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将自己的年龄和生辰八字告诉了他,灵尘听清楚后,闭上双眼脸色变得凝重,口中念念有词,双手也在不停掐动,像是在计算什么,过了足足有五六分钟他才睁开眼,双目炯炯的盯着我说:“施主今年的年庚恰好与值年太岁相同,民间称为犯太岁,年庚对冲者,则叫冲太岁;诗曰: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按照十二主星宿中记载:“太岁当头有灾祸,刑冲破害鬼推磨,流年若还逢忌神,头破血流难躲过。”因此,无论是那一种,施主在今年里必定百事不顺,所以才会印堂发黑。”
“你这老道说的太邪乎了吧?你到底会算不会算?”大熊听他算的这么不吉利,有些恼火。
灵尘神色不变,淡淡的说:“贫道说过,只断吉凶,若是施主听不得,那下面的话不说也罢。”
他这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反而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忙拽了下大熊,对灵尘说:“道长你接着说,算命那有光算好的不算坏的?知道坏的才能避免,这点我是知道的。”
灵尘点点头:“从施主的生辰八字来看,都是阳日阳时,是以阳气太重,这本是好事,但明天是太岁爷出门访友日子,所以我劝施主一句,明天一天千万要记住不要出门,免得冲撞了太岁爷这可就犯了大忌了,只要过了明天,这一年虽说不顺却也能平安度过,切记明天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出门,贫道的话就说到这里,信不信就都在施主了。”
灵尘扯到了太岁的身上,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懵懂着问:“还有什么需要要注意的吗?”
灵尘摇摇头:“贫道说过了,只要施主明天不出门,这一年就能平安过去,要是出门,将会发生什么?贫道也看不出来了,请你相信我,切记明天不要出门。”
看着他郑重其事的对我嘱咐,不管信不信都不想伤了他的热心,忙点头说:“我听道长的话,明天不出门就是了。”说完从兜里取出一百块钱递给灵尘。
灵尘接过去道了声谢,又嘱咐我明天千万不要出门。我满口答应下来跟他告别,带着大熊向停车场走,直到走的远了大熊才问我:“老陈,你不会真的信他的话吧?”
我笑着对他说:“不管信不信,这个灵尘都是遇到了困难才会举幡算命,我这就算助人为乐了成不?这一百块钱对咱们来说不算什么,可他要是有这一百块钱,兴许就能帮他解决问题。对了,你小子平时最热心,今天怎么反常老跟灵尘过不去?”
大熊咳嗽一声:“别提了,还不是毕业那年,去白云寺烧香,手机掉功德箱里拿不出来。出门口一老道说我大富大贵,就是现在走背字,老子一高兴花570块钱买了他一个翡翠护身符,他还让我天天含嘴里,那天你不还问我说我舌头怎么绿了?我把翡翠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大玻璃,你还说:你见过寺庙里有道士吗?我想想也是,孙子你骗我就骗把,还他妈非让我天天叼着,那几天一伸舌头人家以为我他妈苦胆破了。”
大熊这一说,我也想起来几年前确实有这么回事,顿时乐得不行,大熊见我笑他,扑上来打我,我们两个边闹边往外走,却把灵尘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八篇 禁忌
第二章 9月24日
[更新时间] 2009-09-05 00:39:34 [字数] 3206
回家后吃了点晚饭,十点多的时候接到老杨的电话,让我和大熊明天早上十点前赶到五科,说是有新任务要交给我俩,挂了电话后我跟大熊打了个招呼,定好了早上七点半的闹钟,这才洗洗睡了。
这一夜睡的极踏实,连个梦都没做,第二天一大早闹钟的铃声就把我吵醒。伸个懒腰又迷瞪了会这才起床,我先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新闻,说是美国的一洋瘪三钻进一个木头箱子里漂流又打破了一项无聊的世界记录。
我洗漱完,关了电视,穿好衣服开车出去,到附近一个早点摊子要了碗豆腐脑几根油条。正吃着,就见两个男人为赶时间各自端着一碗豆腐脑互相挤了一下,这一下挤掉了其中一个人手中的豆腐脑,撒了那人一身,那人立刻急了朝那人嚷嚷了起来。另外一人也不甘示弱立刻顶了回去,就这样一大早两人就如同斗鸡一样吵了个不亦乐乎。
这种事那都有,也不稀奇。我更是懒得管,一边吃一边看着,吃完付了钱离开的时候,两个人还在吵。我开车离开来到一个十字路口,前面堵车堵的老长,我看了下表现在还不到九点。随手打开车里的收音机,里面传来刘德华的忘情水。我暗自庆幸出来的早,要是在晚点出来十点之前肯定是到不了五科的。
前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车堵了好长一段时间,我听着收音机百无聊赖的打发时间,就在这时一个二十多岁身穿红色T恤的女孩子,犹如一只花蝴蝶一样穿梭在马路上,手中捧着一摞宣传单,四处散发,到了我这里伸手从车窗外递给我一张。我接过来一看是东五环外卖房子的广告宣传单,虽然纸张不错,制作的也很精美,但这样的宣传单也不知道每天要收到多少,我看了一眼随手就扔到了后桌上。
过了半个小时排起长龙的车队才缓慢的向前移动,过了十字路口感觉路面顺畅了不少,听着电台传送来的音乐,我将马晓晴送我的这辆丰田越野开的飞快,开了段觉得口渴的不行,见路边有个小卖店刚一靠近停下,谁知道有个妇女骑着自行车正过来,我没看清别了她一下,她一捏闸,车子勉强停下却一歪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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