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念再去想一下爱特拉,那一位性感的女兵,老喜欢把钢绳藏在Bra里的可爱女兵,她的技能就是重影**,老把自己弄成两个人,不想她还好,一想到她,这时“脑影潭”里却呈现出一间酒吧,我的心一惊,她跑到这间酒吧干什么?我的心也就莫明其妙地郁闷起来,再用力定睛去追究一下,影像也就进入了这间酒吧,这酒吧里的摆设是很潮流的,也很时尚,这些我都无心去看了,我只想一心找到这女兵爱特拉。
影像穿过一酒吧的大厅,接着,也就到了一间小暗房里,爱特拉正对着一名秃顶的中国男子身上死命地抽打着钢绳,我一看到这,也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会不会爱特拉这女兵在欺负中国人,这就不太好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不给警察抓了才怪,这一定要先找到她才好,谁想到这时,那秃顶的中国男子得意地笑着,从他说话的嘴形看出来,他正要感谢爱特拉。
并且向爱特拉致敬,我看到这情形,还真被他们俩弄糊涂了,这难道不是嫖客与**的关系吗?再将影像倒出房间,也就注意了房间门口处,清楚地写着几个字“钢绳按摩”,真是让我啼笑皆非,钢绳是武器来的,想不到,现在外国人在中国混饭吃,这一招都想出来了,真是不错的主意。
这时候,一名婀娜多姿的女人背着身子走了进来,打得入时,真是太美了,我怎么也想不起她是谁,不过,看表情能感觉到爱特拉跟这女人关系很好,这女人一进房门,爱特拉就站了身子,微笑着迎接这女人。
非常可惜,我就是听不到她们谈话,我多么的渴望能听到她们讲话,可是这就是这“脑影潭”的缺陷了吧!并得我像是聋子一样,突然间,那婀娜多姿的女人转过身来,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脸,这不正是女兵易娜吗?这美人痞现在在酒吧里扮演着什么角色?我的心里真是往坏里想。
为了好找到这两名美人痞子,我再将影像倒退出来,退到了酒吧的门口,在酒吧的门口,我清楚地看到一个木制的骷髅头面具,文字是用英文写着的,“YB”两个大大的英文,这下子就好办很多了,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了。
终于,脑袋又回到了现实,清水潭中浮现出来的影子,也就不见了,我的心还在想着一件事,细细地琢磨着,好像还少了什么东西似的,我也就再用心去想一想,记起来了,确实是少了一位女兵,就是我们的“方向标”女兵奥美拉,差点把她给漏掉了。
就要当我再次想把思路进入“脑影潭”时,我的脑袋又记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来,我再不赶忙回去警察的车祸现场,那警方一定怀疑我是被劫车,或者是窜通好别的案犯把警察们给杀害的。
想到这事,我也就急步冲出了山洞,直奔那车祸的现场,还好,这时的警察还没有来到,不过,雨水已经将所有的地方都打湿了,包括那些警察的遗体,身上的衣服也弄得很湿了。
我想了想,也就干脆趴在那湿漉漉地面,让衣服充足地吸附着地面的水份,接着我再假装晕倒,躺在那车子里面,这样可以不湿到太多的雨水,想了想,我实在是太佩服我自己了。
我的一切都准备充足后,也就在那里干等待着,警车出了事,那怕是边远山区,这都会引起注意,没过多久,就有路过的人报了警,别的警车也呼啸而来了,法医及警察都来了,法医是穿着白大褂,法医的到来,就是举剪刀剪那些警察的衣服,没有人理会我是否活着,还是死了。
难道一名犯人就不能引起别人的重视吗?这就是社会,这也是一种社会看人的习俗,我的心真是挺恨这些警察的,这个不是全中国人的错,这只是某部分人带着世俗的眼光问题。
在我的脑子里,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现在应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主意一定,我也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装扮死尸那不是等着法医解剖吗?干脆现在一不做,二不休,装疯子算了。
“我,我不活着吗?我这是在哪里呀?”我急切地问道。
那些警察见到还有活人,也就蜂拥而来,他们将我团团围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回事?请你正面回答,你所说的将成为呈堂证供。”那些警察们七嘴八舌地说着。
我眼睛一瞟他们,正面都不对着他们一下,装得傻呼呼的样子,说道:“嘻嘻,你们这些孩子真乖,真乖。”
蜂拥围上来的警察看到我这样子,真是大眼瞪了小眼,心里都很明确了一个答案,这名犯人被摔傻了,再经跑过来的法医说几句,也就真的让人相信,我是一名真实的傻子,是被警车翻下沟摔成这样子的。
他们想也没想到,还有一名生还者,这生还者居然是一名犯人,也就在这事故现场成立了临时的商议小组,我还是要被送往医院治疗,那不是一间普通的医院,而是一间精神病治疗中心。
我的急转弯还是不错,自己都开始有点佩服自己的,警察顺利地被送往了云南的一间精神病康复中心,他们也不知我的家人在那里,也没有通知任何人,就这么秘密地将我送往这地方了,我想到了这地方,我也算是一位没有罪犯前科的人了,这是什么地方,我也不大清楚,反正在这康复中心里,住着男人与女人,各色的人物都有,他们有的在唱歌,有的是哭诉,还有的跟着我,也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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