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魂是没有重量的,掉下去的一定是人,不过,这人来这里干嘛?不会又是到这里来葬死人吧?”委婉声音的男子问道。
我一路往下掉,再也听不到粗重的男人回话声。
再掉下的时候,我感觉一道道寒光直逼着我,我立马伸长手臂,接着脚也连忙伸长,希望能接触到一点能让我停止往下掉的东西,果然,命不该绝,手与脚都能接触到石壁,往下的冲力太大了,手和脚为了停止往下掉,将石壁滑出痕迹来,就要在刚接触到那一道道寒光的时候,停止了往下掉。
我尝试着用两条腿及一只手撑住石壁,另一只手抽空出来去抚摸就要接触到我的寒光是什么,毕竟这机关里很暗,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终于摸到了,是一种铁器,再接着摸,“哟”像被什么轻轻划了一下,赶忙将手缩了回来,感觉就像是刀子,而且很峰利。
“怎么办?再往下掉,我将一命呜呼,”我自己的心里再作斗争,用心地考虑着这生与死的选择,生则想办法往上爬,死则随重力自由往下掉。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时间就这么慢慢地过去了,我的汗慢慢地滴了出来,用手这么撑着挨时间,真是度日如年,我尝试着在里面倒着走,也就是手与脚一起动,往上倒着走,这方法很棒,我觉得我往上退,有希望出去与他们一拼,拼个你死我活。
我就这么倒退着,很快到了机关口,一块很重的石块正往我的身后压来,想不到机关口外的两名男子还没有走,是他们抬着石块往机关口丢,“嗖”的一下,石块压在我的背上了,我又往下跌落去。
“你娘的,你们还落井下石。”我大声骂道。
“哈哈哈,你这次来,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我们要你死。”又是粗重的男声。
“我记住你的声音,我做鬼再上来找你。”
“哈,我们就是鬼,你做鬼,也是做新鬼,慢慢在我这里实习吧!”粗重的男声得意地大声说道。
我快速地往下掉着,就要掉到离寒光很近的时候,我的手和脚用力地挺住了石壁,可是,背上的石块此刻显得相当的沉重,比刚才轻松的时候更加的难受了。
“我的命就该死绝在这里了吗?”我的心很不情愿地想着。
就在我筋疲力尽时候,脑袋想到了一个救命方法,那也就是有线生机,也就是这时候我的生存希望,居然就要死的时候,想到了这方法。压我的是一块石板,也许是石桌的桌面,只要我用力将其翻转过来,也就是说石板压在那寒器上,到时候不管你什么利器都会被砸钝的。
我是这么想着,也就准备是这么干了,又手与脚,慢慢地在翻转,背上的石块也随着我的翻转而慢慢地往下滑动,“碰”的一声巨响,石块从我的背上滑落,掉在那冒着寒光的利器上了,并正好压在利器上,我尝试着想用脚站上去,果然成功,正想用力一撑往机关口上跳跃升,真不得了,又穿了。
而我的身子接着往下掉去,这是什么机关,比原始人还原始人,那有机关这么设计的,一层层来的,我心中暗骂那设计机关的石代人。
在我掉落的下一层又会怎么样?我的心里没有底,只觉得破裂的地方有光线射入,让我眼睛都睁不开,随着许多的欢呼声,我随同着石块地卢掉落在一张大网中,这张大网巨大,应该是由许多人来操控的,掉入网中时,我又重重地砸在跟着我掉落的石块上,“哟”很自然地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阿布当时说得不错,在这里机关重重,想不到,我刚进来就小试一下机关的威力了。
“哟,掉下来的居然是阳穴里的青衣女子,长得还真结实。”我慢慢地苏醒过来,听到有人在我的耳边说着这句话。
“你看,你看这青衣女子的胸脯,真结实啊!”
我睁开了眼睛,举目望去,我在网内,任由着那些举网男幽灵用**的眼光扫射着,毕竟我现在穿的服装是青衣女子的服装,虽然现在我是男子,但被这么多同性的男幽灵观望,难免多多少少也有几分难为情。
“哟,这女子还会羞答答,真是迷人。”他们这些男幽灵真像是一辈子没有吃过肉似的,用渴望的眼神望着我,只要我略有动静,就很可能成为他们聊天的主题,就怪我现在身体还处在恢复期,要不,我早就拿出吸魂石,冲到他们的面前,一个一个地收拾掉。
“大家别吵,快,将他给我上锁,既然现在看清楚是我们的邻居,那我们得过去找她们的麻烦才行,虽墓规有令不得乱闯,可是,现在我们却被别人先闯了,兄弟们,能不回访吗?”粗重的男声在光线充足的石室内回响,我举目望向说话的幽灵,终于看到了,此人粗犷,胡子满面,头上还缠布条,而站在他身旁嘻皮笑脸的人,我猜测就是刚才说话委婉的人了。
我感觉到这巨网在慢慢地收拢,我此刻就像一条受伤的鱼,被人拉到了网里了,身体受伤,我动弹不得,也不好反抗,任由他们摆布。
“这青衣女子怎么这么重,难道是阳穴里的女子,灵魂附体吗?”有人提出了疑问,不用说,提这疑问的人正是抬着我的青衣男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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