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意。木偶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唉,纤,如果你是活的那该有多好!你会嫁
给我吧……”
木偶的脸似乎黯淡了下去,似乎很惋惜,惋惜自己仅仅是个木偶……一个只会说
三个字的木偶。木偶臣并没有发现它的表情只是笑了笑,喃喃说道:“呵呵,我真是
个傻瓜。其实有没有妻子又怎么样呢?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一个相处了已经有
五年的妻子。从我在二手木材市场选择你的身体开始,直到用刻刀慢慢在岚檀香木上
刻出你的躯干……五年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也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了。”
他说着说着,将木偶放在心口睡着了。纤依然幸福的对这个为自己付出了一切的
人说着我爱你,靠在他消瘦的胸膛上,暖暖的,直到背后的发条咔的一声不动了,这
才极不情愿的停下来。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这个木偶 记困潦梗 土 镜纳 钗侍舛荚倌?以解决。“你已经拖欠半年的房租了,这个月再不交齐,我恐怕你必须搬出这里。”
一向和蔼的房主又来找了他,木偶臣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心里却一筹莫展。从两个月
前起就再也没有人找自己定做木偶了,干些别的?但自己却除了木偶以外,什么也不
会干。
“纤,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出神的看着木偶,最后苦笑着:“对不起,我几
乎忘了你除了会说三个字以外,什么也不会做……”
纤的双目中透露出怜惜与悲痛的目光,似乎在痛恨?己的无能。突然它向左边一
倒,从桌上掉了下去。木偶臣惊叫了一声慌忙将它拿起来,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后,这
才长长吐了口气:“还好没有事儿,如果你也出了什么意外,我……我就真的什么也
没有了。”忽然,他的眼睛不经意间在刚才木偶掉落的地方瞟到了些什么。咦?是今
天的报纸,上边用很大的版面登着一则广告:木偶比赛,凡是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者
均可参加。报名地址是……
“太好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木偶臣兴奋的吻了纤一下:“你一定可以拿第一
的!我相信!奖金真丰厚,足够我们付房租以及堆满了一桌子的帐单了。”
他小心翼翼的带着自己的木偶,怀着对未来的希望出了门。
屋外,阳光很刺眼,但也特别的美丽……但他却不知道,当自己毫无犹豫的跨出
门时,一场将会延续数百年的悲剧便从此时开始了……
北风刮的很烈。刚推开机场的旋转门,一股冷气便吹了过来。“呵,原来西雅图的
夏天也这么凉快。”我推着行李车走出了候机室。忘了介绍,我叫做夜不语,如果正
常的话应该是个初三生了吧,但由于某种原因我半是散心、半是被老爸逼着来到了美
国。
这里是西雅图国际机场,处在西雅图市的西郊,离波特兰有400多公里。它的地
理位置很奇特,几乎是在俄勒冈洲与华盛顿洲的交界处,所以显得特别出名。呵呵,
养眼养眼,又有一对久别重逢的情侣拥抱在一起接吻了。真是好运。
我一边带着深重、激动、严肃、认真、心痛的百味感情心不在焉的向前走着,一
边在人群中找着那几个人。“小夜在这!在这!”一个女子的声音叫起来。我定睛一
看,是个15岁的妙龄少女,她穿着很新潮的超短套裙,短发,样子挺可爱的,可惜不
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应了一声,但却见那女孩一边继续叫着我的名字,一边越过
我朝我身后走去。
她抱住了我身后的一个帅哥,高兴的说:“小夜,没想到才几年没见面,你就长
的这么高这么帅了。”我哭笑不得的拉了拉她:“喂,小嘉,我在这里。”
她装出迷惑的样子看看我,又看了看抱着的帅哥,这才极不情愿的放开手说:“
哼。原来还是那么个只高我几厘米的小子。我还以为有戏呢!”我不怒反笑道:“真
是的!你一点也没变,只要一看到帅哥就会沾上去。”
这个家伙叫遥嘉,是我父亲的好朋友的二女儿。在我记忆中,她总是一个刁蛮任
性的古怪女生。性格跟她姐姐比起来实在是差太多了。
“呵呵,你们俩的感情还是那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遥阿姨笑着说。不知什
么时候,他们俩夫妻已经走了过来。“妈妈的眼睛有问题!” 嘉嚷道。我毫不理会
她,只是向外边望了望,略微奇怪的问:“小洁姐姐呢?她怎么没来接我?”
遥阿姨突然眼睛一红,险些哭了起来。她靠着遥叔叔,吃力的说着:“她……她
不是不想来接你,只是去了个很远的地方,一时还回不来。”我很是奇怪,正欲问下
去时,却听小嘉叫道:“妈!面对现实吧!姐……姐她……”那家伙一改那副惯有的
搞笑神色,变的十分严肃,光洁的脸微微抽颤着:“她已经死了!”
这句话一处,顿时有两个人倒了下去。遥阿姨晕了,而我却全身无力的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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