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关了几千年。想想几千年的时间,我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始终没有表情的叶幻,就是这么静静的,很安分的当个听众。
“世界上总会有些单纯的人存在,你真的会遵守约定把莫长天变成不老不死的吸血鬼吗?”叶幻不畏惧的直视着该隐瞬间变换的眼神。
又是一阵轻笑,该隐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揣着叶幻瘦弱的手腕,等待着他想要的答案。
“一切都是天意,这不是仁慈,而是我转世的目的,依着佛祖的旨意完成的三世缘份,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对与错,只有值与不值,砉做他认为值得的事,而我也同样也做着我认为值得的事!”沉默片刻,叶幻轻而易举的从该隐手中挣脱出来。“命中注定的事实,我相信终有一天你会明白!”
“砉?哼!一个软弱的人是不会懂得我所做的一切!叶幻,不要一副对万世了然的模样,知不知道你的样子真让人看得恶心,你是我见过最虚伪的人!” 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 * *
心灵咖啡的门上挂上了“CLOSE”的门牌,让一些想登门的顾客望而止步。
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小,夏如一几次举起驱魔棒的手几次无力的软下来,一直告诉自己应该狠下心来结束她了无止境的痛苦,可是手却早已不听大脑的使唤,她终究不是一个真正的天师,第二次对着吸血鬼自己下不了手,她闭上了眼,忍住让自己软弱的眼泪流下。
“师父,杀了我吧!我回不了头了!”小小望着夏如一手中的驱魔棒,柔柔的说道。
“住口——”不忍看莫小小的表情,夏如一别开了脸。
“师父,动手吧!我死了可以救很多人,你也可以不用像现在这么痛苦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住口——我叫你住口听到没有!为什么要逼我,你们死了就一了百了,我呢!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莫小小,你给我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死!”
小小沉默的闭上嘴,师父变了,好像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错了,她不该来逼师父做出选择,天师本应该是没有选择,但是现在的师父却把自己逼进了一个绝路,为了什么?会因为他吗?那个有双忧郁眼睛的男人?小小不敢去想像,她怕自己的一切猜测会变为现实,那对师父来说却是另一种悲哀,她不想看到。
夏如一头痛的坐在床沿,这一次是小小!下一个,下一个又会是谁,这个恶魔为什么不直接朝她来,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身边的人,她猛的端起桌上一杯酒灌进喉咙,那种火烧的涩味代替的苦味,她的心在痛,和二十前埋在记忆里的感觉一样,这就是该隐想对付的夏如一吗?一个软弱无能的天师,一个变得感情用事的女人!
“师父……”小小吞了吞口水,“把我冰封吧!可以镇住多长时间就镇多长时间,给自己一点时间想办法好吗?师父你知道,我是个没用的徒弟,可是我却有一个很优秀的师父,我真的相信你会想到一个不杀我,我也不会害人的办法!”
夏如一从怀中取出冰封符,望向莫小小,一瞬间觉得这个一直被她认为还是孩子的女生突然长大了:“不后悔吗?”
小小微笑着摇摇头,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夏如一开始打起手印,口中念起咒语:“乾坤借法,万法归宗,封!”两手拇指和食指结圈堆向莫小小。
只感觉全身的血液突然被冻结了,她的唇角泛起甜美的微笑,缓缓的闭上眼睛。
突然淡淡的光芒从床边小小的背包里发出,金色的光芒如有生命般护住了莫小小的身躯。
所以意识又再次回到小小的大脑里,她睁开眼,视线落在了如一打开的背包里,脑里充满了疑问。
“师父!怎么了?我怎么又醒了?”
如一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小心的从包里取出一个有着神秘花纹的古老卷轴:“这是哪来的?”
小小摇了摇头:“这东西怎么会在我包里,我从来没见过!”
“这个东西被紫红色的气围绕,不是凡物,紫气东来!很有可能是仙家之物,在浓厚的紫气外围,有一个薄薄的金色光罩,如果没记错应该是上古时代用来困住神族的特殊封印,但是这种封印的方法早已失传很久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不要告诉我是你不小心捡到的!”夏如一仔细的看着手中的卷轴,说着。
“我想起来了,今天我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七八岁小男孩,最奇怪的是那个小孩的眼神特别奇怪,很空无,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我感觉这东西一定是他的!”小小从来没有这么相信自己所谓的第六感,她肯定的说道。
“你等一下,我必须移开这个东西,否则冰封会失效!”看都不看小小一眼,如一用一道符在卷轴外又加了一道封印,这东西对她来说还只能是个迷,她拿着它走到对面严谨已经空置的房间,打算将这个东西放到那边去,暂时不想去烦恼卷轴的事。
看着小小再次被冰封后的容颜,如一拿起电话:“李叔,对不起,这么晚还打扰你,可不可以帮一个忙,帮我从血库里拿几包血浆出来好吗?请不要问我原因?相信我这是为了救人。好,我现在马上过去拿,谢谢你,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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