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那时发生的,它并非突如其来,那个梦或许就是预兆。要从花坛回寝室要经过大操场,唯一能照亮大操场月光也被乌云淹末了。整个操场像蒙了一层黑纱,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有一点怕了,空旷漆黑的环境让人无助。我大步的走着,要尽快的回寝室,希望看门的还肯让我进去。
大操场应该是平坦的,我却被什么拌了一跤。那一跤不怎么疼,所以我立刻爬了起来。身后突如其来的呻吟吓了我一大跳。
“好 ̄ ̄ ̄ ̄痛 ̄ ̄ ̄好 ̄ ̄ ̄痛啊 ̄ ̄ ̄ ̄1这呻吟的人口齿模糊,断断续续。
“谁啊!是谁啊?! ̄ ̄ ̄ ̄ ̄ ̄ ̄ ̄ ̄ ̄”我惊吓的大叫起来。
“你 ̄ ̄ ̄ ̄踢我干嘛?”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同班的周x,他很闷,不常说话,但一开口白天也能吓死人。
“你也没回寝室?”我问他,他没回答,“不对,你不是不住宿的吗?”
“我来找东西。”(由于麻烦,以下用正常语叙)周x回答。
“那么晚了找什么?”因为多了一个人我也不怎么怕了“脸”
“什么?”
“我的脸。”他说得很平静,很严肃。我不自主地往他脸上漂了一眼,他的脸很惨白,却还好好地在它该在的地方。我松了一口气。
“你的脸不是还在吗?”
“你说这张?”他指着自己的脸说,“不是我的,是周x的”
我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问:“你不就是周x吗”
他突然暴躁起来,大叫起来:“这不是我的脸!不是!我的脸呢?脸呢?”
他的手伸到耳后,猛的一扯。如果有一面镜子我一定会认不出自己那张苍白抽筋地脸,因为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可怕地景象。
他竟然将自己的脸生生地撕了下来,露出血淋淋的……
我吓的出不了声了,手脚也不听使唤。“周x”指着我的脸,吐出的眼珠显得无比的贪婪。大吼:“这是我的脸,还给我,把脸还给我1说着伸手来撕。
我反应过来躲闪时,脸上已传来一阵巨痛。立刻转身没命的往黑暗中跑,没有一点方向感,直到用尽最后的力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躺在离学校三千米外的花园中,昨晚一切像一场梦。
唯一能证明它发身过,是我脸上五道长短不一的伤痕。
此后再也没见到过周x,但或许有一天他会再出现,来要我的或是别人的脸。但愿你的脸不是他想要的。
(63):教室里的传呼声
“那个女鬼披着头发,从电视机里一步一步地爬出来,一边爬一边发出‘吱压吱压’的声音,最后,她爬了出 来,然后慢慢地把头抬了起来……”“蔼—”轻轻没等我把故事说完就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紧紧地拉住了我的胳膊。“哈哈哈——”我大笑不已:“看你胆小的样儿,还听鬼故事呢。”
她撅着嘴说:“什么嘛,胆小就不能听鬼故事啦?不过,这个故事真的很吓人氨我“呵呵”笑了起来:“如果你不是听而是看到的话,一定会吓得晕过去的, 哈哈”她的霎地红了起来,我的笑声更大了,这个小可爱,我最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了。“林,如果我也变成了鬼,我决不会害你的,我情愿自己毁掉”顿了一会, 她忽然抬起头,认真地对我这样说道。我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傻瓜,世上哪有鬼埃”我最近报了一个成人高考的补习班,每天下了班就得去上课,轻轻和我是一
家公司的,我们年龄差不多,于是,我上课也拉上了她,其实我也打着小算盘的,这样的话,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了,也有更多的借口打电话,嘻嘻。每天 我们下了班就一起吃晚饭,然后去上课,我们喜欢坐在教室的第三排的,那个位子风水好,呵呵。我们进了教室,我随意地环视了下四周,来上课的人越来越少了,几乎只有
原先的一半了,估计等到课程结束,连三分之一都不会有了,这些人啊,交了钱却不来上课,这不是浪费吗?不过,这些想法只在我脑中划了一下,他们不来关 我何事,我巴不得他们都不要来呢,那样,教室里就只剩我和轻轻才好呢……我正沉浸在幻想中,轻轻推了推我:“想什么呢,那么入神?”我嘿嘿笑了笑:“我发现现在上课的人越来越少了”
“是啊,上次那个借我笔的同学,我一直没看到他来,他的笔还在我这儿呢”“恩,可能到总复习他会来的”“铃——”上课铃声响了,那个胖胖的数学老师抱一大叠考卷走了进来,引 起一片哀叹声,不过,不一会就只有沙沙地写字声了。轻轻一上课就不跟我说话了,很专心地做她的题,很乖的一个女孩:)我也开始研究那些恼人的数字。
“嘀—嘀—嘀—嘀————”一阵很急促的传呼声从教室某个角落传了出来,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非常刺耳,我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了下,看到一个因为这呼 声而变得紧张不安的女生,那是张很清秀的脸,但现在这张脸上充满了恐惧,我可以理解她现在的心情,我们的数学老师很严厉,虽然我们都不是正规地在校生, 但他对我们仍然很严厉,他规定我们上了课就不许做任何与上课无关的事,所有的手机拷机都得关机,不然他就会狠狠地把那个同学骂一顿,然后赶他出教室, 没有人愿意受到这种很没面子的处罚的,所以,上数学课前都乖乖地关了机,但每节课几乎都有“漏网之鱼”,今天这位估计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忘了关了吧, 我在心里默默地为她辩解道。我看了下数学老师,他的脸上阴云密布,狠狠地盯着那个女生,教室里安静地很,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女生大概也知道自己在 劫难逃了,自动地站了起来,收拾东西,她嘴里喃喃地说着“我明明关了呀”,我看她几乎快来哭出来了。等她走出教室,数学老师又声嘶力竭地复述了以前的 那套我听得耳朵快出老茧的理论:“说过多少次了,你们交了钱是来上课的…………”下了课,我照例送轻轻回家,她紧紧地拉着我,轻声说:“数学老师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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