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吼叫我别动,可我现在根本就做不到呀!
谁会在有一个未知生物舔自己伤口的时候,还能淡定的?
于是,我还是转过了头……
我看见,在我肩膀伤口处的......是一条白食蛊蛇。
一条半尺长的“大蛇”。
那蛇绝不是刚孵化出来的,它浑身湿乎乎的,除了细长的身体和头部吐出来的芯子以外,我看不出任何蛇类的特征。说实话,我怎么看它怎么像一只脱离了身体的舌头。
那蛇正在贪婪的****着我的血液。它缓缓的张开嘴,露出一排排尖尖的,芝麻大小的牙齿,一点儿点儿的撕开包扎,掀起我已经结痂的伤口。
我突然意识到,这货似乎想从伤口......进入我的身体里呀!
当头脑里出现这个恶心的想法之后,我再也没能忍住,立时出于本能“啊!”的叫了一声。
可这一声,却引来了更坏的事情。
我的叫喊,立刻惊到了那条那蛇,它突然调转了贪食的方向,将头迅速的瞄准了我的脑袋。
那蛇张大了嘴,不断的吐出蛇信子来,冲我发出“呲呲”的威胁和警告。
我看着那粉红色的玩意,浑身立起鸡皮疙瘩。
我突然感觉到,这东西离我太近了,也不知道有毒没毒,不过有一点儿我却知道!此时我的手根本就不能动,更不能抓它。
因为它就在我的肩膀上,而且是带伤的膀子,只要把这货惹毛了,它就会立刻钻进我的伤口或者口腔,那哥们......就算是种蛊了。
这“种蛊”的下场,只要回想一下贤红叶的暴食症,在低头看看白老板的断脖子,就足够让人畏惧如虎的。
不能动呀!动了,必死无疑。
所以,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王吼身上。
而这个时候的王吼,也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他缓缓的伸出手来,向我肩头的方向慢慢移动着。我知道,他也害怕惊动了那条蛇,怕那蛇一个机灵,就钻进我的伤口或者口腔里去。
此时此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空气里弥散着紧张的气息,紧张到让我几乎窒息。
我一动不动,任凭汗水打透外套。
当王吼移动到距离我和蛇不到三厘米的时候。其实也不过过了五六秒左右,但这五六秒,却算的上我一生中最长的几秒中。
每一秒,都称得上扣人心弦,太瘆的慌了。
王吼略一拿捏后猛的发力,一把抓住了蛇高跷的头颅。
蛇晃动着身躯,把一张“血盆小口”,不甘心的冲我的方向撕咬着,不过却没有任何威胁了。
“哎呦~我去!”我吐出了胸腔里积聚的浊气,同时咒骂这条“吃人”不眨眼的小畜生道:“你丫算个屁,你娘都奈何不了我,你还敢刷单!”
说着话,我回身看着王吼,一脸的感激之色呀!一脸的劫后余生呀......突然都变成面如死灰了。
王吼看着我忽然变成灰白的脸色,一边摔死那条蛊蛇,一边不由的诧异问我道:“不二,咋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呀?!”
“别动!千万别再动了......”我命令他道。
之所以我这么说,是因为在他的肩膀上......爬着至少五条粉嘟嘟的“舌头”。
第三十七章 :挑黄瓜灯
王吼肩膀上那些粉腻腻的东西,看得我心里一阵发麻。
现在的情况非常麻烦,他王吼同样不能随便晃动,要不然惊到那蛇,给他来个“七窍并入”可不好玩。
不过好在于王吼的膀子上没有伤口,那些蛇似乎视力也不怎么样,故而蛇们一时也没能找到“突破口”,只全都直楞着身体吐出红信,不断嗅着王吼的味道,好像是在伺机待发。
我拧眉看着一切,立刻摆出姿势,右手瑞士军刀,左手手机照明,往王吼那里走去……
接近王吼的速度,那是慢的不能在慢。
王吼也不敢动弹,更不敢说话,他只能干张着嘴不断重复着一个口型。
他“说”了几遍之后,我立刻理解了,他说的话是“挑黄瓜灯”。
这家伙……他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
所谓的“挑黄瓜灯”,是我当兵时,曾经掌握的一个用刀的绝活。
之所以我能掌握这本事,也和他王吼的“鞭策”全然分不开。
那时候,因为我身体素质不好,在加上炊事班作息时间等客观原因,除了最基本的“军体拳”以外,几乎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本事,整体军事素质,更是不敢恭维。
这种情况,直到我得到这王吼打赌输给我的瑞士军刀开始,才开始有了改变。
那年,他打赌输给我这东西之后,非常不服气,毕竟年轻人,都是较劲的时候,而且堂堂一个侦察兵代理排长,也拉不下脸来。
所以,当时他虽然教会了我以小博大的“匕首拳(反抽匕首搏击术…)”,可是却也给我撂下了一句狠话:
“你小子,这辈子也不是耍刀的料!这好玩意给了你,纯粹是老驴吃人参,糟践东西!”
****的当年敢这么说我,还敢说一个厨子不是用刀的,完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呀。
我自然不服气呀!还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掌握这一套拿手的绝活,超过他王吼,给他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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