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张丽也很郁闷,雪芽也好几天不见人影了,宿舍里就她一个人。老师一天要在她的宿舍转上几次,同学们看她的眼光也怪怪的,胆小的女生还一直躲着她。学校里又来了几个怪人,好象是冲她来的,一直盯着她。
深夜,张丽换了一副面孔,又开始在楼上楼下的女宿舍溜达了。引悟和清泪看到张丽出来,就跟上了她,清泪打开引魂锁,却没有在张丽面前起到什么作用。张丽看到有人在她身后,急忙回到了宿舍,倒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张丽还在洗漱,王珊在洗浴室就一把抱住了她。
“你疯了?讨厌。”张丽一把甩开了王珊,端着洗漱用具回了宿舍。
“你怎么这样说话呀?这几天我想死你了,你真没良心。”王珊跟着张丽回到宿舍,坐在张丽订上说:“亲爱的,你知道这几天我怎么过的吗?”
“你真是心理障碍,我也不同性恋,起来,我收拾一下。”张丽猛得把床单扯下来,王珊没注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张丽,我看你才疯了呢?前几天还那么恩爱,现在这是怎么了?”
“天哪!拜托你找个和你一样的,别找我,我怕你了还不行吗?”说完,拿着床单又到了沈洗浴室,准备洗床单。
王珊一把抢过张丽的床单,扔到了地上,一把揪住张丽说:“你想甩了我呀?现在学校里谁不知道咱俩的事,那大夫说我怀了鬼胎,就是和你怀的。”
张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王珊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俩在洗浴室吵了起来,好多同学围在门口,指指点点,值班老师来了,才把她俩劝开了。同学们都用奇怪的目光看张丽,张丽感到很奇怪,听同学们说王珊怀孕了,怎么会和她有关呢?王珊的举动确实让她很不安。
教堂里,神父用仪器固定了王雪芽,又给灌下了绿色的药液。过了一会儿,王雪芽的肚子慢慢长大了,好象有东西在她肚子里动来动去。
神父看着王雪芽的肚子,满脸惊喜,自言自语说:“马上就要成功了,最多还要两天,如果有一个纯洁的父亲,再有一个纯洁的母亲,那孩子肯定是纯洁的。”
程思晨来看雪芽,神父告诉他,雪芽现在很正常,可是他一看雪芽的肚子胀得很大,他很担心,赶紧回程记找张大师去了。
王石财从鬼门关一路跑过来,到了女儿学校,才知道雪芽不在学校,他打听了好多鬼,终于找到了教堂。教堂他不敢进去,从后院飘到了禁房,正好看到神父在给雪芽灌药。他忙扑上去,打翻了神父的玻璃杯,药都洒在了地上。
神父拣起杯,左右看了看说:“快到了,以后,不允许别人看她。”
一个黑衣修女点了点头,看了看王雪芽,转身把门锁上了。
神父是看不到王石财的,而王石财却看清楚了他,心想:“这人太眼熟了,我肯定见过他,对,是他,在东石桥。他说两天,难道雪芽……怎么办呢?”想到这些,王石财顾不上看雪芽,甩了一把眼泪,就跑出了教堂。
夜已经很深了,王石财一直在街上溜,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帮雪芽。看到一对老夫妇走过来,他一看就知道是同类,忙迎上去打了招呼,和这两位聊起来。
“鬼胎?你女儿?这好说,只要那交媾的老鬼一灭,鬼胎自己就消失了。你可自己别去呀!恶鬼和人交媾,那就太厉害了,你……”
这对鬼夫妇的话还没说完,王石财起身道过谢,急忙跑到了学校。他已经打听到了,张屠户的女儿和王雪芽一起上学,那恶鬼肯定离他女儿远不了。
三界书斋的人又一直守到了深夜,还没有什么发现,连张丽今晚也没出来。
“我们一直找不到她,张丽是他女儿,如今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他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张丽是他的宿主。这种血脉相连的关系比结成阴间血亲更不容易现形,要是这样,别说咱们,就是游神带来吸鬼镜,也拿他没办法。”
“泪姐姐,那怎么办?怎么能让他出来呀?”
“除非他想出来,要不就是他的宿主死了,他自然会出来。”
“清泪,只能这样吗?那我们现在就没有办法了。”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轮流看着张丽,居士和扬扬去找张大师。
两个人到了程记药房,程思晨也在,听了他们的话,张大师也坐不住了。
“我画了符,鬼胎生下了,三天之内害不了人,就怕雪芽撑不住。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先去教堂,我现在对那个神父很不放心。”
王石财来到张丽身边,确定张屠户在张丽身上,他想了想出去了。
王珊觉得白天自己太冲动了,晚上又来找张丽,看到张丽睡着了。她转几出去了,到了门口,忽然一昏,又一激凌。
王珊站在张丽床头,瞪了她好久,似乎很犹豫,最后她下定了决心,一把打醒了张丽。张丽一看是王珊,刚想说话,就被王珊堵住了嘴,扯着她上到了六楼。
女生宿舍楼六层高,王珊一把就把天窗拉开了,把张丽扯到天台上。
“你要干什么吗?这么晚了,我不去了。”张丽很生气,但她拗不过王珊。
王珊不说话,用尽全力把张丽拽到了天台边上,推倒在地上。
“出来,你个狗屎玩意,你出来。”王珊死死地揪了张丽的衣服,却不是王珊再说话:“老子能弄死一次,就能弄死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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