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晴充分显示了她黑道老大的一面,不卑不亢很得体的对老杨说:“你一定就是杨科长吧,果然跟传闻中的一样,那么精神有气度。”
老杨乐的嘴都快裂到后脑勺了:“你在香港也听说过我?”
马晓晴微笑着点点头,老杨眯着眼睛美的就差冒鼻涕泡了。一转眼见马晓晴自己拎着大皮箱,脸立了落了下来,数落着我和大熊:“你俩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马小姐是个女孩子,不知道帮忙拿行李吗?”
还没等我俩说话,马晓晴微笑着说:“是我自己要求的,跟他俩没关系,咱们闲话也别说了,先去蒋天佑那里看看情况吧。”
老杨搓着手:“这怎么好意思呢,一路旅途劳累的……”
他还要再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他说:“科长,事情紧急,就别那么客套了。”
老杨脸皮厚就当没听见,带我们走出机场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老杨是一个人开车来的,上了车把钥匙直接扔给了大熊,坐在后面一个劲的跟马晓晴拉近乎。其实我明白老杨的心思,要是马晓晴真能帮忙制服了李洪刚,这无疑又是一件大功,这倒也不能怪老杨,任谁在五科呆时间长了,整天处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还上不了台面,心里都郁闷。
老杨一个劲的对马晓晴说给她准备了一家四星级别的酒店,要是不满意就跟他说,有什么需要不要客之类的话。这卖好的话说了一遍两遍还行,说多了我都有点听不过去了。谁知道马晓晴却是微微一笑,对老杨说:“谢谢杨科长的照顾,不过还是不麻烦您了,我在北京有房子。”
听到她北京有房子我们三个集体楞了一愣,我纳闷的问:“你不是一直在香港吗?怎么北京也有房子?”
马晓晴淡淡的说:“在北京有房子不可以吗?我不光北京有房子,上海广州都有,难道你们不知道房产也是一种投资?”
我叹了口气羡慕的说:“香港电影里常说,修桥补路无人埋,杀人放火金腰带,这话真是一点没错啊,你当了五年老大就到处买得起房子,我们可倒好,出生入死的至今还住宿舍。”
老杨听着很不顺耳:“陈平你的意思是我这个领导没照顾好你们?”
我急忙说:“没没,我就是感慨一下。”
大熊听到我们说的话,一边开车一边嘟囔:“进五科也三年了,还住在以前分局的宿舍,这就叫照顾好?还好意思说……..”
老杨听到了他的念叨,瞪了我俩两眼:“行了,别说了,破了这个案子到年底我就去给你俩申请住房。妈的,我算是欠你俩小子的。”
说着话很快来到了京华医学院,老杨早就跟蒋教授打过了招呼。一进办公室的门就见他正忐忑不安的等着我们,他没看见马老先生,却见到我们身后的马晓晴楞了楞,随即问:“马老先生呢?”
马晓晴上前对他说:“你就是蒋天佑教授吧,我是马晓晴,我父亲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蒋教授脸色一变,向后退了两步惊讶的说:“这怎么可能?近几年我一直还在和他通信的啊。”
“其实这几年和你通信的一直是我。”马晓晴淡淡的说。
蒋教授是个念旧的人,听到马老先生去世,眼眶有些湿润,摘下眼镜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虽然你父亲没有收我做徒弟,但在我心里却一直把他当师傅,你什么时候回去,我跟你一起去香港,给他老人家上柱香。”
马晓晴淡淡的说:“我不会回香港了,以后就在北京生活,父亲的骨灰我也带回来了,等安顿好了你可以到家里给我父亲上柱香。”
他们说话的工夫我和大熊急不可耐的来到清风的床边,这小子还是以前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变化,躺在床上睡的正沉,手和脚却都被绑起来为的怕他发疯。我俩见他没事,心里也安稳了许多。马晓晴跟蒋教授说完话,也走到清风身边,低头看了看,对蒋教授说:“你现在把他弄醒吧。”
蒋教授对马晓晴很有信心,转身给清风打了一针,没多大的工夫清风醒过来,他一醒过来就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和大熊,狂怒的嘶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们……“一边喊,一边使劲的挣扎,想要把被绑他的绳子挣脱掉。
大家这时候谁也不说话,都一脸焦急的看着马晓晴。她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转身走回到自己皮箱,打开后小心的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缎面的小盒子,小盒子很精致,像是很古典的一个梳妆盒,可我不明白这时候不给清风解除催眠拿出这么个盒子干嘛?
我虽心有疑问还是耐心的等着,马晓晴打开盒子取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瓶子里面装着金黄色的液体,他轻轻的取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拧开瓶盖在手帕上滴了一滴。只是这一滴一股浓郁的香气顿时在房间里四散开,闻着这浓郁的香气,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置身在春天的百花之中。看起来这小瓶子里装的应该是香精一类的东西,否则不会有这么浓郁的香气。
马晓晴做完这一切,又小心的将小盒子又放回皮箱里。拿着手帕慢慢走到狂暴的清风面前,扬起手帕在他脸上轻轻划过,然后轻柔的说了声:“醒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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