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超愣愣地目送男子走远,才回过神来。拔腿就跑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车,往女上司地住处赶来。
潘静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来开门,见丁超神色异常地站在门口,不满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过白天不准你过来的吗?你可是有妇之夫,被别人看到又要闲言碎语的了!”
“静静,让我在这里住一阵子吧!”丁超一步跨进门来。急急地说道。
潘静一双杏眼斜了他一眼。“怎么?你决定离婚了?”
“不是,她变得太可怕了。简直……简直就像一个鬼……”丁超似乎不愿意再提贝舒,用力地摇了摇头,“不要再说她了,我不想提到她。”
潘静把头上地毛巾摘下来,坐在沙发扶手上侧头擦着湿漉漉地头发,“既然觉得她那么可怕,为什么还不离婚?你是不是把我当那种可以随便玩弄的女人了?我可不是专门养吃软饭地小白脸的女人……”
“我知道,我知道。”丁超连忙解释说,“可是现在我实在不敢跟她说话,你是没见过她,她实在是……”
丁超有些说不下去了,颓然地靠在沙发上,“你要是知道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会被吓死,我真是死里逃生才来到这里的,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那么可怕地女人结婚。”潘静瞟了丁超一眼,有些怒其不争地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喜欢手下的这个小职员,而且还动了要跟他结婚的念头。除了长得帅一点,明明就是一个一无是处地男人。“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知道咱们俩……之后,尤其是这几天,实在是太可怕了……”丁超努力抑制住心头的恐惧,伸手拉过潘静,“静静,给我一点安慰吧……”
潘静跌在他的怀里,嗔怪地捶了他一下,“现在才几点?还没吃晚饭,你怎么那么性急……”
“不管了,我要跟你在一起,我不想回家……”丁超将潘静放倒在沙发上,扯开了她的浴袍……
潘静有些搞不明白了,男人还真是奇怪的动物,不管是什么心情都喜欢用**来诠释。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她心里明白。自己正是喜欢上了丁超这一点,能在**方面给她满足感……
她缓缓地睁开眼,却发现压在她身上的哪里是什么帅哥丁超,分明就是一具腐烂了大半的尸体,露出白森森的骨架,随着身体地晃动。那腐烂的皮肉簌簌地掉落下来。
“啊----”她惊叫着踹开那腐尸,急急忙忙地往外奔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门在什么地方,只能惊慌失措地奔向阳台,大喊救命。
丁超正在兴头上,猛地睁开眼睛一眼,却发现自己正在跟一具白骨架亲热,还不等反应,就听到那骨架尖叫了一声。自己就被一脚踹下了沙发。
“鬼啊……”他惊叫地跳起来,往门口冲去,想夺门而逃。一回眼,就看到潘静正赤身**地站在阳台上大声地呼救,哪里还有什么骨架?
他用力地揉了揉眼睛,果然屋里没有骨架,肯定是他被贝舒吓坏了,所以才产生了幻觉。
这么想着他连忙招呼潘静,“静静,不要喊了,快点回来……”
潘静惊慌地求救。突然见那腐尸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没有了嘴唇的嘴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快救命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拼命往后缩,身子一翻,从阳台掉了下去……
“啊啊。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陶艺和伊兰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新闻,还不忘发表着评论,“罪犯是越来越猖獗了!”
伊兰红了脸却也忿忿地说:“就是嘛,怎么能那么无耻,强暴完了还杀人……”
“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不要总看那种反应社会黑暗面地新闻,会对人生失去希望的!”小夜摸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往里面看了一眼,放低了声音说,“你们两个这几天最好老实点。老板心情不好没看到吗?不要当炮灰!”
陶艺没好气地夺过遥控器。“又没有生意,我们能做什么?如果生意好了老板心情自然就好了嘛!”
“你们什么时候能有小边一半勤快就能做贤妻良母了!”小夜看了看落了一层灰尘的玻璃。如是感叹说。小边不在,他倒是感觉落寞了不少。
“哈,你想要夸奖小边也不用贬低我们啊!”陶艺探头促狭地看了看小夜的脸色,“来,告诉姐姐,你不会是暗恋小边了吧?用不用我们去帮你敲边鼓?”
小夜伸手用力地敲她脑门,“小丫头片子胡说什么啊?我和小边是纯粹的革命战友情谊,少给我胡说八道。”
让他对千年阴灵动春心,他也得有那个胆量才行。
“冷茉呢?”这时候刘长汉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开门见山地问道。
“哈,刘队,你是不是又想找老板帮你破案啊?”小夜对刘长汉挤了挤眼睛,笑嘻嘻地说,“如果付钱可以进去找她,如果不付钱,我想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她。自从上次从公安医院回来,她地脸就变成了零下四度,最高也没超过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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