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宗吐了口吐沫在手上,摩拳擦掌,先热了一下身,然后问胖子:“胖子,我准备好了,现在该怎么办?”
胖子信誓旦旦的给路宗说:“准备好了就简单了,从上去,把那盔甲人打倒,你就可以得救了。”
路宗有点心虚的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魁梧大汉,一身的金属盔甲闪着阳光的色彩,闪的自己头晕,头顶厚厚的帽子也遮挡住了自己的大半个头颅,脚上也穿着厚厚的长筒黑靴子,自己攻他什么地方好呢?”
他把那盔甲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此刻他唯一的缺点就只能是他的双手了,因为只有双手还有一点人类的颜色。
路宗轻轻的绕道那盔甲人的身后,那盔甲人竟然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丝毫没注意到路宗方向的转移。
路宗心里高兴极了,心想难不成这些人物只是摆设呆瓜而已,真的是多虑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念头,他走到盔甲人身边,用手轻轻的动了动攥在盔甲人手中的枪矛,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松动,要是自己再用些力肯定可以把枪从那人手中夺回来。
当下便不由分说,慢慢的把矛从盔甲人手中夺下来。幸亏盔甲人这么老实发呆,竟然没有感感觉似的继续朝前看,路宗心下大喜,他把矛悄悄的刺进了盔甲人的盔甲中,矛头在渐渐的插进去,不一会儿便停止了,他感觉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心想应该是碰到了那盔甲人抱在盔甲里面的盔甲吧。
可是在矛头碰到盔甲人的霎那,他自己竟然也感觉腰部一种冰凉的感觉刺激自己的大脑,他潜意识里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肚子竟然凹进去一个大坑。
他纳闷的拨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肚皮,竟然发现肚皮竟然自己凹下去了,并没有收到什么外物刺激才凹进去的。
他有点想不明白的搔搔头,反正只是感到冰凉罢了,也没什么其他的疼痛感,还是先做要是要紧。
于是他双手紧握住矛头,双手一用劲,把矛头刺进了那人的皮肤。
哎呀,他尖叫一声,同时身体向前倾倒,倒在地上,只感觉有个硬东西狠狠的扎了自己一下,并且他感觉到,就是刚才那个冰凉的东西扎的自己。刚才因为感觉到痛苦,所以没有吧矛头插进那人身体里去,他咬咬牙,再次的站起来,这次为了保护自己,不被外人偷袭,他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刚才手上的地方,同时右手准备好,握紧矛头,对准了盔甲人的腰部。
他瞄准目标,双手发力,在煞那间,他的双手向前冲去,直冲向那人的腰部。
“住手!”一声疾声窜出来,真的路宗脑膜疼痛,只感觉有千万只马蜂在耳边绕来绕去的,那种轰鸣声简直让人头晕。路宗强抑制住自己的不适,抬头看了看前方,想找出声音的来源。
可是尽管他的目光接触到了四周所有空余的地方,还是没有在周围发现什么闲杂人等。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他这样想。
这时他感觉温度越来越热了,双手上的指甲甚至都要融化掉的感觉。心里一急,也顾不上那许多,忘记了刚才的那阵疼痛感以及那阵忽然发出来的声音。举起矛头,准备狠狠的刺向盔甲人。
他的矛头再次准确无误的刺向盔甲人的腰部,可是就在离那盔甲人腰部仅有几十厘米的时候,却听到蹦的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紧接着,原本紧握在路宗手中的矛头便便宜了四十五度,从盔甲人的腰上偏离开来,把盔甲人的腰部偏左方的大片金属衣服都撕裂下来,可见路宗使用力气之大。
路宗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发麻,大概是刚才和矛头碰撞的东西力道太大了,竟然震得自己胳膊发麻,看来对方来头非同小可。
他怒气冲冲的重新站起来,举目四望,希望这次可以找到真凶,可是他看到,四周仍旧只是空旷的沙地,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刚才那大队的人马也早就消失殆尽,此地只留下自己和那盔甲人。
“难道刚才说话的是盔甲人?”他摸摸脑门,然后郁闷的说道:“没发烧啊,可是为什么今天遇到的事情这么难以解释呢?难道我变成神经病了?”
路宗正纳闷着,忽然那阵声音再次的传来:“我擦路宗,你怎么连你自己都敢杀啊,你脑子进水了是吧。”
“是马雄,对了,是马雄。”路宗兴奋的想。凭借他和马雄多年的友谊以及在KTV锻炼出来对马雄声音的熟悉度,他确定刚才的声音就是马雄的破嗓子发出来的。
他兴奋的大叫到:“马雄,马雄是你吗,我在这里,你快出来啊,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可是那种声音却再也听不见了,只留下迷茫的自己等待着回音。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听到回音,于是便再次的喊了一声:“喂,马雄,你TMD到底在那里呢?快出来啊,不出来老子欠你的钱就不还给你了哈。”
大概听到还钱这两个字了吧,那个声音才得以再次的出现:“路宗,亏你小子还记得我,你别担心,我这就出来救你。你记住,千万别听胖子的话,也不要去伤害你面前的盔甲人,因为那个人就是你自己。你就在那里站着,我这就出去救你去。”
马雄的声音再次的消失,路宗再次的摸摸脑门:“不发烧啊?难道自己的脑子真的有病了?为什么老是出现幻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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