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出了屋子看着天边高挂着的明月出了下神,答非所问的道:“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念叨两句又说了句:“你忘了老夫是那个朝代的了吗?”
杨帆细想一下,那布扬古贝勒和努尔哈赤都是明末清初的人物,而刘伯温却是明初之人,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他百思不得其解,刚想再问,就见刘伯温拿出钥匙悠哉的打开院子门走了出去。
杨帆见他有钥匙楞了一下,估摸是赵成家的大门是他锁上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末枝小节的时候,快步跟了上去,
走出家门,刘伯温闲庭散步一样走在村子里。看着村子里女老少做出各种奇怪的动作,他眼中却出奇的平静,并没有感到惊奇和讶异,而是仔细观察,杨帆跟在他身边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想问又怕打扰了他,只能默默的跟着。
几个人向前走,突然房头出现一个四肢着地的人,杨帆一惊生怕这人像先前变成凶猛野兽的人一样袭击刘伯温,急忙挡在他前面,。羽拿着电筒照了照,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四肢着地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这男人不像王寡妇见到他们就感到害怕,也不像先前那个壮汉和赵成向他们攻击,只是抬头看了他们几眼,张嘴发出:“昂昂…..”的叫声,然后耳朵动了动,瞪着眼睛看着他们,神情既没有惶恐,也没有恶意。
杨帆松了口气刚要走开,刘伯温却一把拽住他:“且慢,老夫去看看。”
张西瓜吓了一跳:“前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管是他吓着你,还是你吓着他,都不好吧?”
刘伯温微微一笑:“不妨事,老夫自小在青田县村中长大,对家禽畜生还有一些了解。”说完随手在路边拽了一把青草靠近那男人。他一靠近,那男人有些慌张眼神之中露出一丝不解,刘伯温却不慌不忙的走近,将手中的青草递了出去。
那人见到青草,犹豫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他:“昂昂….”叫了两声,爬了过来然后伸头去够他手中的青草,刘伯温不动任由他去吃手中的青草,右手却伸出来摸着男人的脑袋像摸畜生一样顺着他头发向后轻柔的抚摸,而那男人也像极为享受一般,竟然伸出舌头亲热的添了添他的手背。
月光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手中拿着一把青草在喂一个三十多岁四肢着地的男人,这本身已经够诡异的了,然而这个孩子还在抚摸男人的头发,男人极为享受的舔着孩子的手背。这副情景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杨帆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一阵恍惚,这到底是真实的世界还只是一场无比荒诞的梦?
张西瓜和丁羽呆呆的看着这诡异的景象也没有说话,刘伯温仍然轻柔的抚摸男人的头,男人“吧嗒吧嗒…”香甜吃着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杨帆搞不清楚他到底再敢什么,忍不住想要开口问,但还没等他开口,刘伯温却突然绕到男人身侧猛然抓住男人的头发拽下几根来。
杨帆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张西瓜刚要问就见那男人被拽下一绺头发顿时疼的“昂昂…..”大叫了两声,双手撑住地,猛然抬起后脚向后虚踢了几下,接着四下乱蹦乱踢,慌张的一溜烟跑远。
刘伯温早早的躲到了一边。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不管男人怎么乱踢,愣是没碰到他一下。
看着他手中抓着一绺那男人的头发,杨帆惊讶的问:“前辈你在干什么?”
刘伯温呵呵一笑:“这是头倔驴啊,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他,他明明就是个人啊前辈,就算他现在把自己当成了驴,你也不能拽下他一绺头发吧?”张西瓜瞪着眼问。
刘伯温微笑的看着他:“你们看他现在还是一个人吗?一个人会去啃食还沾着泥土的青草吗?一个人在危急的时候会仍然四肢着地,却像驴一样乱踢吗?依老夫看他现在就是一头驴。”
他说完,三人都有些傻,刘伯温见他们这个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法,如何学那小女子一样作态?”
丁羽见他诋毁女人,大声道:“女子怎么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是你那封建王朝了,伟大的毛主席就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能顶半边天你懂吗?”
刘伯温没理她,看着张西瓜问:“你说山那边有七彩光晕,带我去看看。”
“不用走太远,找个空旷点的地方就能看见,不过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七彩光晕。对了前辈,你老人家懂得多,我想问你,是不是一个人只要静下心就能看到空气的颜色?”张西瓜到现在还没忘了自己的理论。
刘伯温微微颔首:“天地皆由五行造成,五行各有其颜色,当五行其中一种多过其他,自然那一行的颜色也就重些,不过想要看到气之颜色却不容易,只有闭息才能够看得见的。”
张西瓜见他说能看见空气的颜色,顿时大喜过望着急的问:“前辈,你说的闭息是什么?”
“胎息即闭息。相传道家的胎息功源于龟息气功,到汉代才演变为胎息。《后汉书。王真传》:“悉能行胎息、胎食之方”。李贤注曰:“习闭气而吞之,名曰胎息,习嗽舌下泉而咽之,名曰胎食。”胎息属道家密宗,是种极缓慢而深沉的呼吸,故也称潜呼吸。由于此功技术性很强,非有师父传授才能修炼。据说胎息功练成后“谓之大定”,可达到食气和辟谷的神奇境界。到那个时候静下心才能看见五行中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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