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启明眼里雷子一直都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大男孩,发福的身材,憨厚表情。好象从来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烦恼,也难怪一个富家子弟能有什么好烦恼的,家里面有有钱的老爸,搞点小生意发的才,看上去一副腐败主义的样子。
回到寝室后,这四个人打牌打到很久,几个人都觉得没意思.这时雷子神神秘秘的说:“咱们玩碟仙吧.”这样肄业夜晚雷子的提议很是大胆.
几点钟不知道,偶尔会有呓语从某个寝室传出来。昏黄的灯光涂在墙上,有风冲冲窜过。
今晚像极了以前任何一晚。
除了206。
七个人,四个在床上,三个在桌旁。两只蜡烛烛影摇曳。
桌上放着白纸,纸上有碟和些许字母数字。
这是个很带蛊惑性的游戏,它的神秘来自于它的不确定。谁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那三个人也许就期待着它的不确定吧。
每个人将一只手指放在了碟子上,互相对视一眼,谁也没有露出轻松的表情。关于它的故事,大概每个人都可以说上一段了吧。离奇抑或者曲折,大抵都离不开死亡二字。
床上的四个人都在上铺,偎依在被子里如临大敌。
游戏开始了。
三个人嘴里念念有词,碟子没有任何动静。也许要耐心等待吧。黎启明有点沉不住气了,瞄了一眼旁边的白连松,白连松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说,让他静下心来,虔诚的请碟仙出来。
黎启明会意,心里默默念叨。
风从窗户里透进来,一只蜡烛挣扎了几下,归于死寂,青烟只冒。
手指有力量穿来,碟子开始走动,三个人面面相觑,明最镇静。幽幽的力量在加剧,它引导着碟子左右横行。
时机已经成熟,明开始发问了,预备按我们准备好的问题一一提出。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人敲门。屋外的人吼了一声,“你们深更半夜点蜡烛干什么,想放火呀!”是管理员的声音。
来不及收拾,白连松立刻吹灭了蜡烛。“没有呀,你等一会,我来给你开门!”还是他最从容。
黎启明和雷子立刻钻上了床,假寐。
门一打开,管理员用手电筒四处照照。上铺的几个人演技高超,似有鼾声。黎启明和雷子都不说话,让白连松来应付。
“刚刚对面楼上的管理员打来电话,说二楼左边第一个寝室有烛光,你们知不知道晚上点蜡烛是违反校规的。”
“没有呀,我们没有点蜡烛呀!”
“还不承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怎么承认呀!”白连松的语气不卑不亢,真是佩服他,明明自己理亏还说得有模有样。
手电筒照到了桌子上,白纸上没有蜡烛的迹象。
管理员心有不甘,走的时候说到:“以后注意点,被我捉到一定上报。”
他走后,白连松长吁一口气。黎启明跳起来,问他蜡烛呢,他从背后拿出来,原来他一直拿在手里。
黎启明想笑,忍住了。要不然又是过错。.
其他人从“沉睡”中苏醒过来,这样一闹,大家反而更兴奋了。
雷子说:“再来,再来。”
上铺几个人连忙又做好观赏的架势。把被子卷得紧紧的,像一个个超大粽子。
这次没有用蜡烛,我们也有手电筒。
可往桌上一照,他们傻眼了。那个碟子居然成了粉末,毫不夸张的粉末。它堆在纸的中心,疑惑着他们的眼睛。
没有一个人说话。
只是觉得有点冷,沉默了一会,白连松说:“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是我刚刚不小心弄碎了,没有碟子,大家睡觉吧。”
白连松这是在安慰大家。如果是打碎了,怎么会成为粉末呢?
还是没有人说话,大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下子打懵了。
纷纷回床,黎启明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睡着,反正他是一夜无眠。
启明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他抬头往着窗外的星星。每一个都那么明亮,就像是无数双眼睛,那么清澈、透亮。黎启明感觉到尿意于是他下了床,想去厕所。
走廊里的灯光特别晦暗,他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有节奏的发出声音。他来到厕所门口,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如黑洞一般,使得黎启明脑子有点沉。黎启明使劲的跺了一下脚,厕所里的声控灯亮了。
他走进去觉得有些凉,不禁打了个冷颤,这更让黎启明有些许紧张,他总感觉厕所里有一双眼睛在黑暗的角落望着自己。于是他很快解决内急,正当他痛快的时候,窗户“啪”的一声的被风吹开,大把大把的风灌进整个厕所。吓的黎启明把尿到一半的尿楞是给憋了回去。他睁大双眼望着窗户外面,风把树叶吹动摇曳的厉害,像在嘶吼着、挣扎着。
黎启明提上裤子就快速的走出厕所,在走廊上他的心一直提着,生怕有什么东西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要了自己的命。
就在黎启明即将走到寝室门口马上要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发现寝室门口前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他缓慢凑过去,弯下腰,蹲了下去,顺着他的目光他发现那个东西是一张很特别的纸牌,首先他肯定这并不是扑克牌,可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掉在自己的寝室门口呢?刚才出来也没发现寝室门口有这么一张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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