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伤也无大碍了,不过,刚刚掉下去的时候,还是挺痛的,痛得我都差点爬不起来了,”中年妇女见到我问她,也就毫无顾忌回答了我。
我一想到这位中年妇女还算挺能侃的,也就接着问道:“你是这本地人吧?”
“是的,我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啊!”中年妇女听到我问起她来,她就很爽快地回答了我,还觉得她在这里生活还是挺有一点自豪感的。
“哦,原来你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呀!这里的生活好吗?”我接着问这位云南的中年妇女。
这中年妇女一听到我这么说,也就兴奋异常,顾不上手脚的疼痛,也就跟我闲扯开来了。
“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原本是平静的生活,可是,这种生活却被打破了,我的儿子,前不久也被一群人抓走了,现在也没有踪影,不过,从我刚才掉下这个树洞的情况看来,抓走我儿子的就是那些士兵,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很相似的。”中年妇女说道。
我听着中年妇女说的话,心里也就不断地思索着,想到了一个问题,以前在这里的居民过着平静的生活,现在却显得不那么平静了,而且还让人口伯踪,不用猜测,这一定与酋长有关系。
“你在想什么?你不相信我说的是实话呀?在我们的房子里,偶尔还听到有挖土的声音,不过,我猜测这一定是森林里的什么动物在挖土,当我觉得实在吵的时候,也就蒙着耳朵睡觉,这样子才能入睡啊!”中妇女以为我不相信她说的确话,其实我的心内在思索着另一个问题。
我的内心思索的问题就是拿达莲丝看到的情况,与侏儒小军逃走的情况相结合,联起来想象,不得不让我大吃一惊,为什么这么吃惊,我吃惊的原因是得出了一个很可怕的答案来,如果这现实的情况与我得出来的答案是相似的话,那么,就相当的麻烦了。
侏儒小军是从这树洞里逃走的,也就是说,侏儒小军可以从这地道里逃回自己的大本营,此刻要是酋长就在大本营,也就是很可能在猪多哩的山寨里,也就是说猪哆哩的山寨里有地洞,而且,据达莲丝说的,这地洞是相当的壮观,以前我一直跟猪哆哩打交道,真的没有想到他们的山寨里还有地道。
“达莲丝,你带着我先进去查看一下,别的女兵留守原地,以防到时侏儒小军会返回,到时给你们造成伤害。”我对着女兵与刘尘斯说道,让达莲丝带着我下这地道里,目的很明确,达莲丝到访过地道,怎么也知道一点下面的情况,不会让我遇到不必要的麻烦。
交待完任务后,我与达莲丝“嗖”的一声,到了地道的入口处,在地道里,我还真的可算是长了见识了,地道里的建设全都是四通八达,那些通道拉着通道,简直就是地下的真正“管网”,森林里的树根,紧紧地缠绕在通上上,死死地托住每一条通道,悬浮在非常宽阔的大地洞里,在地洞里还有许多的工人们在不断地铲着泥土,还有一些工人正在做火焊,四周布满着士兵,士兵们在来回地转来转去,用警惕的眼光四处环视着,手里托着很粗管口的*,这种*我也叫不出名,不过,我心里清楚,要是给他们射到一*,那身体肯定会出一个洞。
“教官,你看,那手中挂着红袖章的士兵,我们千万不要惊动他,我感觉到他的眼光特别的锐利,上一次来这里,我还真的差一点给他发现了,还好我会遁地,他刚一叫,我就立马消失,让他以为是眼花了,”达莲丝不断地说着这带着红袖章的士兵。
我边听着达莲丝说着话,也就一边找最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以防还真的如达莲丝说的话,被红袖章士兵发现了,还真的有一点麻烦了,不过,我回过头来一想,我身上有“开符天笔”,这一下子,还真的不是很怕这种士兵,我现在倒是有一个想法了,想去捉弄一下这些戴红袖章的士兵。
在横七竖八的通道网中,我也就看上了一名长相看上去,让我觉得最讨厌的红袖章士兵,我在这戴红袖章的士兵背过身,不注意的情况下,给他的脚下画了一只要生蛋的母鸡,母鸡不断地啼叫着,母鸡的啼叫无非就是想领尝,因为它要生蛋了。
“哥哥爹,哥哥爹……”母鸡不断地啼叫着,士兵一听到有鸡叫,也就转过身来,目光惊讶地盯住了这一只母鸡,母鸡居然不怕这位士兵,还是不断地啼叫着,又好像在显示着什么。
“谁,谁家的母鸡,”士兵听到这种啼叫,觉得有点不耐烦了,也就大声地对着那些正在干活的民工说话。
可是,在忙碌的民工,那里有空闲理会这位士兵在叫喊,士兵也只好自己跑到母鸡的面前,轻轻地抱起这只母鸡,“嗖”的一声,一只鸡蛋从母鸡的屁股里流了出来,重重地掉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哟,可惜了,谁家的母鸡,谁家的母鸡,母鸡生蛋了,”这位戴着红袖章的士兵在叫着,唤来了许多这种红袖章的士兵,这些红袖章的士兵,在这里很久都没有见到过母鸡了,还能不来观奇吗?失去了防守力量,团团将这位抱着母鸡的红袖章士兵包围住了。
“是啊!这母鸡是那里来的呀!没有人认,那么,我们就在这里煮熟吃掉算了,”有一名红袖的士兵,给出了一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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