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费了好大劲,才将这铁匣给取了下来装入背包,但觉这洞内恶臭越来越重,实在不可久留,便赶紧往上爬去,顺着来路爬上原来那个尸洞。谁知我刚一上去,身旁的万年灯就突然熄灭了,随后只听得头顶传来‘咯的~~~咯的’铁链抖动的声音,我心知是那棺椁震动造成的,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要挣扎着出来。”
当时找吓坏了,哪还敢停留片刻,便急忙奔向甬道的入口,简直就是慌不择路地顺着甬道逃到原先掉下来的那个冰窟内,又费老大一番劲才又突破雪层,来到外面。
当时洞外天已漆黑,但雪光映照出的光亮却可使我看个大概。阵阵寒风凌厉,吹得我直打哆嗦,我出了冰洞想要再找部队,可是山脚下早已没了半个人影,我当时猜想,发生了那么大的雪崩,部队里的人可能认为我们几个早已被雪埋了,又找不着尸体,只好放弃,认为我们死定了。随后我便想再返回部队,向领导反应情况,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否决了这一决定!”
我听到这也很好奇,有什么事竟然让刘铮连兵都不想当了,却听他坏笑道:“事后我回到家才知道,原来部队里认为我已死于那次雪崩,为此还授于我一等功烈士的称号,我父母那就是烈士家属,发放抚恤金五万。非但如此,二老每月还能领到生活最低保障金,我当时心想,我不为别的,就为我父母以后老有所养,我也要继续装死下去,如果我就这么回部队了,那些钱岂不就泡汤了吗?”
我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小子是冲那抚恤金呀!不过想想也是,那个愿意跟钱有仇呢?我想到这里又忽然想到了那个黑铁古匣,便问他:“哎~~!你带出来的那个黑色匣子呢?有没有卖一个好价钱呢?”
我的话刚一说完,便见刘铮的脸色刹那间就变得死灰一般,眉头也是深锁,仿佛这黑色古匣似乎正触碰到了他的痛处。我见他如此模样,也不好再逼他说下去,只是拍了拍他,就没有再问下去了。
谁知刘铮深深叹了口气,就开始说道:“那个古匣,就是那个古匣,将我们带往了噩梦一般的深渊!”
我心头一惊,心想那个黑色古匣能有什么古怪呢?为什么会将刘铮带往噩梦的深渊呢?想到这里,我好奇地问道:“你快说说,那个古匣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为什么我一提起这匣子,你会如此反应?”
只见刘铮摇了摇头:“其实这匣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关键的所在,还是这匣子里的东西。”
“匣子里的东西?!”我心头一颤,“匣子里有什么东西?”
“是一张羊皮卷,被撕扯的只剩一半的羊皮卷……”刘铮叹道。
我一听,心中顿时就无比的震惊:羊皮卷!?怎么会是羊皮卷?是巧合,还是必然?难道我从金佛头里面掏出来的那小半张羊皮卷,也会和这件事有什么关联吗?想到这我急忙问道:“那…那羊皮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刘铮说道:“那也不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张藏宝图而已,确切地说是一张通往陕西骊山古墓的藏宝图。”
我听到这里,心中一时无比的震惊了,当下我也不敢告诉他,我也有一张羊皮卷的事情,只是问他:“藏宝图?你怎么会知道那小半张羊皮卷,会是一张藏宝图?”
刘铮说道:“刚开始我也不知道那小半张羊皮卷会是一张藏宝图,那还是一次偶然的意外,我碰见了马爷,是他告诉我的。”
“马爷!”我心中又是一惊,因为我知道,这个马爷的真实身份,他是一个打着考古的名义,背地里干的却是些盗墓勾当的盗墓者,我也猜出刘铮这小子一定是将那黑色古匣卖给了马爷,随后才知道这张羊皮卷是一张藏宝图的事情,但在这里,已经不是讨论这些事的时候了,我急忙问道:“你和马爷发现了这是一张藏宝图,然后你们就去了那地方?”
我问完这句话就死死地盯着刘铮,却见他的脸色变得死一般地难看,眉头也是越皱越深,呈一个深深的“川”字形。
只见刘铮浑身颤抖着,缓缓地点了点头:“刚开始我是不愿意去的,但是马爷当时告诉我,如果这张墓室的地图是真的,那很可能是一个大墓,当真将里面的宝物给盗了出来,保证我们几辈子都吃穿不愁,你想啊!这种诱惑,对于当时的我是何等之大,你也知道,我离开了部队,本来就什么也不会,这社会的现实又很残酷,如果我错过了这次,可能就要受一辈子的穷了!”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是犯法的?”见他没有反应,我又问道:“你们到了那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
我问完这句话,就见刘铮坐在那里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好像在回忆当时的情况,又好像极不情愿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只见他一口气将手中的那支烟给抽完,随后重重地将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内,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当时我们一共去了有六个人,除了我和马爷,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个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因为她是一个女的,是我们当中唯一一个女的,年纪还不大,长着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虽然很是漂亮,但一脸的冷若冰霜,使人很不容易接近,我也就懒得理她,但奇怪的是,马爷却对这个女的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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