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放松的,在中国,他将他们两人拆散,而且据不少吸血鬼说,他们的伯爵大人麦格洛狄将中国发生的种种全都忘记了。
可是,坎特根本没想过,在罗马尼亚他们两人还会再相逢,而且旧情复燃。都是他的疏忽,才会酿成这种严重的后果。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对我并没有好处啊!”
对于坎特的不信任,岛月牙只觉得很伤心。她一直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看待,却没想到,他竟然会怀疑到她头上来。在他的眼里,她就是这样不可信、不可靠的一个人吗?
“为什么?因为你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这样一个答案,让岛月牙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她惨然一笑,觉得心灰意冷。看来,真的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可这莫名的罪状真的让她好不甘!
“呼!”
正在窗前的两人陷入沉默之时,床上赛贝斯长老身体正中央的书突然燃起了火焰,片刻便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随后,那火苗似乎活物一般,“呼啦啦”地便沿着床单、床、地板熊熊燃烧了起来。
“长老!”
坎特想要抢救老人的身体,可哪里还有机会,只是眨眼的功夫,那身体似乎就已燃成了焦炭。
“坎特,快走!”
拉着坎特,岛月牙尽管也悲伤不忍,可是她知道,火势蔓延得太快太诡异,如果他们不能顺利地逃出去,以后便没有机会查清真正的凶手了。
被岛月牙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拖拽出燃烧着的房子,坎特抓着自己的头发,欲哭无泪。此刻,远处也传来了消防车的声音。
你不再是我们的族人
为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岛月牙只有趁人还不多的时候,偷偷将坎特拽到了附近比较隐蔽的地方。
“放开我!怎么,怕被人察觉吗?还敢说你没有做亏心事?毁尸灭迹,这一招来得可真绝啊!”
“啪!”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坎特的脸上,岛月牙的眼睛里满是悲伤与失望。
“如果你说是我干的或者与我脱不了干系,现在我无凭无据,也摆脱不了嫌疑。但是,这件事,真的与我毫无关系,相信总有一天,事情的真相会水落石出的。”
“你走吧,以后,不再是终极猎人了,也不再是我们弭齐亚人。”
沉默半晌,被岛月牙一巴掌打醒的坎特终于回过了神,也许凶手真的与她无关。可是,他不能释怀。
尽管坎特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像妹妹一样的中国女孩,可就这样由着一个可能是凶手的人呆在族内,时时刻刻还得监视着她,他实在太累了。
“我走了,你对其他族人怎样交代?”
“这还不好说?屋内失火,长老年事已高行动不便,未及时逃出来。总有办法解释的。”
“坎特,你真的不相信我吗?”
“我也想相信你,可是,我还能再相信你吗?所有关于你住在长老房子里的事情,在周围人脑海里留下的记忆,我们都会清除的。好了,你走吧……”
捏紧了拳头,岛月牙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就像一只被抛弃的落水狗,那样狼狈。只是因为一段不被容许的禁忌之恋,她便要被彻底的排斥。可讽刺的是,现在的她,除了离开,似乎真的别无他法了。
她该去哪里呢?流浪在街头,岛月牙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在罗马尼亚,她几乎没有落脚处。
可是,现在回中国的条件不允许,而且,赛贝斯长老的死和他交给自己的重责大任岛月牙也不能忘记。尽管坎特不相信她,可是,她却不能辜负赛贝斯长老的期望。
这只是序曲,我的小新娘
还记得赛贝斯长老说要告诉她半兽人的秘密,可是现在连他的尸体都已经化为了灰烬。岛月牙似乎也没有任何渠道获悉相关的秘密了。
不,或许,星极夜会知道。可是,她又该怎样去找他?岛月牙知道布朗城堡的地理位置,可是,她应该根本就无法靠近那个地方吧?而且星极夜发现赛贝斯长老的房子烧了,又该怎样才能找到她呢?
各种难题接踵而来,岛月牙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无助,她就像溺水的人,放眼四周,却找不到一根浮木可以抱住。
坐在书桌前的奎拉面前悬浮着像水面一样的屏幕,通过它,可以看见正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发愁的岛月牙。
“这,只是序曲而已,我的小新娘!”
轻轻地敲击着桌面,奎拉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嘴唇,那双散发着淡金色光芒的深棕色瞳孔内光华流转……
郁闷地坐在椅子上,岛月牙看着天空密布的乌云,路上的行人都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才好。天啦,不会让她在这露天的地方淋雨吧?
眼看着雨来了,岛月牙赶忙躲到了附近的大树下,还好没有打雷,否则,她还得找其他地方躲雨。
倾盆大雨顷刻间便落了下来,很多雨水透过树叶林到了岛月牙的身上,她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被寒气侵蚀着。
“阿嚏!”
打了个喷嚏,岛月牙看看天空,这雨不但一时半会停不了,似乎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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