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听话地好孩子。总是按照我吩咐地做。我给她买衣服。买首饰。买好吃地。看着她变得越来越漂亮。我真地很快乐……”
冷茉见她说到这里,原本那无辜清纯地模样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贪婪。一种占有,一种不可自拔的陶醉。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心理扭曲到这个程度,怎么会那么醉心于完全占有一个人?这也唯有等她自己来揭开这个谜题了。
“既然你不想别人看到她,那你为什么又要逼迫她操持皮肉生意?”韩冰玉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是她不好,是她不好!”党研尖声地喊叫了起来,“我那么爱她,可是她却不肯跟我好。甚至都不让我碰她一下,还想要逃走。我怎么能容忍我培育出来的鲜花插在别人的花瓶里?她是属于我的,全部都属于我!
可是我没有想到她还真是不明事理。竟然对我发脾气。说我变态,告诉我她喜欢男人。她竟然喜欢男人那种肮脏的生物……既然她喜欢。那我就满足她的愿望,我要让她明白男人到底是多么可笑可悲可恨可憎的动物……”
“那你是怎么把男人引到家里去地?”韩冰玉皱起眉头问道。
党研阴笑了两声,“男人就像是贪婪的鱼,只要有一点儿鱼饵就会上钩。我是酒吧的调酒师,来酒吧喝酒地男人们都会垂涎我的容貌。知道我是单身之后更会像苍蝇一样黏上来,我只需稍作暗示,他们便会自动送上门来。
在他们来之前,我会给他们准备好,给那个贱人打扮得漂漂亮亮,让男人一见到就欲罢不能。看着她被男人蹂躏时露出的那种愤怒的神情,我心情就会变好……”
“那她为什么不反抗?还有,你就不怕那些男人事后把你做的事情说出去?”韩冰玉是越听越糊涂了,为什么党研做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么顺利,当她调查红衣女身份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肯提供线索。最起码那些曾经去过党研家的男人,总会有一两个良心发现,提供一下匿名线索的吧?竟然一个都没有,真让人怀疑人性何在。
党研不无得意地笑了两声,“我怎么会让她反抗?她如果能逃出我地手掌心,会在我那儿呆上一年而不被发觉吗?至于那些男人,留下钱财之后就被我消除了部分记忆,他们只记得心甘情愿地花尽了身上的钱风流过一次,不会记得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风流的……”
韩冰玉求助地看了冷茉一眼,“她用的是什么手段?”
“法术。”冷茉简单地回答她说。
“那你又为什么杀了她?”韩冰玉看样子已经出离愤怒了,她办案这么多年,什么变态的人都见过,唯独没见过她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不是我杀了她,是她自己活不下去了,服毒自尽了。”党研阴阴一笑,“这么好的赚钱机器,我怎么舍得杀了她?”
韩冰玉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验尸报告上说死于氰化物。如果不是你给她的,她一个乡下女孩怎么会知道那是毒药?你还有什么话说?”
“毒药是我准备的,可是她是自愿服下去地,这可不是我杀的。”党研狡辩地说。
韩冰玉还想说什么,这时候有人敲门,她站起来出去,跟人低语了几句,拿过一叠材料,递给冷茉。
冷茉接过来一看,是那红衣女鬼的身份资料,原来她叫杨九苗。她看了看党研,冷哼了一声,“你说累了吧?接下来的事情我帮你说说可好?你逼死了九苗姑娘,却发现她冤魂不散,徘徊在你左右不肯离去。
所以你就想到了一个毒计,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她赶尸到槐树下,绑在了树杈上。等她的尸体被人发现报了警,你料定警方不会那么容易查出她的身份,所以故作同情,煽动别人去给她烧纸上香,九苗的魂魄得到香火的供奉就自然而然依附在老槐树上。
之后你再用点小手段,让所有人都知道那里闹鬼,再根据你平日里积累地人气和给人留下地神算加风水大师的深刻印象,说必须砍掉那棵老槐树,安上路灯。人们不明就里,对你深信不疑,于是就闹到了街道办,街道办也是出于对民心安抚地好意,申请砍掉了那棵槐树,又在那儿安上了路灯,于是你就成功地借别人之手将九苗的魂魄变成了地缚灵,永远不得超生,也无法再骚扰你了!”
“不愧是大师,分析得分毫不差。”党研夸张地笑了两声,“我以为我做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会栽在你的手里。从我听说那个小巷口又开始闹鬼之后我就怀疑了,除非受到刺激,不然地缚灵沉睡不行,怎么会出来闹事?直到我看到路灯下出现的大坑,才明白有高人释放了她。”
“所以你就逃跑了?”冷茉冷哼了一声,“我虽然做了十几年的灵媒师,却从来没有利用自己的能力做过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情。我师叔说得对,法术本身没有正邪,正邪只在人心。你的心已经被黑暗笼罩,无可救药了。”
“我是爱之深恨之切!”党研愤怒地吼道,“我爱她,她却背叛了我……”
冷茉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话,“你爱她?你是想说自己是同性恋吗?蒙蒙别人兴许可以,蒙我你还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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