和妈妈说实话,到底有没有那事,妈妈是开明人。”
“我再和说一千遍,没有,你知道我本来就不喜欢和男性在一起的。”
王珊也很纳闷,不知道这些混蛋医生是怎么看的,她有十多年不接触男性了。那年,王珊只有十二岁,还没上中学,和高中毕业的表哥出去玩。就剩他俩的时候,表哥一直摸她,接着用身体蹭她,王珊感觉很舒服,想让人一直蹭她摸她。但过了一会,表哥就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塞进了她两腿间,狠狠地抽动,王珊痛得晕了过去。后来又有很多次,表哥总是哄着她,用身体蹭着她全身,她都觉得很好,就那东西一进她的身体,她就疼得要死。所以,她很怕男人,直到现在,她也这样觉得,两个人的身体互相磨擦,只要不让那东西进身体,就很舒服。
以前张丽不喜欢她,后来和张丽一起,一直都是身体的磨擦,两个人好象都很舒服。两个女性,怎么可能怀孕呀?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太荒谬了。
自那天被张丽弄晕后,王雪芽一直很害怕她,但心里的疑团更大了。现在的张丽肯定是有问题,要不怎么会这样?这两天张丽很不呆在她自己的宿舍,哪个女宿舍都去,到处窜,女同学都说她疯了,连班主任都害怕她。
这天晚上,王雪芽写了两封信,写完就闷闷地坐着,想着心事。王雪芽一直想弄明白,张丽到底怎么了?想和她多说些话,所以她又回了她们的宿舍。
张丽推门进来,看到雪芽一个人在宿舍,就搓着手,一脸淫笑趟过来。
“张丽,你知道地藏王菩萨吗?”王雪芽向后靠了靠,又说:“听说这位菩萨原身本是至孝之人,我给地藏王菩萨写了信,求他宽恕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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