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这个男人便在村子里安顿下来,做起了郎中,因为他中医的手艺非常高超,于是在村庄中有了巨大的名望,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叫他药王了。
在药王临死前,他特地留给了村民一张偏方,而且还告诉村民和自己的后代,他死之后,要按照方子里的方法做成肉身佛。世代保存好,只要他的肉身佛还在,就可以镇压住花妖血蓉,让这个村庄世代太平下去。
药王西去之后,自然被村民们做成了肉身佛,但大家直到药王死,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以便假托古人之名,将肉身佛放进了李时珍的塑像之中加以供奉,并派专门的药师蛊婆,世代守护。
至于他手里的那个葫芦.......根据塞柳婆的说法,很可能就是放着女妖血蓉的“封印”了。
……塞柳婆的故事,再次让我们陷入了沉默,大家几乎不约而同的走进大殿,仰头瞻仰起药王的塑像。
那石质祭坛上边,药王面色粉白,一身青衣,头带网巾,一副明朝人模样,他左手缕髯,右手提着一部“本草纲目”,给人一种救世玄黄,慈善和蔼的味道。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很难想象这普通的塑像内部竟然藏着森森白骨和一个镇压妖精的葫芦。
看的多了,我逐渐感觉眼睛有些痛,故而我揉了揉眼,转身问身边红叶道:“你怎么看?”
贤红叶依旧抬头看着塑像,她鹤颈前伸,素手微合,似在祷告,又似瞻仰。
肃静的气氛中,红叶诉说道:“肉身佛是真的,故事有臆会的成分,但古来传说都有真实的部分,这位药王能被血蓉寨的村民祖辈供奉,也必然有其重大的功德。”
随着红叶的话,我们也对这位药王肃然起敬。
我知道,不管历史的真相如何,这个人一定在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沟里,做出过过人的贡献,死后才获得这村民无以复加的供奉和崇敬。
他没有名字,但他的确是一尊佛。
肃静中,我们每一个人都被气氛所渲染,在有些小激动之于,我突然以肉身佛为“点”想到了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很冒险,但如果成功了,我们不但能将“上帝佛教”的那些混蛋连根拔起,而且还能搞清楚他们真正的面目和目的。
当然,我的计划很冒险,而且需要塞柳婆的配合和同意,更还需要进行足够的准备和……阴损。
于是,我首先指东打西,对塞柳婆问道:“婆婆,西天大圣用‘奔雷手’打烂大队书记的头,是真有其事么?”
血蓉寨大队书记的死是震撼性的,任何人当场看见都会终身难忘,所以塞柳婆非常坚定的冲我点头道:“真的撒!一道红光从西天大圣手里发出,紧接着一个火球打在大队书记头上……”
塞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我想象的出那场面的血腥。
在塞柳婆口中再次确认了西天大圣的本领之后,我更加确定了自己计划的必要性。
于是,我把自己的“险计”和大家说了,期间的要害和有关细节大伙也进行了讨论,最后也果然只有塞柳婆死活不同意我的计划。
对此,我“劝导”她说要想开些,西天大圣有“异能”,会奔雷手,又能让塞青葵瞬间“满血”,深不可测。他手下又很可能有枪,绝对不能硬拼,在加上迷信他的村民做“后盾”,我们大家只能用“以退为进”的办法来对待他们。况且在这个节骨眼上,也实在没别的辙了。
如此这般一番劝导,在加上“软磨硬泡”之后,塞柳婆才勉强同意了我的想法。
于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由我主导的“计谋”,开始实施了。
首先,根据我的吩咐,金羊毛再次显示了他技术兵种的厉害,在药王庙的各个通道,殿堂都安装了微小的窃听和摄像探头,那些探头本来是进入可能存在的74工程掩体后进行先期探测的设备,这一次权且当技术测验了。
在之后,泰国的阿猫阿狗兄弟发挥了其森林警察的良好素质,他们很快找到了我需要的几种药材和野草,按照我的想法榨汁,蒸馏备用。
一切妥当之后,我们只等着明日那西天大圣一伙人的“大驾光临”。
当然期间我也并没有闲着,在交代给巴图鲁一个“特殊任务”之后,我征得塞柳婆同意,便和贤红叶转身去了东侧厢房。
在哪里,我想看一看塞柳婆的小孙孙阿瑞。
阿瑞这孩子给我的印象很深,初次见面时,我被他拔刀自残,以自己的死来威胁自己奶奶的行为感觉震惊,而且从阿瑞的行为来判断,这个孩子被西天大圣洗脑更加彻底,也更狂热。
我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孩子会变成这样,而且通过他,我也想知道更多有关于西天大圣的情报。
当我推开厢房大门的时候,这个叫阿瑞的孩子,正在床角上摩擦捆绑着自己的绳索,看样子是企图逃跑。
他看见我进来之后,立刻收敛了手头的“工作”一脸警惕的望着我,同时把干瘦的手臂和略微有些缺口的捆绳不停往回收着。
我笑看着他的样子,非常客气的提醒他道:“小朋友,别费白劲咯,你手上的绳子是碳纤维的登山绳,想磨开,你的干上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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