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王雷被送去医院,而花雨则被带到警局。那辆报废的车自然是被拉走了。
警局的警长杨洪和欧阳刚素来有些交情,他自然也认识花雨。杨洪先让警员送花雨到附近的医院包扎受伤了的手。他还跟花雨开了个玩笑。杨洪用充满怜爱的表情道:“花雨小姐,我可不想看到一个断臂维纳斯哦。如果你下次还不小心开车的话,维纳斯就有现代版啦。”
花雨笑笑道:“杨警长放心,断臂维纳斯是没有现代版的。”
由于这层关系,而且医院传来消息,说王雷由于在撞车瞬间,做好了防护措施,所以并无多大意外,不过要在医院里接受更详细的检查才能出院。警局就按一般的交通事故来处理。至于为什么王雷会出现在她的车里,花雨只说是她返回市区时,王雷恰好截她的车,让她载他到市区,而其他就不知道了。这件事就如此了结了,估计也是最近失踪事件让警察局也疲惫不堪的缘故。
接到花雨的电话的时候是凌晨5点多,我还在蒙头大睡。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有点恼,因为我一向都不喜欢在睡觉时被打扰。当铃声响到第十下时,我终于忍无可忍,抓起电话,狠狠地哼了一声:“喂,请马上对表,看清楚,现在不是谈生意的时间。别一大早就扰人清梦。”
我大声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因为我知道通常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的,都是我的老朋友。所以我一点都不客气。那边静了好一会才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是如枫吗?”
我怒气还没有消,翻了个白眼,闷哼一声,没有答话。
“对不起,一大早就打电话吵醒你。我是花雨,你还记得么?”
我愣了一下。花雨,这么美丽的名字,就像她的人一样,我当然不会忘记。花雨和我已有差不多一年时间没有联络了。自从好友邱凌出事之后,我已很少和她见面,记忆被时间尘封得太久了,让我差不多忘记了有这样一个人我是认识的。但我很快就想起来了。
我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粗鲁的尴尬。我放轻声音说道:“哦,是花雨。对不起,刚才——我——有什么事吗?”
“嘿。没关系,扰人清梦,换了是我也会不高兴的,现在我在警局。”花雨似乎笑了一下。
“哦?发生什么事?”我奇怪。
“唔,没什么,我出车祸了。”花雨有点支吾,我听出她有点欲言又止。
“那你在那等我吧。我开车来,很快。”
“唔。”花雨就这样挂了电话。
我迅速起床,穿好衣服,带上必要的证件,就开车到花雨说的那个警署。
车程大约需要15分钟左右。我用这段时间回想起我和花雨,邱凌的交往过程。这恐怕得由我的身世说起。
我是一个弃婴,在我出生3个月后,被放在一个小镇的福利院的门前。发现我的是福利院的院长林翠桦女士,她把我收留在福利院。其实那是一个不大的孤儿院,林院长收养了不少的弃婴。那个时候出现这种情况的,在小城镇比较多。而我快乐的童年是在福利院渡过的。林女士给了我世界上最温暖的母爱,在福利院里,我也得到了很多的友情,而这些在孤儿院里的朋友们,在我以后的生活中有着极为重要的影响。
小学时,我就常问林院长:“我的妈妈、爸爸呢?”她总是告诉我说:“你长大了,有出息了,你爸爸,妈妈就会来找你,陪你玩的。”但我还在小学二年级时,“爸爸妈妈”就出现了。
那一年,一对老年但无子女的夫妇收养了我,作为养子,我深得爸爸妈妈的宠爱,这里优越的家境使我的才华得到了充分发挥。而我的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
认识凌,是我被收养之前,那天,班上的调皮鬼刘三儿,不知从那儿听说我是个弃婴,就到处告诉宣扬,还嘲笑我是个“没人要的草包”。
自然,那时的我要让他为他说过的话付出代价!我想都没有想,轮起拳头朝他的鼻子就是一拳。鼻血马上流出来了,但我也被高个的刘三儿揍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但我没有哭,依然不停还手。凌和我一样年纪,估计他也恨刘三儿平时捣蛋,而且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一个孤儿。看到我跟他打架,也不问什么,和我一起痛揍了他一顿。
结果,我们三个都被叫到班主任那里。刘三儿很狡猾的装可怜。老是哭丧着脸。而我和凌则一声不吭。最后林院长来了,我才扑到她怀里哭喊道:“妈妈!他欺负我。”
刘三儿被狠狠地骂了一通。而我和凌则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而经过那件事,我也发誓,利用假期学武术,不论是中国武术还是日本柔道,空手道,我都一一精通。长大了以后,由于青年的好奇,对枪械我也研究了许多。
凌从小学起,一直到高中,都和我形影不离。
第二章 回忆(2)
考完高考之后不久,养父母都不幸先后患病去世了。我伤心了很久,流了一个月泪之后,才逐渐从悲伤中回过神来。之后,又得到了广州一所很有名的医科大学的通知书。本来替我打理公司的董事会几次要求我搬到广州生活,但是我却一直不能舍弃安睡在这片土地的养父母。除了求学和回公司处理一些必须事务之外,我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这个城市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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