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各种原因,将莫凯蒂的性格扭曲了,一旦和麦格洛狄失之交臂,就再也无法握住他的爱情了吧?
船上很多半兽人
静谧的夜晚,莫凯蒂坐在黑暗中,尽管已经把一切向麦格洛狄和盘托出,可她的心却丝毫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更加沉重。
是因为束缚在心头的枷锁太过沉重吗?难道她真的做错了?可是,她好不甘,不甘心就只成为麦格洛狄生命中的过客。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再也没有办法,他们注定,只是陌路……
碧水穹天,三天后,晴空万里,奥尔特河面上的一艘船上,很多人兴高采烈地似在庆祝什么。而麦格洛狄的目光也早就锁定了这里,他一定不能让月牙嫁给奎拉。
由于血族之人无法跟着麦格洛狄前来,所以,在他和看他商量好后,由他带着部分弭齐亚高手来帮忙。
当然,在此之前,坎特已经向所有弭齐亚人解释了人类、血族和半兽人三足鼎立的关系,他们之间是互相牵制的。
尽管人类在这三者中最为弱势,可是,失去其他两方中的任何一方,都有可能打破这种平衡,让人类面临更大的危险。
权衡利弊后,弭齐亚人中的其他几名长老和坎特的意见相同,那就是,帮助麦格洛狄去救出岛月牙。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有点怀疑世界上真的是否存在半兽人。不过,看见前面那些家伙的样子,我坚信了。”
一名年轻的弭齐亚人站在岸上的隐蔽处,手拿望远镜看着河面那艘船上的人们,他们虽然和人长得差不多,可那样子,比起人类来,还是觉得很独特的。
长相独特的人单独行动,也许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可他们都聚集在一起,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十分别扭了。
“月牙的影子都没看见呢。”
从那人手中拿过望远镜的一名弭齐亚女人搜寻了一会儿后,有些郁闷地说道。
“不,我看见了奎拉。”
坎特的话,让大家又重新将目光聚焦到了船上。站在他身边的麦格洛狄与他对视一眼,而后点了点头。
她竟完全无视他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又怎么行动?”
有弭齐亚人发问了,对付吸血鬼他们还有经验,可是,半兽人,一个他们几乎没有接触过的种族,该怎么做,他们完全没有头绪。
“这里有红符。您只需将它们贴在那些半兽人的胸口处,他们就会消失。奎拉除外,所以,他由我和坎特来对付,你们只需要牵制住其他半兽人就可以了。”
将纳姆长老和卡莎交给他们的红色符纸分发给大家,所有的人都十分兴奋,在那跃跃欲试。
不过,他们与半兽人的第一场交战,有奎拉亲王坐镇,看来就不简单。当然,强劲的对手也更能激发人的斗志,他们坚信,自己一定会赢。
船舱里端坐的岛月牙有些迷茫地看着外面那些欢欣鼓舞的人们,不明白自己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心中却为何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那天遇见的人,总是出现在岛月牙的脑海里,那一句无力的“别走……”让她每每想起,总觉得有种锥心刺骨的疼痛。
岛月牙问过奎拉那个人到底是谁,他们曾经是否认识,可他给的答案是否定的。这就更加深了她的疑惑。
为什么,她除了自己的名字,连父母都不记得?岛月牙只记得奎拉是自己的未婚夫,而脑海里似乎有道不大却十分坚定的声音在告诉她,一定要嫁给他。
“在想什么?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一双手突然被背后搂上了她的肩膀,将岛月牙牢牢地锁在了怀里。她知道是奎拉,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吗?
“没有想什么。”
不想让奎拉知道自己的心思,岛月牙只是看着旁边的河水,似乎那是宝物一样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而对于奎拉的拥抱,她没有任何反应。
皱起了眉头,尽管自己是出于其他目的才会举行这场婚礼,可是,对于女人的无视,奎拉还是极度郁闷。
他们间的逢场作戏
他这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说也算是个俊帅的美男子,可为什么,岛月牙即使被催眠,这些天却也还是对他不冷不热的。
他们之间,仿佛逢场作戏,岛月牙偶尔的微笑,也并没有到达眼底,只是在敷衍他而已。这让奎拉觉得自己颜面尽失,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很不喜欢!
对于吻上自己脸颊的唇,岛月牙很是反感,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她有种很古怪的感觉,似乎吻在自己脸上的,不是人的唇,而像那种口水几乎要哗啦啦流的凶恶猛兽。
完了完了,她一定是最近用脑过度,以至于出现幻觉了。没有理会奎拉,闭上眼睛,摒弃掉钻入鼻腔的他的气息,岛月牙恨不能将船底凿出一个大洞来,这样她就可以遁逃出去。
“亲王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您看,月牙小姐是不是去房间内将礼服换上?”
有个女人来到了奎拉面前,对他毕恭毕敬地说道。
“好了,你陪着月牙小姐去换礼服吧。”
对那人使了个眼色,暗示她别让岛月牙逃跑了。半眯着眼睛的岛月牙将一切尽收眼底,她早就察觉他们的行为很是古怪,她根本不像即将和奎拉结婚的新娘,反而像是被他们监视软禁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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