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刚生着火,就听见有人在外敲门。他来到门前将门打开,一看,原来是郎中于中游。
他手里提着一包东西。进得门来,于中游将手里的东西交到老王头的手里,说道:“老王头
啊,这是你昨天让我给你抓的药,看你忙,亲自给你送来了。”“谢谢,谢谢。麻烦您给送来了。”老王头边说边将他让到屋里。刚坐下,杜远恒就端着两杯茶水走了过来,将茶水放在老王头和于中游跟前。转身便要出去,刚转过身,立马又转过来仔细的望向于中游。因为就在他眼睛一瞥于中游之下,面前的于中游在他看来是如此的面熟,明明在哪里见过,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一时竟愣愣的站在那里发呆。此时的于中游亦发现了杜远恒的神情,他的脑海里和杜远恒一样的想法,总觉得眼前的人很面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偏偏想不起来了。老王头看到二人的表情,站起身来介绍道:“于郎中啊,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我前两天在门口救下的两父子,由于落了难,我就让他们暂时住在我这里,他呢姓杜,院子里的那个小子是他儿子杜成。”顿了顿又向杜远恒道:“这是我们镇上的于中游郎中,是个热心人呢。”杜远恒和于中游都没有说话,各自怀着心事抱了抱拳算是打过招呼了。
杜远恒怀着疑惑的心离开屋子,他脑子里在努力的回想着,这个人到底在哪里见过呢?越是想脑子越是乱,乱的似是棉花在一块乱搅,搅的他心里乱乱的,但还是想不起来。
而此时的于中游也满怀心事的和老王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约莫一袋烟的功夫,于中游走出老王头家。
回到自己的药铺,于中游在在凳子上发呆。刚才见的人如此的眼熟,明明是见过的,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呢?于中游发出同样的疑问。在他的潜意识里,他告诉自己必须想起这个人谁,到底是做什么的?因为他感觉此人的出现必定和他以后的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这种感觉不是说就能说出来的,好像冥冥之中注定此人必定和他有着某种联系。
“姓杜,姓杜?到底是谁呢?怎么就这么面熟呢?到底在哪里见过?”于中游满脑子的疑问,在屋里来回不停的踱步。“啊,是他?!”于用游的脑子里灵光一闪,他突然想起来此人是谁!他的脑子在这一刻彻底的乱了!这太可怕了,此人的出现肯定打乱他这五年来平静的生活,不,应该说是打乱了他们四人的生活。他来干什么?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出现在了这里?还是在寻找什么?于中游脑子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可怕。此时的他完全乱了,满身流着冷汗,甚至身体在打颤。他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寻找办法。“对,对。去找他们三人,把这事说给他们听。对,对。”
于中游顾不得炉上熬着的中药,离开药铺径直的走出去。
第二十节心慌
米店内,徐金生、于中游、刘明泉、卜全知四人都在客厅内来回的踱步。于中游的话让另外三人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于中游的判断是正确的,那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是从何而来?他又怎么知道他们隐藏到了这里?这一切的疑问都萦绕在几个人心里,他们开始慌了。因为这五年平静的生活即将被来人打破,隐藏五年的秘密也可能随之被众人知晓。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万万不能接受,也不想接受的事情。
“此人的出现绝对不是巧合,刚才于郎中说的这个人我的印象非常深,因为当时龙镇威接镖的时候他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黄金,能出手如此阔气的人怎么能叫人不印象深刻?”徐金生边踱步边对众人说。“是啊,当年我也听你提过这个出手阔绰的人,但是没有见过。既然于郎中今天和他见过,我想此人早晚能想起于郎中是谁。说不定他已经认出来了。这可就复杂了。”刘明远忧心忡忡的提醒。“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眼下是弄清楚此人来此的目的,以便我们有个对策。还有就是他怎么找到我们的。”顿了顿,卜全知有道:“我看这样,咱今晚将老王头请来,就说请他喝酒,然后咱们再旁敲侧击,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事到如今,只有先如此了。”另外几人都点头称是。
同福客栈内,于中游等人正在和铁匠铺老王头在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老王头明显有了几分醉意。徐金生给于中游使了个眼色,于中游会意。“哎,老王头,今天早上在你家见的那父子俩是怎么回事?”于中游问。“噢,你说的那父子俩啊。他们家里落了难,这不出来说要找什么人,找个五年还没有找到,让强盗把钱给劫去了。那天晕在我门口,我就救了他们。”老王头话里透着几分的酒意。“找人?是找亲戚吧?什么亲戚至于找五年?”于中游追问。“不、、、是,是、、、是找一伙镖师。五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托镖师押运了一件贵重的东西,但是这些人凭空消失了,镖局里的人又都死光了,他没有办法这才亲自出来寻找,一找就是五年,不容易啊”老王头舌头已经不是很受使唤了。四人听老王头说完这句话,心里都咯噔一下,看来这事是避不了了,确实是冲他们来的。他不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可能迫于他主人的压力自己出来寻找人和宝物的下落。这就更麻烦了,如果被他知晓他们四人都在镇上,再去报官,那他们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临,迎接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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