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看到顾长风挨打的模样,心疼得几乎要窒息,“顾长风,不怕死,你要是不还手,你信不信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说着,身子猛地上前一倾,就向那刀口上撞去。谁知,在快要撞到刀口的时候,那个带着昆仑奴面具的男子竟然猛地将按到了地上,随即那个拿着剑的傀儡人快速地将剑抵在了的胸口。
“按住他”带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对另一个傀儡人冷声吩咐道,他没有看,而是继续挥舞着黑荆棍打在了顾长风的身上。
鲜红的血液将顾长风纯白色的衬衫染透,黑色的暗钉扎在他的背上,看上去怵目惊心。看到顾长风的背上流出了血,那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子开心到了极致,他大笑着,笑得浑身打颤,“要是安陵溪那个贱人看到这一幕,她一定会痛不欲生只是安陵溪这个贱人,你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说着,手中的黑荆棍就狠狠地再次落在了顾长风的背上。
“不许你骂母亲”顾长风抬起脸,冰冷地盯着那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吼道。
“就骂安陵溪那个贱人你能怎么样”那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打上了瘾,一棍又一棍毫不客气地接连落在了顾长风的背上,“顾长风,有种你打啊有种你不管这个女人的死活打啊”
顾长风的手攥得很紧很紧,他手上青筋暴起,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但是,他看了被按倒在地上的一眼,终究是一言不发,任那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把的黑荆棍打在他的背上。
血肉翻涌,鲜红的血液,模糊了的眼睛,心里难受得直想哭,可是,告诉自己,不能哭,这个带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就是个魔鬼,要是他看到哭,他一定会更开心更得意,就算是心里不好过,也绝对不能让他得到那种的快感。
那黑荆棍在的面前划过了一道又一道黯淡的弧线,看着唇角不断有鲜血冒出却依旧高傲如昔的顾长风,忍不住就想起了那日在杏花林中遇到安陵溪时她对说的那句话,她说,她算出了顾长风的劫难,莫非,这,就是顾长风的劫难
可这劫难,分明就是带给顾长风的呵
后悔了,后悔了,今天晚上,不该去找顾长风的,不想冯婧有事,但是若是早知道会发生现在的一幕,绝对不会跑去找顾长风,宁愿自己累死,也不要顾长风因为而犯险
“你放了顾长风求求你,求求你”如果,这是带给顾长风的劫难,那么,就让死吧如果的死能够换来顾长风的一世长安,无怨无悔
“放了他”仿佛说了什么极为好笑的话一般,那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不可遏制地大笑了起来,“放了他哈哈哈哈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才把他引来了灵境,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过他”
算了,还是咬舌自尽吧或许死了,就不必连累顾长风了
似乎是看出了的意图,刚刚想要咬舌自尽,就听到那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说道,“风暖暖,你最好别想着轻生什么的,脾气不好,若是你忤逆了,怕会将你最爱的顾长风的皮给一寸寸割下来”
听到他这么说,怎么都无法把牙给咬下来。
“那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顾长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对着那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吼道。
“风暖暖,怎么样都不可能会放过顾长风他是安陵溪那个贱人和顾曜那个混蛋的儿子,他罪孽深重,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你说,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他死死地盯着,从的方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眸中有幽绿的光芒迸射而出,可是转瞬,那一丝绿芒,就消失殆尽,他的双眸,又恢复了方才的茶色。
这个世界上,拥有茶色的眸的人并不多,但是记忆之中,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一双茶色的眸,绞尽脑汁地想了许久,脑细胞被给累得死去了一大片,但是依旧没有想出上次看到的那双茶色双眸的主人是谁,但是依稀记得,那人似乎是也在这魔界之中。
或许是他太过激动的缘故,他竟然蹲子,狠狠地捏住了的下巴,他看着,森森冷笑,“风暖暖,你说,一个男人若是亲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被一群男人凌辱,你说,他的心会不会很疼”
以为,他双手沾满鲜血,又整天和傀儡人打交道,他的身上,应该是散发出浊臭的血腥气,可出乎意料的是,这个男人身上竟然并没有那种腥臭的气息,而是散发着淡淡的迪奥真男士香水的味道。
在大学的时候,曾经陪沈颜逛过一次奢侈品店,俩其实逛奢侈品店最大的乐趣就是数标价后面究竟有几个零,当时就被一瓶迪奥真奢华男士香水标价后面的六个零震撼到,心中想着,谁会那么脑残,有事没事花上那么多钱买一瓶小小的香水,这些钱都可以买两百只烤野猪了。
不过不得不说,那款男士香水真的很好闻,沈颜喷了一点试用装,那优雅的香味,便从此留在了的脑海之中,根深蒂固。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竟然会是一个喜欢烧钱的脑残男。
看来,人果真是不能貌相滴。不对,现在连这个戴着昆仑奴面具的男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因为的全部的心神都被这迪奥真奢华男士香水的香味给吸引了去,都没有听清楚刚才他究竟说了些什么,是以,也没有感觉到所谓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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