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团鸟云冲入院子后,就不停地往法师们的肩膀上拉屎,可是,他们不断地念咒文,压根就不把这些鸟当一回事,我看到这些鸟是来势汹汹的,怎么突然间,却对着这些法师拉屎,他们也不理会一下,这一群鸟不是这些法师念咒语给唤来的吗?我的心里也就开始郁闷了。
“喂,你们这些傻B,怎么让这群鸟给你拉屎,也不理会一下,那些屎很香吧!哈哈哈哈……”我疯狂地笑了起来,在逗着这些法师们,我的话中的意思是很明确的,是想提醒他们,这些鸟给他们身上拉屎了。
那些法师与尼姑还是不理会我的叫喊声,念咒文的声音越来越大,声音环绕着院子,凝聚起来,发出狮吼的声音。想不到,这一群鸟拉完屎后,脖子的毛却刺了起来,嘴也不断地叫嚷,不,是疯狂地叫嚷起来。
“教官,这么诡异的现场,他们是在干什么?”达莲丝问道。
这时候,达莲丝已经悄悄地走到我的身后了,我太注意纸窗外的事了,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达莲丝走到我的身边,如果达莲丝不说话,那么,我还真的不知道她已经站在我的身后了。
“我也很奇怪,这一群秃驴在干什么?这种场面,我也是第一次见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以前跟这一群秃驴交手时,他们没有用过这一招对付我,很可能这些东西,是最近才研制出来的吧!”我对着达莲丝,在胡乱地猜测着柴房外那一群法师们的诡异行为。
“呀!教官,不是啊!你看那些身上黑色的鸟,眼睛都发绿了,是不是中了邪了?”达莲丝用右手指着那一群疯狂的鸟,不断惊讶地叫着。
“达莲丝,别紧张,以静制动,千万不要在这时候就失去了心智,”我一边安慰着女兵达莲丝,又一边不住地转动着自己的脑,希望能在这紧急的情况下,找到一条可以抵挡的办法。
“教官,怎么办?那一群鸟已经扇动翅膀了,这些鸟想干什么?”达莲丝说道。
“不管怎么样,这一群鸟绝对是想攻击我们的,你快先躲回地道的洞口,我不传唤你,你千万不要出来,”我的心最担心的就是这达莲丝,她只会遁地,现在这情况,她在这里根本什么也用不上,要是女兵拉奇兰在这里就好了,她可以从嘴里喷出烈火,将这一群鸟烧成秃鸟,要是烧成了秃鸟,我看你们这一群法师还在秀什么。
在柴房外的那一群鸟已经扇动起翅膀,越扇越快,真如短跑运动员在起跑线一样,看样子,这一群鸟是处在备战状态。说时迟,那时快,鸟群开始行动了,它们把拉在法师们肩膀上的鸟屎,用长长的尖嘴像是打保龄球一样,一甩头部,就将那些鸟屎弹向纸窗,鸟屎如雨点一样,一坨又一坨的鸟屎贴在纸窗上。
“咦,这一招又是什么新招?”我被这么些鸟的怪异行为给吓住了,心里直感觉到吃惊。
看到这样怪异的情况,我的心里直觉得这些鸟不是一般的鸟,一定是被法师们用咒语控制的鸟,也就禁不住嚷起来。
“喂,死秃驴,你们又想搞什么?向别人砸鸟屎,这是多不礼貌的行为啊!”我高声叫喊起来。
秃头法师与他们的弟子们才不理会我,我在猜测一个问题,也就是他们怕我影响他们的情绪,现在任我怎么骂槐也不打理了,我想冲出柴房去与他们干一架,可是,想了想,不太对劲,这多么鸟,要是全都一起攻击起我来,那就不就是成为洞洞了吗?不行,还是呆在这里以静制动,看看他们接着玩什么花招。
当那些鸟群完把自己的屎砸到纸窗上的时候,就猛地向纸窗飞扑过来,一只又一只鸟射在窗户上,就如同离弦的箭一样,不停地攻击着,不过,这样子凤有一只鸟是受伤的,这群鸟这样干,无非就是群体自杀吗?我是这样想的,可是当我的脑袋从另一个角度去想这事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些鸟把鸟屎砸向窗户,也就是给自己一个缓冲,它们冲过来,是撞在贴在纸窗上的鸟屎上,而不是撞在窗户的木条上,这一招实在是太绝了,果然是受人控制的灵性动物。
当我看到那些鸟不断地撞到窗户,又不断地飞回原位,接着,养精储锐的时候,再次向纸窗攻击过来,我明白了什么叫“人多力量大,团结是力量,还有水滴石穿”这样的词语的其中含义了,这些鸟群就是利用这些方法,来对付我的。
鸟群用的是“车轮战”,轮流地飞扑与撞击,没有过多久,我觉得清朝这些纸窗的木主架,也就出现了震动,并且有一些也出现了松动,鸟群有鸟屎做铺垫,在法师们的咒语鼓励下,完全不怕痛,越冲越勇,我已经看到纸窗的木骨架已经有个别是脱落了。
“不好,”我连声呼不好,也就快速地向地道洞口闪避起来,以防到时被乱鸟击伤,那就失去了许多的战斗力了。
“扑哧”的一声响后,鸟群也就涌进柴房了,鸟群像是发出狮子的吼叫,又像是人的嘻嘻笑声,气氛十分的诡异,当这些鸟群涌进柴房后,身体也就相当的疲劳了,它们没有来地道口,或者说是没有寻着到地道口,而是栖息在木柴的柴堆上面。
就在这缓冲的一段时间里,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对地鸟群来说,是一个相当致命的问题,我记得读书时读过这么一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于是,心中机灵一动,也就计上心头来,从口袋里抽出“开符天笔”,对着地道口的一片空地,画一小盘稻谷,为何我要画一小盘,而不画一大盘,其实我就是想让这些鸟为了吃到这一小盘的稻谷而互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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